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全胜(1 / 2)

 乌老大的脚快要挨着刘易斯肚皮的时候,脚给我左手提了起来。他整个人就像兔子一样被我提在手里。

“出来玩,何必火气那么大。还为了个女人?你好歹也被人叫老大!这样做事可不好看!”提着乌老大,看着他胖乎乎的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我警告他不要胡来。

“放我下来,你他妈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我告诉你,你死定了!”被几个女人看见他这样,乌老大已经恼羞成怒。

他越是这样,我是越不能放他下来,不然岂不是显得我怕了他!

“孙子,你爷爷我是谁,还轮不到你来问。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刘易斯是我的小弟。你敢动他,我就能死你!”把他提在手里又晃了两下。胳膊稍微往下一松,这个乌老大的手抓住地面。他两脚一用力,从我手里居然挣脱开。

落地的瞬间,这个小个子男人没有对付我。而是夺门而出,在门外打了两声口哨。其余几个房间同时出来几个人。

“糟了糟了,老大,那个姓乌的叫人了。都是我不好,今天不该心血来潮带你来这里。得罪了他们可是麻烦的事情!”刘易斯在门口看见出来的这些人,慌忙跑进来跟我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个屁用。你就为了女人,把我给卖了!”拍了拍刘易斯的肩膀,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安慰他不要怕。

几个人已经堵在了门口。

小个子姓乌的在最后,前面有个脸上都是纹身的中等个子,两边各站一个人,左边是个肌肉发达的壮汉,可是一双眼睛确实明亮清澈,一看就是头脑灵活,绝非泛泛之辈。右边是个男装的女人,贴着假胡须,眉目清秀,右手放在左腋之前,随时都会掏出枪的样子。如果没猜错,这个女扮男装的人一定是个神枪手。

他妈的,为了个女人,玩这么大。这都一下子从哪蹦出来这些人。平时这些王八蛋都他娘的去哪里了?

“刘大公子。今天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们欺负你们两个,识相的话,磕头赔罪就算了。不然的话,今天你和你那个什么狗屁老大都留一条腿在这”那个姓乌的在后面叫嚣着。只听见声音,不见人影。因为他太矮了,被这三个人完全挡住。而这三个人也没有让他露面的样子,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老大,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们硬碰硬了。要不我跟他们道个歉算了!”刘易斯看这个架势,凑到我身边悄声说。

“放屁。这个时候怂了?玩女人的时候,怎么那么硬?现在怂了,只能让他们欺负!”我冷眼看了刘易斯一眼,“你带这几个女的进到里屋去,别到时候伤着你们。别的就不要管了!”

刘易斯见我这样,拉着几个女人进到里屋后,自己出来站在我身后。

“进去,到时候伤着你。我不一定有时间照顾你!”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仗义。

“我要陪着你,就当死。咱们一起死!”刘易斯说的慷慨激昂的!

“乌老大,看来你看走眼了。今天正主是这个新人那!我叫龙霸天,六河会的老大。请问对面这位兄弟怎么称呼?”那个纹身的中等个儿,终于开口说话了。

既然你识相,那我也给你个面子,“好说,我叫周润东。新迦南就是我的场子!”

“哈哈哈哈,真是巧了啊,听说迦南城最近起了个神秘的人物。心黑手辣,扫了好几个人的场子。原来就是你啊!”龙霸天拱了拱手。

“客气了,好说。今天是有些误会。没给乌老大面子,不好意思!”我也朝对面拱了拱手。这也算是礼数到了。

“我不管他什么新迦南,什么周润东的。今天这面子我非要找回来不可。不然以后我乌老大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乌老大在后面不依不饶。

“乌老大,你的面子今天是找不回来了。至于你在迦南城怎么混,那不是我周润东考虑的事情!”这个时候,我是最讨厌不识相的东西,都给他台阶了,还不知道下。

“周老大,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今天是一定要给周老大讨回点面子。就别怪我们手下不客气了!”龙天霸一跃而起,连环脚已经到了我胸前。

今天真是巧了,这些王八蛋都喜欢用脚。

侧身把刘易斯扔到屋角,也躲过了凶狠的连环脚。这个龙霸天可能是我目前为止遇到的最厉害的对手。

龙霸天见一击未中,双拳左右挥来,直击我的太阳穴,手法极其诡异。还好这些年睡觉前都会把以前连过的身法在脑子里过一遍。

退后让过了让他双拳,回身一脚踢中龙霸天的胸口。这个结实的汉子,竟然纹丝不动。能收到了我全力一脚的,已经不多了,还纹丝不动的。那就更是少之又少。看来今天真是遇到硬茬了。

龙霸天的硬气功已经出神入化,要是找不到他的破绽,我今天就要被困在这里。

他见我没有防备,连续的攻来几招。我都小心应付,勉强化解。不过十几分钟后,龙霸天的攻势缓了下来,和他开始的力道不能相比。看来他气力耗费的厉害。

等他再次攻来,我手里顺势抓住一把桌子上的金属水果叉。对准他的眼睛扎了进去。

一声惨叫过后,龙霸天躺倒在地,浑身抽搐。

“你居然知道我的气门在哪里?”龙霸天捂着眼睛喊道。

“不好意思龙老大,我要不上了你的眼睛,破了你的气门。以你的身手,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虽然有些不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六河会在迦南城也没少干坏事儿。今天给他一点教训也不算过。

那个女扮男装的人,右手突然抽出。一把****已经对准我。

枪声并没有响,她的右手已经鲜血直流,垂在那里,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