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任嫣然双臂酸麻,手腕刺疼,右足一软,不由自主收回踏XIONG小足,落于旁侧,谁知踏地无力,且是地面不平,便是斜刺里一跤。
乍现失足坠怀之景,定要是男女双羞,摔个满怀相拥,亦是那种你上我下,妙目相视,气吹如兰,血脉膨胀之势,刘无极当即领悟,脸上张红,下盘之物心随眼动,便是屹立而起。
谁知道天公不作美,一阵自然劲风袭来,撩动任嫣然发丝,娇身一转,背对刘无极却是丰tun蛮yao就是一古老的坐了下去。
登时听见一阵凄恻狼啸“啊哦!”。画面一转只见刘无极蜷缩身体,脸上痛不欲生,欲哭无泪,像是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震疼。
方才任嫣然下坐之时,便是恰好不好坐在刘无极下体脆弱之处,本是方才血气方刚,岂有不挺之意?下盘异军突起之时,却是砸落娇tun,虽说娇体不过百,但是锉它个折损dan碎之疼倒是绰绰有余。
眼下刘无极疼痛难忍,手不由心便是撒手捂体,来了个倒海翻江之滚,脸已扭曲至极。
任嫣然方才陡觉娇tun有一硬物折损,见他撒手人寰,蓦地四肢百骸复苏,顿足便是起身,脸上却是因为方才的六穴擒腕,还是玉泪莹框,见刘无极如此痛苦的情形又不禁破涕为笑。
过了良久,疼意渐息,刘无极缓缓起身,瞧着单纯,不明事理在那幸灾乐祸的任嫣然满是笑意,不禁心中一恼,却又不禁一怔。
因为他知道任嫣然的性子,一旦挣脱她定是要给自己颜色看看,免不了又要受皮肉之苦,还没等任嫣然笑够,便是来了一招兔子蹬腿,发足狂奔,朝他哥跑去。
任嫣然见他溜之大吉,随即凶脸即显,持剑追了过去,刘无极到了他哥身边避于他后背,双手不停摇动心猿意马的刘澜清。
刘澜清神志渐复,定眼一看,却是一道青光闪动,依然一剑斜刺里朝着腰后心的刘无极袭来。
刘澜清眼疾手快,见她不是刺向自己,剑身就要插腰而过,右手运气附于指尖,对着她的剑身巧指一弹。
青剑随即脱手而出,插于十米开外的树上,依然入了三分木。
任嫣然止足气道:“你让开!”。
刘无极在刘澜清背后道:“别让开!哥!你让开她非得打死我不可!”。
刘澜清劝道:“切磋而已,无极已经输了,就到此为止了吧”。
任嫣然道:“不行!”。说着蓦地绕过刘澜清,伸手朝刘无极抓去,刘无极以他哥为挡箭牌绕他身躲过。
任嫣然见小爪落空,兀自穷抓不舍,两人围着刘澜清,双手不停挥舞,撕来打去,绕来绕去,却是中间一直隔着一个刘澜清。
只见任嫣然蓦地顿足气吹刘海,一跺脚便是踩在了刘澜清的脚上,刘澜清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无辜受牵连,一时没有防范,还没来得及反应任嫣然已是玉足收回,叉腰相对。
刘澜清顿感脚背巨疼,双手捂脚,来了一记独脚蹬跳戏,跳开了。
任嫣然见已没有碍事之人掩护了,双手画圈,倏地双掌翻转就是对着刘无极呼出,掌法青色如芥,掌源泛泛而出,只待触及无极之时一并发出。
刘无极一怔,心中横生一记,对着她的背后叫道:“你看,蓝魏情!”。
蓝魏情是白千层峰的大弟子,此人生性随和,不同于寒秋的马脸丑相,却是俊美容颜一个,亦是实力处于众多弟子之巅,很受门中少女弟子爱戴,任嫣然自是少女当然也是其中一个。
此时任嫣然掌法蓄势待发,一听蓝魏情便是一面娇羞,掌气瞬息,却还是双臂横持,侧脸往后一看却是空空如也,登时恼怒不待回头已感手臂酸麻,浑身无力,像是方才的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