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 人 阁 - 请牢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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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在贾鸿渐的主持之下上沪感光、天京感光以及辽远胶片厂里面的中高管理层以及各个车间的基层工人代表们都来到了上沪。丁三石作为贾鸿渐的跟班,在接待了这些人之后,首先先是按照伟大领袖贾鸿渐的教导,把两队外地的“客人们”和本地上沪感光的代表团们混编到了一起,然后公司出钱带着他们来了次上沪三日游。这三日游可是让不少人感叹了一下,毕竟这个年头要说洋气还得看上沪,只不过这九十年代的上沪跟21世纪上沪的景观会差很多。
三日之后,一行两百人来到了华西高科的公司门口。本来路上还有点吵杂的人群在看到了华夏高科原来只有一个两层小楼之后,瞬间说不会出话了。在这个年代里面,很多人心里一直觉得人要是有钱了,那就应该跟暴发户一样胡乱花钱,如果一个公司有钱了,那就应该跟传说中的巨人集团一样花钱造个漂亮大楼什么的,人家巨人公司还混的没华夏高科好呢么不是,怎么人家都要早国内最高楼了,但是这华夏高科还窝在这两层楼里呢?
当他们带着这样好奇的心理进入了华夏高科的公司大门,在进入了华夏高科之后,经过了一个办公室,他们纷纷下意识的往里一看,只发现这个办公室里面只有五六个人,这五六个人都忙忙碌碌的在做着什么,好像根本就不像传统国企做办公室那样整天无所事事。
而且越看越让他们惊讶的是,这个华夏高科的员工好像非常少,他们中有的人下意识的来回数了一下之后惊讶的发现好像华夏高科里面居然只有不到二十个人的员工。这是其他的人都出去外勤了么?但是看起来不像啊,也没有大批的空办公桌,难道真的只有什么少的人?此时不仅是外地来的两个厂子的人开始好奇,甚至是老赵这个上沪感光厂的人都开始好奇了。
他找了个机会小声地问丁三石道:“丁同志,咱们华夏高科的员工有多少?”丁三石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回答道:“总部里面就这些人,然后坤山那边的工厂里有几百个人。蜀川那边的盛大公司有两三个人,北美分公司有二三十个人……”
听到了这数字,可不只是上沪感光的老赵觉得稀奇了,就是旁边那些外地来的两个厂子的代表队们也完全都稀奇了!这样一个只有不到二十个人的公司能叫总部?下面就一个工厂几百个人?这也就是一个车间的人数吧?然后还有个北美分公司。那边也只有二三十个人?这怎么感觉那都像是个小厂子啊,小到那种类似县办企业的感觉有木有?
这倒不是他们乱说,因为本来临曲县下面的那个秦池酒厂就是这样,哪怕人家只是个县办企业,哪怕人家亏损的不行不行,但是人家一个厂子里面还有500人呢!在这些代表们的眼里,华夏高科那简直就像是个外星人组建的公司一样。好像他们的任何一个小细节都是跟地球人完全不同的,都那么的吸引眼球!“那,做经销的呢?经销处或者经销课的人呢?”一个好像是来自辽远胶片厂的一个员工问道。
“哈哈,一看就知道这位同志没有买过我们生命一号的产品平常也不怎么看新闻,是吧?”丁三石笑着问道“我们华夏高科采用的是销售商制度,我们本身是把每个省的独家经销权都拍卖了出去,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按照日期也订货量跟铁路运输方面谈好。每个月按时把货物发给他们就是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还有员工不断的跟车压货,现在连压货的这个工作我们自己也不做了,都是外包出去。聘请的下岗职工来做的……”
说完了这话之后,本来丁三石脸上还洋溢着一种自豪的笑容,他也的确在面前的这些人脸上收获了一种惊讶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发现好像天京感光的某个领导干部正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这位同志难道是担心有经销商会造反?”丁三石非常快的就感觉到了对方心里的疑问,然后一边看着对方惊讶的眼神一边笑着说道:“我们华夏高科一次拍卖出去了3年的经销权,起码三年之内他们是不会造反的,毕竟我们得产品卖的非常好,而且也没有什么左手打右手的安排。在另一方面,我们公司也在不断的研发新产品,也许你们知道市面上有种叫复读机的产品?那个就是我们华夏高科的一个新产品。同时还有电动自行车,那个算是我们子公司的子公司开发出来的,同时我们在北美也有在新领域里面研发的重点项目……”
听到了这番介绍之后,华夏高科在这些人的脑海里那形象简直就跟传说中的外资公司差不多了在这个年头里,所有外资公司给老百姓的那种感觉就是一个梦幻的处于特别漂亮的高楼大厦的办公楼里的公司,然后里面的人都穿着西装革履的彬彬有礼的。最后他们谈的还都是各种特别牛的生意,还特别有各种规则什么的……
那么跟这样的一个公司合并的话,以后将会遇到的是富得流油的好日子呢,还是另一段坎坷的旅程?几乎所有人都带着这样的忐忑心情进入了华夏高科的会议室。200个人能在华夏高科的中等会议室里面挤下来来是有点小难度的,最后每个人坐的几乎都是肩膀靠着肩膀了。
就在这个时候,只看着突然间会议室的门一开,走进来了一个面相相当年轻的男人。这男人穿着西装革履的,头发上好像也打了点发蜡,看起来还真有点外企里面那种“白领”的感觉。
站到了会议室解说位上的贾鸿渐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了一遍(www.biquwu.cn),然后静静的背着手站在原地环视着全场。看到了他这个举动,全场的那些代表们有点愣,本来按照他们的经验,这种时候这人怎么也得来一个长篇大论的会议什么的,来一个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什么的,但是他怎么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大家没动静了?
这么被贾鸿渐看了一会儿,几乎所有人心里都有点发毛,倒不是要发火的那种发毛。而是说觉得好像接受不了眼神的直接接触,而想躲所以下意识有点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