第十三章 君子之交(1 / 2)

 年的国庆节前夕一个德**事外交使团秘密的来到中就有时任德国国防军参谋部总参谋长阿尔弗雷德.冯.史里芬伯爵。如果读者有幸能找到他关于这次出访中国而留下的回忆录的话那么下面的这一段文字也许是不必要的。但是考虑到这份回忆录并不怎么受到大众的瞩目而湮没于一大堆乱糟糟的文件中之中还是摘录出其中的部分以供参考也许就更能容易的理解为什么战争并不总是将军们决胜的舞台了。

“在这里我惊讶的看到了与我所知道的那个东方大6不同的事情。这些事情不可能出现在我所读过的任何书籍上这里不再是依靠出卖茶叶瓷器而过活、在闪亮的丝绸包裹下的柔顺的东方帝国。你也看不到在欧洲报纸上那些滑稽可笑的拖着长长的鞭子的前帝国士兵了。取代他们的是高大威武、身穿笔挺军装的人们。从他们的表情上你看不到畏缩和迟疑只有具有坚定决心的军人才会在任何时候都保有军人的风度在这一点上我甚至要赞美他们了。”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或者说怀着对古老东方文明的强烈好奇我率领着这个军事使团乘坐重装甲巡洋舰‘格奈泽瑙号’和‘沙恩霍斯特号’来到了中国。这个新生的共和国建立在腐朽的、令人窒息的庞大废墟之上然而这个国家地最高领导者显示出了其决心。以及为了他所希望达到的目标不惜采取的强硬手段使得这艘满载着历史光荣和文明的古老大船焕出一种令人惊讶的活力象破开陈冰一般顽强的驶向充满光明地未来。”

“我和我的代表团受到了级别很高的招待。从总理到总统都对于我们的来访表示高兴更另我惊讶的。是总统先生在接见我时的一番交谈他显示出惊人的战略性眼光对于中德两国的历史也有一番极为不寻常地比较。”

“总统先生谈到中国和德国在历史上有着惊人的相似充满了征服与反征服的抗争史。‘新的友谊将照耀着两个国家并已经产生符合两国利益的良好开端我相信。随着我们之间的互相深入的了解你将会现这种友谊越来越牢不可破并将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坚定的、同时也是伟大的行为。’这句话给我留下了深刻地印象以至于我在以后为帝国服务的每个重要关头都会回想起这句话。”

“同时我还惊讶的现总统先生对于克劳塞维茨这位伟大的军事家及其著作也颇有研究他甚至经常引用《战争论》中的某个片段为自己的论点提供依据。然而作为克劳塞维茨地信徒我也不得不为了某些总统先生指出的所谓谬误而为之争辩。比如。总统先生曾这样说过自从克劳塞维茨的时代起由于文明已出农业时代而进入到工业时代战争作为一种政治工具已经是彻底改变性质了。照他的观点来看战争实际上已经成为一种消极工具。而不再是以往那样的积极工具了。对此我当然表示不能认同虽然这样的反对是通过婉转的外交辞令所表达的。”

“然而总统先生对我这样说道:你正在应付地是一种全新的设想这时去谈论过去有什么意义呢?此刻要考虑的是在一百年前许多国家是什么样的今天又是什么样了。在铁路、电报、轮船等等尚未明之前地那些日子里。每个国家至少是一个协调的、自给自足的统一体……所有这些都在变化……各国之间的相互依赖性每年都在加强成了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条件……因此战争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剥夺与之交战的产品国的一切获利机会。……”

“对于这个结论理智告诉我这是对的。可是出于军人的荣誉感我用沉默代替了评价。”

“他还说就欧洲和美国等国家普遍而言军人的地位在日益下降而经济学家的地位在逐渐上升。那是毫无疑问的。人类已经进步不再认为战争是潜在的上诉法庭……所以在大工业国之间的战争实际上是相互自杀……他还认为说战争是一种生意是一种荒谬的旧观念;今天战争已是人类的一种抢劫行为是自己掠夺自己的住宅。关于近代的武器——即工业文明的军事表现他说战争终结时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采用弹仓式步枪……通过自然的演进军人把杀人武器改善得日趋完美然而实际上也促成了他自己的灭亡。”

“这就使我找到了一个反击的机会。我对总统先生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既然总统先生认为武器的改善和创新必将导致灭亡为什么还对此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当时他的眼睛愉快的明亮起来给我的感觉不再是个高高在上喋喋不休的年轻的甚至有些狂热的军阀独裁者而是个乐于解惑的中学教师……联想到这一点自然是让人不愉快的但是用中国人的话来说事实证明我刚才的提问是‘自取其辱’。”

“他先就中国自鸦片战争以来遭受的耻辱做了一番陈述得出了他所坚持的结论当然这一结论在任何国家哪怕是最爱好和平的国家都有其一席之地那几乎是社会达尔文主义的东方版本。就我个人的理解弱肉强食永远有其正确性和必然性自然如此社会亦不例外。”

“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仿佛面对的是千百万正在听他演讲的群众他说道先残杀会增加残杀的规模会扩大到极为恐怖地程度。以致于根本不可能使部队的会战产生决定性的结果。他们还会继续尝试因为他们仍然以为是在旧的条件下作战但是他们终于会得到一条教训并永远放弃这种尝试。于是战争将成为一种长期的消耗战从而取代那种拼得你死我活的一系列地决定性会战。”

“在这一段话后。他引用了正在进行中的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