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与金彩秀之间的迷惑没能阻止住自己迷失在他的深吻中,肌肤也在他的手掌下变得滚烫。
方宸宇的呼吸变得急促,他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是在等她完全的放松。
“还不起来吗?”老爷子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了进来。
沈秋倏地一惊,慌乱中忘了他的舌头还在自己嘴里,张口便要说:“起来了。”
话没出口,方宸宇却痛苦苦闷哼一声,“该死,你咬到我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沈秋也尝到了口中夹着一点血腥味,忙一叠声的道歉。
外老爷子冷哼一声,离开了。
沈秋更是窘迫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起,视线扫向床下寻找自己衣衫的下落。
突然腰间一紧,又再被他拉回,对上一双带着怒意的黑眸,“我说了对不起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他伸出舌头,被她咬伤的地方又红又肿。
“我给你吹吹。”沈秋更是心虚,撅起小嘴,凑上前,给他吹着,在她小的时候弄痛了哪儿,奶奶就是这样哄她的,虽然不知这个方法对他有没有效,但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舌头上带来的微微凉风,瞬间让他内心最深处塌陷下去一块,缩回舌头,眸子里袭上一层黯然。在他五岁那年,正在吃早餐的他,咬到了舌头,正赶早要出门的母亲转了回来,将他抱在怀里,柔声说,“小宇乖,妈妈给你吹吹,就不痛了。”
那天母亲出门后,就再也没回来。等他再看到母亲时,是在医院的太平间……
“是不是很痛?”她见他神情不对,心里更慌,手忙脚乱的想爬下床,“我去给你找点消炎药。”
“别走。”他沙哑着声音,将她拉回床上,紧紧搂在怀中,“陪陪我。”
“你怎么了?”她从来没见过他有这样落寞的神情,伸手轻抚上他英挺的面颊,如果他和自己是一个地方的人,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工薪阶层,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可以好好的谈一次恋爱。
“没事,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他将头埋进她秀发中,他的母亲就是一个朴实而不作任何伪装的人啊。母亲过世后,许多美貌女人千方百计的想当自己的后娘,坐上方夫人的位置。虽然父亲在外面也会醉卧花丛,但从来没有带过一个女人回家。
有一次他半夜起身,见父亲正端着一杯白兰地,对着母亲的遗像说,“我再也找不到象你这样真实的女人了,如果不是放心不下小宇,我早就去陪你了。”
那时他不懂父亲的意思,那些围绕在父亲身边的女人远比母亲艳丽风情,为什么父亲心里永远只有母亲一个。在他看到她的时候,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