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竟然当着耶律贤的面,搂着他一衣不遮的妻子皇后。
而且,石韦的手还不安份的在萧绰的身上游移安抚,根本不把耶律贤放在眼里。
见得这般情景,耶律贤气血攻心,又是喷出一股血箭。
“你们,你们——”
耶律贤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张着狰狞的爪子,想要扑过来跟石韦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他气虚力弱,脚下还未挪动一步,双腿一软便坐倒在了地上。
“陛下~~”床上的萧绰惊叫一声,尽管满脸的羞耻与恐惧,还是下意识的想下去扶他。
石韦却用力将她的腰一夹,拉着不让她下去。
“他明明是一个病殃子,根本无法给燕燕你想要的,他却还一意孤行的强娶了你,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去同情他。”
石韦冷嘲热讽之际,手已滑至了她的淑峰上,轻柔的抚揉着。
本是惶恐的萧绰,给石韦这般一抚慰,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眼眸中闪过一丝迷离。
瘫坐在地上的耶律贤,眼珠充血,恨得咬牙切齿,但除了怒视之外,却连一声喊叫都发出不声来。
石韦一把将萧绰搂入了怀中,端着那尖尖的下巴,饶有兴致的欣赏片刻,忽然深深的吻了上去。
萧绰给他这一吻搅得心魂乱撞,仿佛将那惶恐也忘了,半推半就几番后,索性紧紧拥着他,用香舌玉液回应他热情的激吻。
耶律贤眼睁睁的看着这对“狗男女”,当着自己的面公然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他的心如刀绞一般的痛疼。
口中的鲜血,大股大股的往外喷着,他的身子也跟着抽动起来。
热吻半晌,石韦又摸着萧绰的肚子,冷笑道:“你大概想不到吧,燕燕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是我石韦的,我还要谢谢你把她们母子养得这般健康呢。”
最后一记重创,耶律贤如遭雷劈一般,整个人头昏目眩,闷哼一声便是栽倒在了地上。
“成功了么?”
石韦得意的神情收敛,赶紧跳下床去,伸手去试耶律贤的脉博。
这位倒霉的大辽皇帝,此刻已气若游丝,脸色惨白,脉相也非常的微弱,大半个身子已是迈进了鬼门关中。
石韦长松了一口气,“他气血攻心,已经无药可救,再活不了几个时辰,这下咱们算是逃过了一劫。”
床上的萧绰,这时才恍惚大悟。
原来石韦见东窗事发,若是给耶律贤活着出去,纵使自己有宋使的身份,必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他干脆心一横,故意的在耶律贤面前跟萧绰亲热,目的就是令耶律贤急火攻心,活活的把他气死。
只要耶律贤一死,萧绰这个皇后大权在握,就算是辽人疑心于他也可保无事。
眼下耶律贤气息奄奄的,看来是自己的险招奏效了。
“陛下~~”
萧绰从床上爬下来,伏在耶律贤身边哭了起来。
尽管她对这个病皇帝并没有多少真感情,但二人到底夫妻一场,眼见他丧命在即,萧绰岂会没有几分侧隐之心。
石韦容她哭了几声,便将那黑袍给她披上,沉声道:“别哭了,马上就来不及了,你且躲在屋里,呆会看时机就出去。”
说罢,石韦将那耶律贤拖至了外堂,将他放归了原位。
接着,他又将一路的血迹清洗干净,消除耶律贤进过内室的痕迹。
诸般事情都准备好后,石韦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叫道:“快来人啊,陛下病发作了。”
外门守候的辽人一同,一窝蜂的便闯了进来,一见耶律贤满口是血的样子,无不大惊失色。
石韦则装着给他把脉的样子,沉眉道:“陛下血气攻心,必须要立刻回宫治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陛下送回宫去。”
他这般一吼,无形间便将自己的嫌疑带过,那班惶恐的辽人也不及细想,急是手忙脚乱的将耶律贤抬了出去,簇拥着离去。
辽人前脚一走,石韦后脚就把萧绰带了出来,趁着辽人的注意力,都被耶律贤那边所吸引,赶紧让萧绰低调的混了馆舍。
一切终于复归平静。
石韦一屁股坐了下来,冷风穿堂而过,他只觉背上恶寒不已,竟已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时杨延琪也闻讯赶来,一进门就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那辽帝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如此重大之事,石韦又岂能跟她透露。
他便强颜一笑,不以为然道:“那辽帝跟我谈十六州的事,不想把所有的州都卖给我们,我当然不答应,谁想谈着谈着,那辽帝一着急上火,当成那样了。”
杨延琪信以为真,微微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