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民怨盖天,吾辈不忍天下人受苦受难,故谋议不轨,聚为‘盗贼’!只可惜吾马元义无命看得这汉室朝廷蹦台那日。”
马元义忽然大笑,一副为了天下人甘愿英勇就义,不惧死亡的态势,笑骂当今朝廷。汉灵帝气得身体抖得厉害,他出生如今,还未曾被人如此这番当面辱骂,等他当了这天子,耳边只有明君二字,哪听过称其昏庸。
“反贼!放肆!”
何进立马冲了过去,一巴掌扇在马元义的嘴上,这力气用得大,打得马元义嘴巴都破了,牙齿还掉了几颗。
“呸!老东西汝没吃饭吗?大力点!!!”
马元义不屑地吐出一口血痰,血痰中还夹带这几颗牙齿。之后他瞪大着如牛眼般的大眼,对着何进厉声吼道。何进气得牙痒痒,当即如他所愿,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扇得马元义退后几步。
“哈哈哈哈!不疼不痒!比起天下百姓,此时所受的苦,实在是微不足道!昏君!奸臣!来呀!打呀!朝廷能杀一个马元义,却杀不尽千千万万的马元义!这朝廷一日**,马元义就不会死尽!”
“汝!不知死活的东西!”
何进听他还在开口骂,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正想再狠狠扇他几耳光,让他闭嘴之时。汉灵帝怒不可及的暴喝声骤地传来!
“来人呐!立刻将这疯子拖出去施以车裂之刑!朕要他不得好死,不留全尸!”
马元义的每一句话,都好似一把利刃,狠狠地插在了汉灵帝的尊严和心脏。骂得汉灵帝无地可容,恼羞成怒。
“哈哈哈!民不聊生,生不如死,死又有何惧!!!!!!!”
很快,就有三个禁卫走了进来,将马元义拖出去。马元义脸上却仍无一丝畏惧,大笑着大喊着。就连一旁的曹操,也被其气结所动,暗暗可惜。
“还有汝!封谞!或许朕的确有错,令那疯子刁民备受苦难。但是汝却不同,汝深受龙恩,却还要反朕。汝比那疯子刁民更为可恶可恨!”
汉灵帝咬牙切齿指着封谞喝骂,封谞立马又磕头痛哭求饶起来。而就在汉灵帝准备要下令处死封谞的时候。
曹操忽然走前一步,向汉灵帝奏道。
“圣上,吾有一事上奏!”
“嗯?…汝是何人?”
“吾乃曹腾祖孙,曹操。先领议郎之职位。”
“哦,汝就是那费亭侯的祖孙,曹操。刚才听闻何国舅说,就是汝领兵将这个逆臣还有那疯子反贼捉拿的,是与不是?”
“是!圣上!其实,都是大将军之功劳。吾作为属下,听他号令指挥。何大将军对今夜拿贼之事,密谋布置已久,方能得以成功。”
“哎。莫要妄自菲薄。何遂高身居大将军之职,若是这等能耐多没有,朕要他何用。倒是汝,若无真材实料,只怕会坏了大事。何遂高将此等重要之事,交予汝去做,想必汝本领不低。
对了,汝刚才说有事上奏。到底是何事,汝说吧。”
汉灵帝见曹操年纪轻轻,就已气度不凡,立下大功。隐隐地,不由想起刚才他赐死的文不凡。心中有些惋惜。文不凡的爷爷,文兴乃他的恩师,而他又是争气,立下赫赫功绩。若是文不凡非犯了勾结异族之大罪。汉灵帝实在不忍杀他。
“谢圣上!请圣上赦免文不凡勾结异族之罪。此事实乃封谞这阉狗,凭空生捏,诬蔑忠臣。黄巾教贼首张角,喜爱文不凡之能,暗赍金帛予封谞,令封谞使其与朝廷离心,再暗中收服文不凡。
圣上,文不凡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异心!圣上明察秋毫,定能分清忠奸!”
“什么!封!谞!!!!曹操说得可是事实!!!汝!!!竟还害了朕之忠臣!!!啊啊啊啊!!气煞朕也!封谞!!!汝快快老实交代,否则朕将汝在这世上任何一个有关联的血亲尽数杀绝!!再立以铜像,让汝千世万代都遭天下人唾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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