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仪安听到对方说出自己的身份,顿时知道威胁没用。只有认宰了,自己这宅子,还有自己做的这事情,可都见不得光。对方既然敢找自己,肯定是想勒索自己。
只是他到现在都没看出来,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白天他整过的那个人。
“兄弟,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你这深夜过来,想必是有什么要求,只要不太过分,我一定满足,只希望兄弟不太太狠,如果我真办不到,拼着鱼死网破,也不会受你威胁!”吴仪安说的很明白,你不就是求财,或者求什么,只要要求我能承受,我就认了。如果要求太过苛刻,大不了一拍两散。
看着他色厉内荏的表现,胡青再一次轻拍着巴掌。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吴大厅长是不记得我这个小人物,只当我是个专干这种偷鸡摸狗营生的小毛贼。”
胡青这话刚说完,吴仪安还没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自己什么时候得罪的。
只见眼前的男人突然间消失了,吴仪安顿时大惊,这,同时立马开始警戒四周,身上甚至开始颤抖起来,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或许是担心被这个男人暗害,吴仪安没有一点风度,一把拉过旁边娇羞无比,同时心里异常畅快的沈丽珍,将柔弱的沈丽珍挡在自己面前。
沈丽珍被吴仪安这么一拉,刚刚遮挡住的羞处立马又暴漏出来。同时也是惊恐不已,吴仪安什么心思,沈丽珍自然清楚。现在她分不清楚突然进来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穷凶极恶之辈,还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能做出这等事的,肯定不是良善之辈。
沈丽珍很绝望,虽然她对吴仪安一点好感也没有,但是他做出这样的事,更让她看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关键时候,拿女人来抵命。
她想挣脱,但是男人死死的钳住自己,根本让自己不能动一动。
就在两人都戒备着胡青的时候,忽然突然出现在了浑身赤luo又被吴仪安钳住的沈丽珍面前。
两人眼神中皆是惊恐,尤其是吴仪安,看着神出鬼没的胡青,惊恐的说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陷入极度恐惧中的吴仪安舌头有些打结,身子不由的往后退,连带着,被钳住的沈丽珍也只能被拖着往后走。
“行了,这里没你事了,一边待着去,我找这头猪有事!”说罢,胡青的手轻轻一动,刚刚钳住沈丽珍的手立马松开了,沈丽珍还不待反应,直觉浑身一股力道传来,接着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嗵
一声响动,飞起的沈丽珍重重的跌在不远处的豪华真皮沙发上。也是这沙发够大,够舒服,当初吴仪安置办的时候,光这套沙发就花了近十万元。沈丽珍重重的摔上去,只是心慌了一下,一点伤都没有。
“你,你,你放过吧,你说,你说,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你放过我,我不想死!”吴仪安怕了,真怕了,这人是人是鬼不清楚,但是绝对厉害,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甚至连逃的机会都没有,他的速度太快了。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杀你只会脏了我的手!”胡青平淡的说道,眼神中尽是不屑。
“似乎到现在,你还没想起我是谁?”胡青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刚刚整治完自己,就忘了。虽然他没见过自己本身,但是电话打过,而且对方一定也见过自己的照片,偏偏对方到现在没想起来。
也是胡青太自大了,他们没见过,光凭声音和照片,除非特别留心的。再有,吴仪安现在是什么状态,浑身惊慌失措,别说真就没见过胡青,就是见过,如果没有特别的印象,也不一定记得。
胡青很不满,难道他胡青真的是个路人甲,他们这些上面的人,随便收拾,随便拿捏,事后根本连个印象都没有。
就在这时,胡青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嘿嘿一笑,道:“那就给你点提示,说不定你还记得我是谁!”
说罢,几支银针出现在胡青的手里。在吴仪安疑惑,惊恐中。胡青的银针迅速的刺入了曲骨,会阴,中级几处。
银针刺入的瞬间,吴仪安甚至都没感觉,但是很快,他感觉自己的下面仿佛被人恨恨的弹了一下,很痛。接着痛苦便消失了,他不明,疑惑,但是知道,眼前这人定然对自己做了什么。
而这时,早已回过神看着这里的沈丽珍却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这一瞬间,她的头皮有些发麻,但还是磕磕巴巴的指着吴仪安下面,断断续续的说道:“下面,下面,没了!”
胡青自然知道自己的杰作,取下银针之后,退后几步,饶有兴趣的看着那层层赘肉下面光秃秃的地方。
“不错,不错!!!”说着说着,胡青哈哈大笑起来。
吴仪安也感觉到下面有些不同,但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低头看去。
当看到下面光秃秃的,只剩下一圈圈凌乱的杂毛时,一屁股跌坐了地上。
“哪去了,哪去了?”
吴仪安两只手急忙的朝自己下面摸去,似乎想找到自己的家伙,但是摸过去,只有平滑的一层,什么都没有。
想到面前的年轻人,正要发作,突然想到自己下面。顿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你,你是胡青,你是被我开除的胡青?”
看着他那滑稽的表演,尤其是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胡青微微颔首,也不否认。自己本来就想给他个教训。本来准备最起码让他受点皮肉之苦。但是现在看来,这招似乎也不错。
缩阳,胡青刚才使用特殊的银针手法,直接让这家伙缩阳了。不过自己施展的这缩阳,和他口中那个缩阳的病人可不一样。除非自己亲自动手,否则这家伙别想恢复。除非动手术,自己然后揪出来。不过就算揪出来,也最多只是个摆设,和太监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