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七。台北夜生活(1 / 2)

绳师 缚心人 3781 字 2019-11-07

 梦里走了多少路,醒来还是在床上!——姚中龙

姚中龙同学听到我在机场出站口不顾形象地一句大吼,像做贼似的抬起头来朝音源的方向瞄了几眼,像是看到了我,嘴巴惊异地越张越大:

“老……老大?!”

还好之前在北京的时候见识过他那张《太牛逼2oo9》的专辑封面,又恰好听到他那口怪腔怪调的扶桑话,不然,我也不可能一下子认出嘻哈风格扮相十足的他。

“老大,你怎么来了?”

我屡次在公众场合大声咋呼,那几个xcITy眼镜仔看我的目光都有些怪异了。不过老子可顾不了什么国际形象的问题,今天老朋友异地巧遇,忍不住有点小小的激动,放掉阿墨的小黑手三大步地朝着正向松岛索要签名的姚中龙走了过去。

“你小子……你小子啊~~!你现在是深蓝娱乐的人?”

“对啊。”

我一边走一边抬起右手食指像个锥子似的指住他有些呆滞,又微显瑟缩的目光(这样的目光绝不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签约艺人的眼睛里,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到时候从头说起),臭小子则伸手一巴掌拍掉了我的食指,随后两个人突然跳在空气里,用胸口向对方碰撞了一下,随后落地。

我们两个这番动作,让身边包括接机的工作人员和阿墨在内全部都看傻了眼。姚中龙在落地之后立刻转过一头挑染着红色的锡纸烫问身后一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女人:“潘姐,我老同学来了,今天晚上不回去录音棚了,让我带他出去转转吧。”

哈哈,刚才阿墨还让我好好做做导游,这不现成的导游自己送上门了嘛!

我的目光随着傻缺(这他大学的外号)的声线走,瞄到了那个被他称作潘姐的女人。潘姐一身白色的制服,制服裙摆下一双肉丝,看脸蛋绝不过三十岁。她嘴边的一粒美人痣尤其显眼,让人看她的时候眼神先就盯在了痣上,随后再蔓延到嘴角,鼻尖,整张面孔,很难不在内心深处小小地击两下鼓。

因为这个顺序,通常是在某些昏暗的光影中,近距离之下男人才会采用的观察顺序,可如今却被一颗小小的嘴边痣强行诱导了过去。

况且潘姐姐长得也并不算难看,不,以平常人的标准来说,应该说是很好看。

潘姐姐听了傻缺的话,先是朝我婉然地一笑,然后转过一头齐肩的短像照顾小朋友似的和姚中龙说:“东京风头正劲的绳师,是你老同学啊?你还不知道这次来接机就是来接他?”

姚中龙这回算是傻眼了。

他成为艺人,打出了名气,这件事情我是在北京的时候就已经被通知到了,而且手里还拿着他第一章专辑的签名cd,只不过不晓得他竟然签约在深蓝娱乐旗下而已。反观他呢,则是对我的近况一无所知,估计他这次会跟着接机组人员一起过来,就是来问松岛枫要签名的!

这回见到我,他签名也不要了,过了几秒钟才缓过神来讶异地说:“……老大,这回白水文艺酒吧的小场表演……”

“对,主角是我。”我相当低调地说。

“我干,你这么牛逼啊,竟然会……”姚中龙看了看潘姐姐,又转头看看我,说了一半把这句话生吞了回去,“呃,潘姐,那这样吧,先别送他去宾馆了,我们带他先去玩一圈吧,顺便聊聊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