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群可怕的人,他们似乎活得并不快乐。他们内心的本质,早就被他们表面所携带的光环给吞噬了。早就成了一棵为了成为盆景的奇形怪状的树木,为了保持颜面上的身份,宁可丢却性命,抛洒鲜血也毫不所惜。
楚逸风决定不再和他们纠缠了,血战可以,拉风也没错。但把自己搭进去,那绝对不划算。如果被这些贵胄弟子们拉近大牢狱里面去,那还不被扒了一层皮?
骤然之间,楚逸风力量狂暴增加,声势浩大,抬手之间,便是十万神光扫灭出来。如飓风横空出世,沙暴滔天卷来。
连武威侯都无法撼其缨锋,楚逸风那金色的拳头打得武威侯的黄金神枪铿铿爆响,一片一片激荡而起的灿烂金光奔流出来。像是一条条金色的小溪流在欢悦的奔腾,但是金色之中,眨眼之间便要秒杀人的性命。
三重包围,宛若铁桶,固若金汤,杀气交织成一道道银白色的电流,在漆黑的夜空中嘶鸣。鞭笞闪烁着,呜呜的嘶鸣,主宰着这方世界。
但是,楚逸风的缨锋是无人可撼动的。黑色古塔在手,如一头遍体鳞伤的野兽,但那强大的意志,森寒的杀意,无比尖锐的攻击。让他突破重重包围,不成问题。
嘭嘭嘭
楚逸风双目之中突然燃烧起几个金色大字,连一贯沉寂无华的黑色古塔,都闪烁起了丝丝乌黑的光芒。一股威严磅礴的力量,从古塔之中传递出来。似乎是有万魔复苏过来,足可镇压天地的神物,散发出一股源自内心的恐惧,镇压。
镇压,镇压,镇压。
古塔生生从三层铁桶般的墙壁之中撞出来,硬生生的把那层层屠戮杀气构筑而成的电网,撕裂开来。携带者千军万马的奔腾灭杀气势,一道道鲜红的血液从楚逸风身上喷射出来。
宛若红酒鲜血,散漫炸开,找空中散成一团团美丽妖娆的图案。
早已分不清这是谁的鲜血了,也没有谁要去区分这些鲜血是谁的了。在死亡对决之中,鲜血算得了什么,灭亡算得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他们的颜面,他们身上承载着的高贵光环。
构成人体最为本质的滚烫殷洪的鲜血,温和柔韧的肌肉,硬如钢铁的骨头,在所谓的颜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这样活,是不是活反了?
丧失本质,去维护虚无?
但除了追求虚无?还能做什么?
这一切想法,如电光火石般在楚逸风的头脑之中闪烁着。兵字诀踏出,三两步就把执法队的追击者抛到后面去了。黑夜闪烁,像是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楚逸风不在多想,流星赶月般的在燕京城之中溜达了好几个圈子,最后偷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穿上。准备回瑞亲王府去了,在回去的路上,都是深夜了,碰见一个卖野花的小姑娘,便买了两把淡淡幽香的野花回去了。给了小姑娘蛮多的银子,因为深夜了,还在卖花,可见它也是为生活所迫了。
回到王府,静悄悄的,虽然灯火朗照,但终究是有些清冷了。只听见夜风吹动风铃的叮铃声音,还有甲士夜巡时候,刀剑碰撞的响动。
回到房间,把花放在案桌上,一把脱掉衣服,正要洗澡,大战许久,身上竟然是汗津津的,非常不爽。楚逸风索性连裤子也脱了,正要点燃蜡烛,蜡烛竟然自动点燃了。着实把楚逸风吓一跳,见鬼了。
竟然是一个绝色女子凭空冒出来了,也不是楚逸风见鬼了,是见着一个比鬼还漂亮的女子,比女鬼更有人味,比女人更有魅惑,比女妖更有挑逗,比仙女更有征服欲。
妖妖,来人正是风流居花船上的妖妖。仍旧是那副倾绝天下,魅惑九天的风姿。站在楚逸风面前,直勾勾的盯着半裸的楚逸风,媚眼流转的看着他。
一袭黑色轻柔的短裙,上面高耸的胸脯挺立锋芒,露出深深的沟壑,下面露出光洁性感的大腿。一双媚眼如波流转,盈盈笑意叫人心里颤抖。
血战过后,需要休息。特别是男人,需要精神和**上的放松。眼前的美女,就是绝佳的放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