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了,包租公?皱着眉头干什么啦?”曼曼看到我表情怪异地回到卧室,似乎又嗅到了什么八卦的讯息,眨着眼睛问。
“包租公……你倒是想得出来。”方才麻生遥叫大叔的时候我已经是觉得不太舒服了,陡然间又被扣上了包租公这么个光荣的头衔,我真是哭笑不得,“租房子的是几个女大学生,今后估计咱们隔壁是有的闹了。”
“呀,女大学生诶!”曼曼虽然身体还没有复原,但是精神倒好像很旺盛,带着越间陌上风味的上普话又一股脑儿朝我倾倒了过来,“怎么样,有没有美女?你是不是准备再去老牛吃嫩草一把?把她们都绑成粽子?”
这句“老牛吃嫩草”无疑刺伤了我,才虚岁二十七的我也算是“老牛”,看来这小蹄子又皮痒了!我伸出舌头很具暗示性地舔了舔下嘴唇,搓着掌心瞪住曼曼说:“吃你还没吃够……我怎么会去吃别人呢?”
曼曼看我这副淫邪的姿态,像是想起了前天下午那疯狂的一幕,小脸立刻涨得红彤彤地朝床的另一边缩了过去,像是想骂我又硬憋着不敢似的,分外可爱:“你下……我还没好,千万不要弄我!”
“这就告饶了啊,真没思意~”我一边得意地淫笑,一边坐上床沿转开了话题,“对了,你跟雅子私下聊天的时候,都怎么叫她的?”
“厄。”曼曼没料到我突然问起这些,“怎么叫,我就是叫她miatanabe(渡边小姐)啊,干吗?”
“你跟苏苏生日是八三年十一月,雅子是八三年一月的,你以后叫她姐姐,就好了嘛。”我瞄了眼电脑,现最小化窗口里还有我的私人文件夹,而我刚才出去的时候明明关上的,心里一乐。
“干吗叫那么亲热,不要。”
“咦,雅子是我老婆诶,不知道是谁那天不停的喊我老公?那她不是雅子的妹妹是什……”
“你讨厌死了!”曼曼被我言语撩拨之下终于暴走了,用前天被我绑得一丝力道也没有还未恢复的手臂举起枕头就朝我捶了过来。
“好了好了,不要闹啦……”
暧昧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的,一转眼,这个下午就已经过去。我照例还是开车去接亲爱的雅子,不过这次顺便捎上了本来就坐不住的曼曼。三个人在银座又胡天胡帝了一番,回到家里都已经十点半了。
我拎着两个购物狂败回来的东西(现在人能自己存钱买房子?打死我都不信!),在雅子开门的时候,目光在不经意间瞥到了我们对面的那扇房门上。
那群透着一丝丝怪异的女孩子,这时候究竟在做什么呢?
那个混血儿的双眸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力量。晚上拥着雅子的肩头,我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无法克制地浮现出那抹蓝色。
那一抹仿佛来自亚得里亚海的蓝色,静谧,纯净,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