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娇艳欲滴的女模特(1 / 2)

天煞孤星风云录 古岱峰 11861 字 2019-11-10

 回校的车上,段天崖不断把玩着手里那颗晶莹碧透的夜明珠,回想起师傅为自己做的一幕幕,感慨万千,想起静一交给自己的一封信,赶紧从包中打开。

天涯:若你看到这封信师傅就已往西天极乐世界,跟你的师徒缘分也将告一段落。我们从恶龙那里夺过的龙珠现在应该已与你容为一体。恶龙与我渊源甚深,在这里也就不用多说,交代你几件事情,龙云寺是你成长的地方,永远是你的家,你任何时候都可以回来,不论在外面世界遇到了什么,师傅虽然是佛家弟子,但在出家之前却甚爱道家方术,有所研究,我的一些纪录都在静一那里收藏着,你需要的时候可以参研。

龙珠有巨大的能量,但龙性甚淫,喜与任何雌**欢,你要节制,否则伤人伤己,龙珠蕴藏的能量很大,有些为师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你要不断的开发自己身上的潜能,充分的运用这种奇能。

最后师傅想说,缘来缘散,既有定数,但又无定,运用上天赐予你的一切,快乐的生活。师傅也就欣慰了!

师傅留笔

段天崖看着车窗外的连绵不断的高山,无语无泪,师傅对自己的情是太深了。他希望自己快乐,自己又为何不随着他说的做。天天愉快的活着,以告慰师傅的在天之灵。

教室里,同学们正在考试。段天崖的数学成绩不是盖的,选择题与填空题对他来讲就是口算,几道大题目一看也就知道老师的出题意图,刷刷几笔,便一一填满,没办法他的数学题高一到现在就找不着低于一百四的分数。

把考卷递给老师,走出了教室。

不知为何,他感觉今天心烦意燥,浑身不爽!

哥么,把球踢过来,段天崖看了看三五米处的足球,猛的一阵激动,三步轻松的助跑,外脚背一脚大力抽射,球在离对方球门八十米外的位置,以流星般的速度几乎沿着水平方向直挂球门右上方死角。

对方的守门员没有来急做任何扑救动作,球已入。

场上有人带头鼓起了掌,二十二名队员有节奏的一起鼓起了掌。

段天崖也惊讶自己的脚力,以前这么远距离,自己能把球勉强送进球门就不错了,怎么会有如此的速度与角度。

向大家摆摆手,做出一个谢谢捧场的姿势,继续向前走。

不经意的抬起头,他看见了一个女孩与他擦间而过,哇塞,条子太正了!

此女偏带着一顶绿色蓓蕾帽,卷卷的咖啡色长发,沿肩而下,白色紧缩上身装,淡青色牛崽裤,肩挎一粉紫色小背包。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清雅淡然的脸型,吹弹可破的肌肤,无暇圣洁似要把你吃透的眼神,微微现出的小酒窝,加上嘴唇轻嘬时不时的露出来的椭圆唇隙一动一动的。

段天崖一阵燥热,这学妹也太让人上火了,要不是操场上人太多,就地犯罪的心都有了!

段天崖想这个丫头也太够味了,年级里居然有这样极品的靓女,真是一件幸事。

鬼迷心窍的跟上了女孩,想去看个究竟。

女孩上了学校老教学楼二楼101,段天崖不太明白,这女孩到到画室里干什么!

画室里人头济济,摆成一个圆圈,围着中间模特坐的空位。

女孩见到教美术的秃顶老师张超易,走上前去嫣然一笑:“张老师,我来晚了一会,让大家等的不耐烦了吧!”

张超易暗淡无光的眼睛忽然闪出了一丝无法抑制的火光,“玉青竹,可终于把你盼来了,我们都以为你不会来了?”

玉青竹落落大方的走到模特专用的位子上:“大家久等了,我是美术学院的玉青竹,今天是我的中学老师张老师邀请我来给大家当模特的。希望大家能画的开心,创出绝品,我将请今天画的最好的一副送给我做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明天我就满十八岁了,你们可不能叫我失望呵,多年以后,当我再次看见我一生中最美时光的绘画时,我会感觉很幸福的,各位手下留情奥!我的青春可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上了呐!

她的话语一下拉近了大家的距离,*在门边的的段天崖也觉的这个女孩的魅力确实是致命的!自己也在不知觉中被她吸引了!

画室里更是炸开了锅。

郑二胖挥舞着一支8B的铅笔大声嚷嚷:“美女,你美的没治了,我都不知怎么动手画了,你是在以画招亲吗?我郑二胖是也有机会了?”

画狐狸李超拿画板就砸胖子,“你个胖子也不照照镜子,就你还想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就是玉小姐同意,我也把你拎起来人扔到楼下,别动歪脑筋没事回你的高老庄去!”

玉清竹没有理会这些,只是浅笑着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妖娆绽放的桃花出神。

段天崖心中产生一股莫名奇妙的冲动,难道这个女孩与自己有缘?

看着玉人天然画色的娇世容颜,不由产生一股强烈的创作冲动,走到同班同学卓毅恒的旁边,“弟兄,画板借我一用。”

卓毅恒见到班长要画美女,大是兴奋,“我说班长,动了凡心了,画板给你用没问题,可是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把这个头顶长在天上的妞给收了,不然弟兄跟你没完。”

段天崖似笑非笑,横手夺过画板,“找你的画板去,叽叽歪歪什么?”

段天崖坐的位置与玉青竹正好照面,也许是看桃花看的太累了,她的目光移动了一下,看见一英俊沉默的家伙正在仔细打量着自己,她做过很多次模特,感觉的出他的眼神不象把他作为参照物那么简单,热情深邃的眼神中夹杂一丝欣赏与玩味,好像还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她与他对视了一会,赶紧把眼神移开了。

第一次眼神的交汇让段天崖有一种冲动,这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孩把自己搞的心神不灵了。思量一会,就开始把这个近乎完美女孩的容颜诉诸画笔。

时间是很快的,三个小时转瞬即过,段天崖的画作也近乎完工,他今天画的特别有感觉,仿佛这画不是他自己画的,而是一股神气在他身上流淌,逼着他的手不得不画这副画,整个素描的过程饱含着强烈的冲动与快感,从构图,到轮廓,到定形,加色,细描,几乎一气呵成,每个步骤几乎都是一步到位,手中的橡皮泥几乎没用过一下,感觉就是浑若天成。

最后,大家都把画的素描一字摆开放在画室的前面。

玉清竹扭扭脖子,站起走到这些完成的作品前面,一副一副的欣赏,不断的点头,不一会就把几十副画看了一遍。

张老师走到她身边问:“他门画的怎么样,有如意的吗?”

玉清竹淡然含笑,“画的都不错啊!”我眼睛都看花了,都不知道选哪一副画好,张老师,你是专业老师,你帮我选一副!”

张老师:“你凭感觉,感觉是最准确的欣赏方式,张超易的目光忽然注意到段天崖。

段天崖正在举着画板,好象想着什么心事。

“段天崖,把你画的也拿上来吧!”

段天崖望着画中的美女愣神,听见张老师的叫喊才缓过神来,把手中的大画板拿起放到前面与别人的画搁在一起。

哇噻,画室里响起了一阵惊异声,“画神了!画绝了!画的没治了!一个声音大叫,简直就是穆娜妮莎再世,凡高的灵魂附体!

张老师也被吸引到画前,两眼放光,“真是不错,不错啊,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这么形神兼备的素描了,指着画,对着围上来的学生们说:“无论从构图,空间距离感,质量感,意境,笔法上说这副画都是上上之作,我个人以为这副作品完整的表达了玉青竹的外在与内含,你们看呢?”

大家又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听张老师与同学们这么赞赏这副画,玉青竹也禁不住走近仔细瞧起这副画来。

她无法用专业眼光辨别这副画的得与失,但是她感觉这副画只要你去注意她,你就会被她毋庸置疑的吸引住,甚至莫名其妙的想了解这副画,以及画中人的更多,画用的是正四开纸,画的是她的三分之二侧面,极为准确动情的诠释了她的张扬激情的内心与内敛含蓄的外在,她的丝发,细眉,巧鼻,弯弯的嘴角在作者的笔下显得飘逸而卓然,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亮的几乎可以点亮灯火,孤独而张扬,清淡却兼具奔放的热情。

玉青竹几乎的晕倒,这副画太神了,这副画的作者不但照相机般准确的复制了自己的外形,更为让人惊异的是把她整个人都看穿看透了,她在她的面前就等同于一丝不挂,他在她画中的眼神中解读了她的灵魂,有些东西甚至是她自己都很模糊的情感,但是一个只见过第一面毫不了解她的人却做到了,她感觉一丝绝望的震颤。

眼神无法抑制的转向了这副画的创造者,段天崖。

段天崖被她看的很无辜,感觉就象一只动物园的猴子。

玉青竹走到他的跟前,仔细的盯着他的眼睛:“可以把这副画送给我做生日礼物吗?”

“可以,一副画而已!可我有一个条件”。

玉青竹把蓓蕾帽子拿下放在手中把玩,“你的言外之意是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不会把这副画送给我,是吗?”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

“好!我答应了!”

段天崖把橡皮放在手中捏来捏去,“小姐可真爽快,你也不问我要你答应的是什么条件,就答应我!若我提出了你做不到的条件,或者你不想做的条件,你岂不会后悔现在的草率?”

玉青竹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在我的词汇里,没有后悔,我答应的就是我答应的,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后悔!”

“说吧,你想叫我做什么?”

段天崖咽了一口口水。这妞好个性,可这么多人叫自己怎么说,他站了起来凑到她的耳边,“这里人太多,我先出去,你要想听的话就随我来”,说完大步走出画室。

留下愣愣的玉青竹发愣!

不过她也没有犹豫,挎起小包,抱起画板就跟了出去

段天崖叼了一根烟,坐在天桥上的石礅上等她。

玉青竹真是对这个人莫名其妙,“你刚才要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见段天崖不回答只是戏噱的看着她,脸一红,“你可不许提出非分之想!”

段天崖耸耸肩,“我虽好色,但不是狼,违背她人意愿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只有一个请求,当然,你可以拒绝,不过我既然把画送给你了,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找你要画的,你明白吗?”

玉青竹听他这么说就越发想知道他到底要什么,“你快说?”

段天崖舔舔嘴唇:“一子一句,我-想-画-一-副-的你-的-人-体-素-描。

玉青竹以为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段天崖吐了一个烟圈,然后再吐一个烟圈从刚才烟圈中穿过去,一脸坏笑:“是人体素描”。

“我说过你可以不同意的,我欣赏一切美的极至的东西,包括人的身体,你的外在让人着迷,我对你的内在很是很感兴趣,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同意是很正常的,要是我你恐怕也不会同意,说不定还会骂说出这种想法的人是疯子。所以我说了疯话,你拒绝了,当我什么也没说,画送你了,祝你生日快乐,青春永驻,红颜不老,再见!”

说完,捏熄烟头,跳下石墩,转身,大踏步走去。

好象什么事都没发生。

留下一脸茫然的玉青竹和她的长发在风中飘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