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静yù小师太,正自赤着身子,站在大木盆中沐浴。
她侧身面向石韦,浑身已然**的,那光洁如yù的肌肤,那匀称的体段,那幽幽huā丛,还有那半边的淑xiōng,尽皆撞入了石韦的眼眸之中。
就在石韦失神的一刻,正擦着身子的静yù听到了动静,不禁回眸一看。
“啊——”
当静yù看到石韦大咧咧的站大mén口,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身子时,立时大惊失sè。
惊吓的同时,她急是将盆边的衣衫随手扯来,将自己的身体粗粗的裹了起来。
静yù的尖叫令石韦清醒过来,他顿觉几分尴尬,忙是将头转向一边,歉然道:“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是寒镜主持说师太你身子有病,说让我来瞧一瞧,不想师太你却正在沐浴。”
这般解释之时,石韦猛然间恍悟。
他想起了寒镜先前的眼神,又想起她方才临进mén之前,却又推说有事。
这时联系起来,原来是寒镜早就知道自己的徒儿在洗澡,所以才故意“骗”得石韦闯进来,好造成眼下这般尴尬的场面。
“难怪呢,原来她是想把自己徒儿往我这‘火坑’里推啊……”
石韦想明白了时,不禁摇头苦笑。
寒镜的这份用心良苦,倒也让他略有些感jī,只是这般手段却有点拙劣,这nv人家的思想有时候还真是幼稚。
“胡说八道,为何偏只有你一人,师父她人呢?”果然,静yù她不信石韦的话,只道他是心存轻薄之心,故意闯进来的。
石韦是有口难辩,不过他也不屑于一辩。
当下他冷笑一声:“师太这话就没意思了,石某虽然不是什么在富大贵之人,身边却也不缺nv人,何必巴巴的故意来看师太你沐浴,nv人的身体,石某又不是没看过。”
石韦这一番直白之词,立时便将静yù给堵了回去。
她身子蜷缩在那里,又是气又是羞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这时,寒镜端着一盘茶点入内,见得这般场面时,不禁也是吓了一跳。
“静yù,你不是说你睡下了么,怎的却在……”寒镜瞧着徒弟那衣不遮体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静yù凝眉怨道:“我明明跟师父说要沐浴洗身的,这个人却闯了进来,还说是师父你让他进来给我瞧病的。”
寒镜这才做恍惚大悟之状,不好意思的笑道:“你瞧师父这记xìng,都是我给忘了,这关不得石大人的事。”
寒镜这一番话,更是石韦让确认,这一出尴尬戏的确是她一手导演。
幸得她及时出来,倒也替石韦解了围。
石韦便道:“我早说了嘛,这是一场误会,师太且换衣服吧,我在外边稍等片刻便是。”
石韦遂是退往了外堂。
石韦一走,静yù赶紧奔回了chuáng褥里,忙不迭的换起了衣服。
边是穿衣,她边埋怨道:“师父,你这一忘真是把我害惨了,方才我的身子全给他看了去,岂非又是破了佛mén戒律。”
寒镜却上前劝慰道:“这只是无心之过,佛祖不会怪罪的,且佛法云人身只是一具臭皮囊,就算衣不遮体又怎样。再者,石大人也不是外人,给他瞧了身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师父,你……”
静yù惊于寒镜竟能说出这等“轻薄”的话来,但待抱怨之时,却猛的又想起了那一晚的画面来。
她想起师父早已不顾清规戒律,和那姓石的做出那等不耻之事来,如此这般,今时说出这样的话来又何足为奇。
念及此,静yù话到嘴边又只得咽了回去。
寒镜见状,趁势又道:“你位石大人是宋国的大官,连皇帝都有求于他,这样的大人物,若是平常,似你我师徒这般身份的人,只怕连面都难得看到一眼。可眼下石大人却对咱们这般体贴,好吃好喝的养着咱们,还给咱们修佛堂,置产业,静yù啊,不是师父说你,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静yù给寒镜这般一说,便想自己如今过得这般富足惬意的日子,当真是多亏了石韦。
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原本心中有怨的静yù,给寒镜这般一劝,心情便即平静下来。
想了一想,她不禁叹:“知恩图报自是应当,可是咱们是出家之人,除了为石大人颂经念佛,乞求平安之外,还能拿什么来报答他呢。”
不知不觉中,静yù被寒镜引入了“陷阱”之中。
见得徒儿这般问,寒镜便叹道:“颂经念佛若真管用,当初你我师徒就不会沦落到那般落魄的地步了。”
寒镜公然藐视佛法,静yù不由得吃了一惊,只是把寒镜这话细细一想,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不颂经念佛,那我们还能做什么?”静yù喃喃道。
寒镜便抚着静yù的小脸蛋,笑盈盈道:“徒儿你莫忘了,咱们不但是尼姑,还是nv人。除了颂经念佛之外,咱还有这一身皮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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