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离开了这间屋子,并命人将屋子看守好,不可以出半点纰漏。
“里面那个娼妇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若是轻易死在我们这里,又或是逃了出去,咱这青楼都不用开了,咱几个也都不用活了,所以你们几个都给老娘上点心儿,别嫌脖子上的脑袋沉!”
两个龟奴对老鸨的吩咐那肯定是唯唯诺诺,点头哈腰。
其中有个龟奴忍不住好奇问:“老板娘,里面那个半老徐娘都那副逼样了,啥生意都接不到,咱这不是白养着她吗?”
老鸨白了那个龟奴一眼,说:“大人物把那个娼妇送这里来,就是要她遭罪的。”
“咱好吃好喝的把她养好,回头等她身上的伤好了,去外面大街上,桥洞底下,找那么三四个最脏最臭的乞丐和流浪汉回来,让他们白嫖一次!”
“啥?白嫖?”龟奴惊讶。
“咋?你还想收钱?”
“不不不,我不敢,老板娘说咋样就咋样,我就是有点担忧。”
“啥担忧?”
“里面那女人一把年纪了,身材也不好,我怕那几个流浪汉对她提不起兴趣,到时候不能成事!”
到时候不能成事,那就尴尬了,哈哈……
龟奴只是站在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件事,男人嘛,不管是十八岁,还是八十一岁,都喜欢年轻的,貌美的,妖娆的,惹火的。
而不是这种躺在这里像一头死猪,一团臭肉这样的,这样的,不算女人。
然而,老鸨却笑了。
“放心,咱放出消息,他们谁愿意白嫖她一回,咱请他吃一顿酒菜,三菜一汤,酒肉都有!”
“要是真的成不了事,也不怕,咱这里可不是修身养性的高雅地方,咱这里最不缺的那些虎狼之药,一粒药丸下去,哈哈,
别说是对着里面那个娼妇,就算是对着一头老母猪,都能成事!”
“老板娘,那往后呢?周而复始吗?”另一个龟奴又问。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神秘一笑。
“反正有大人物看着,咱是做给大人物看的,咱做好自己的事儿,往后咋样,咱不用想那么多,也不是咱能想的,做好当下,可懂?”
两个龟奴一齐点头。
待到老鸨扭着丰腴的腰肢离开,留在门口继续看守的两个龟奴之间也展开了对话。
“老板娘一口一个大人物,到底是个啥样的大人物啊?你可晓得?”
“我隐约听到一点点,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不然,真是要掉脑袋的!”
两个龟奴交头接耳了一阵。
完事了之前问询的那个龟奴在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真的吓了一跳!
他惊恐的看着身后的屋子里,又跟身旁的伙伴颤声说:“里面那个女人,真是见鬼了,得罪了那样的大人物,那可是手握生杀大权的!”
“送到咱这里来,可见是不准人家死,也不准人家活啊,里面那个妇人,估计都要后悔自己来这世上做一遭人了!”
此时,屋里面的姜母直挺挺躺在床上,也是泪流满面。
她恨不得就此死掉,哪怕一头撞死都好过现在这样毫无尊严的被人欺辱!
奈何,她的双手分别捆绑在床的两侧,腰上随便搭着一条毯子,毯子底下因为擦了药,所以是光趴趴的。
姜母眼中流出了血泪,恨得全身颤抖,也对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感到无尽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