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层叫做虚幻。

第二层叫做真幻。

第三层叫做幻真。

虚幻的意思很好解释，就是虚假的幻觉之意。依次类推真幻的意思就是真实的幻觉。幻真则就是幻觉的真实。

这三层统称为幻境。

而姜凡正处于真幻之境。

也就是说，姜凡的气势属性，如今已经入门，其能力已经和真的有些接近了。

但即便到达真幻之境，那也是幻境而已，并不是真实。

可一旦到了第三层幻真之境，那么就可以对人的身体产生非常强的影响。

像韩队长和罪犯们遭遇的事情，施术之人最少也是达到了这个等级。

但是这其中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施术之人的气势属性还必须十分特别。

毕竟，距离非常远，又能穿透汽车的墙壁，影响到里面的人，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即便可以做到，那么这个人恐怕也走不远，极有可能，这个人就在汽车附近。

“师父，这个人一般情况最远能距离汽车多远？”

通过玄珠道人解释，姜凡很快就想到了这个方向。

“不错，他距离押车不会超过5米。”

玄珠道人含笑道。

“5米！”

姜凡和韩晶对视一眼，好像已经想到了什么。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有线索了，就快去找吧，有什么事情，你们可以直接来问我。”

玄珠道人点点头，姜凡的聪明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没想到他才说了这么多，姜凡就全都明白了。

“师父，那我去了。”

牵扯到了人命，姜凡感觉这件事必须快点了。

虽然韩队长这个人很坑，但是毕竟他也是一个好的人民警察。

“去吧。”

玄珠道人摆摆手，缓缓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这时候，熊二才端着两杯茶水走了出来。

“姜凡，还有这位同志也喝茶。”

“师兄，我们还有急事，就不喝了。”

姜凡起身准备离去。

“怎么这么急，喝杯茶不耽搁时间嘛！”

熊二有些愣眼。

为了这杯茶，他可是烧了许久的水。

可没想到，水刚烧好，姜凡就要走了。

“下次再喝，走啦师兄！”

姜凡笑笑，然后就往门外走去。

“多谢，爷爷我们走啦！”

韩晶朝着熊二露出一丝笑意，然后就追上了姜凡脚步。

等两个人都消失在房间，玄珠道人才睁开了眼睛，忽然道：“熊二，我记得你好像说你们天演中有位护法……”

而这个时候，姜凡和韩晶已经出了房间，正在去往公安部门临时办公点的路上。

两人都沉默的走着，不知过去多久，韩晶终于忍不住，忽然开口道：“姜凡，什么是气势属性，超能力么？”

“超能力？大概可以这么理解吧。”

姜凡迟疑了一瞬间，然后就继续想韩队长的问题了。

“真的是超能力！”

当时韩晶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