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想要用最少的代价,得之雍州,那么必要先保吕布所以,他已下定决心,定要保住吕布的性命
就在此时,文翰和马腾引军飞奔而来,在营外激荡起一阵盛大的兵马飞奔巨响韩遂顿时一惊,连忙令阎行领军护在其后,赶向营门
“吁”
在文翰距离韩遂营寨仅有三十米距离时,文翰猛地勒住了踏云乌骓,还未张口,便听得韩遂带着几分怒色地喝道
“文冠军,义弟你等为何无故进攻吕温侯的营寨你等莫是忘了汉朝法规”
“韩镇西,我与马征西岂是目无王法之徒,此乃圣上密旨,命我诛杀吕布之令若你不信,大可一观”
文翰从衣袖中拿出一卷奏书,朝着韩遂便是一抛韩遂尚且还在文翰刚才话中惊愕未醒,忽见一黑物袭来,慌张一接,打开便看韩遂越看脸色越是难看,若是汉献帝早有诛杀吕布之心,那么吕布对于他来说,根本毫无利用价值
韩遂看罢,顿时脑念电转,飞快地思索着过了一阵后,韩遂眯起眼眸,冷冷道
“单凭一卷奏书,文冠军你便要草菅人命,未免有失人伦何况,这奏书真伪,难以确定文冠军何不暂且退兵,韩某派人赶往洛阳,确明圣意若是确有此事,韩某必首当其冲,亲自将这吕布的人头,献予圣上”
“义兄吕奉先之勇,天下无人能敌,岂是说杀便杀?若是今夜不能将其灭杀,日后再想取其性命,无疑是难于登天”
马腾虎目一瞪,扯着嗓子便是喝起而在旁的文翰,亦是随后言道
“翰镇西,无需怀疑我敢用性命担保,此奏书乃圣上亲笔”
韩遂眼眸几乎眯成一条细缝,连连发着异色,不知他脑里在算计着什么,韩遂一凝神,仍是不依不饶地劝道
“话虽如此,但这人命关天,吕布麾下足有八千条人命,若皆枉死,韩某必为今日袖手旁观而追悔莫及还请,文冠军还有义弟,卖我韩文约一个薄面,暂且退兵待我将此事确定后,再做打算,可否?”
就在韩遂说话间,其营寨内的一支支兵马迅地集合,庞大的数量,直把其营寨所有的空地几乎都给布满
“翰镇西,当真要为了吕布那恶徒,不惜与我等大动兵戈?”
文翰见此脸色亦是寒澈了几分,冷声呼道
就在文翰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阵急的马蹄声,虽然四周大雾迷蒙,但来人强壮的身影实在天下少有,一眼便能认出,此人正是吕布吕布策马狂奔,在其身后有几支文马联军的队伍死死地紧追眼见吕布只要再过一条大道,便能奔至韩遂营寨
须臾,一阵炮响暴起,大道深处的西门轰地爆开,一支大军如同潮涌般飞冲而进,冲在最前的正是文翰四弟,奋英将军徐晃徐晃舞起大斧领着精盾营刹地挡住了吕布的去路,吕布冲得过劲,一时收不住去势,急忙抬起方天画戟挡住劈来的大斧
砰的一声巨响,徐晃马匹连退数步,与此同时,精盾营将士掌盾抬枪,一拥而上,向吕布重重围去
而随着徐晃领精盾营在抵挡吕布的同时,大军大半的兵马冲向韩遂营寨一边,前头的弓弩手,皆搭弓上箭,而文翰和马腾带来的一万文马联军,亦齐齐踏前一步,抬枪备战,每个兵士皆把目光死死地投放在韩遂的身上
“翰镇西吕奉先乃是无义豺狼,罪恶滔天,人人得以诛之今竟有皇命而降,天要收他难道你还要逆天而行,助纣为虐?”
文翰高举暴雨梨花枪,遥指着韩遂,大有一副要战便战的势头而随着徐晃这两万兵马冲进临晋,韩遂脸色又是难看几分,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此时围在他的营寨外足有三万兵马,而且在吕布营寨那边,也不断传来急密集的脚步声,每波人数的数量起码有数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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