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承节!!!纳命来!!!!”
此将领正是当下江东之主,孙坚长子孙策,孙伯符!孙策厉声大吼,声如雷轰,黄祖吓得几乎**坠马,还好身边的张硕及时救住。
孙策怒目大瞪,纵马飙飞,径直往黄祖飞杀过去,黄祖知孙策勇猛,吓得下意识拔马就逃。孙策扯声暴喝,手中那柄霸王枪舞得密不透风,汝杀入无人之境。凡是阻挡的黄祖军兵士,皆被孙策杀散击退。眼见孙策势不可挡,张硕正欲护主,这时从右边引军杀来的凌统,忽然截杀而来。
“江夏贼,今日定要将你等尽数杀尽,一个不留!!”
凌统杀意澎湃,张硕还有其周边的兵士皆吓了一惊。凌统马快,将要杀到张硕面前,张硕连忙手抬枪支去挡。凌统双手挥鞭齐击,力劲甚猛。只听见‘砰’的一声,张硕的枪支应声而裂,张硕手中的枪支赫然裂开两半!
凌统趁势一鞭又打,张硕仓促之下,抬手去挡,铁鞭将其臂打得断裂。张硕惨叫一声,凌统另一手又轮鞭击来,张硕顾不得剧痛,连忙拿着断枪来挡。铁鞭将断枪轰然击碎,破开而去,直往张硕面门打去。
“我命休矣!”
张硕眼见铁鞭暴势击来,心中惨然喝道。铁鞭挥落,只见张硕的头颅,轰地炸开,顿时血肉横飞。
张硕死得可谓是极为恐怖,周边江夏兵士见状,仿佛见着了猛虎的羔羊,四处『乱』逃而去。凌统冷酷着面『色』,领兵在后掩杀,杀得江夏兵士丢盔弃甲,横尸遍野。
话说另一边,孙策直追着黄祖,黄祖在一队兵士拥护下正死命逃亡。忽然间,一彪人马冲出,截住了黄祖的去路。黄祖一看,惊恐的脸『色』即褪去大半,急声呼道。
“孙将军快快救我!”
原来这彪人马,正是由孙静所领。黄祖以为孙静定是在城中看到江东大寨起火,察觉到自己遇险,故而领兵来救。
孙静并无回答,引军往黄祖直冲而去。黄祖眼目刹地瞪得极大,仿佛眼珠都快凸出,他发觉孙静的脸上竟然充满浓烈的杀意,一双如同毒蛇的眼眸,正死死地盯住自己!
“孙静你!!!!”
黄祖话还未说尽,孙静冲近时,忽然出手,持枪连搠,将数个毫无防备的江夏兵士连连搠死。黄祖吓得连忙拔马逃开,逃了未有数百米,前方又传来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黄祖抬眼一望,原来孙策正在冲杀。
孙策抡起霸王枪狂扫不停,数十个江夏兵士皆被扫飞。孙策眼疾,很快便是发现了不远处的黄祖,顿时咬牙切齿,从牙缝中蹦出字眼,一字一字喝道。
“黄!承!节!”
黄祖听得魂魄惊飞,正欲逃后,孙静扯声大吼,快要杀来,吓得黄祖连忙勒住马匹。就在黄祖前后难进之时,孙策赫然杀至,霸王枪快得如同迅雷,刺得飓风骤起,往黄祖咽喉飙飞而去。
黄祖还未来得及反应,霸王枪已刺入了他的咽喉,遂直透而去。黄祖张大着口,血『液』不断涌出,脸上五官痛得极度扭曲。
孙策脸『色』阴沉、恐怖,死死地盯着黄祖临死前的每一幕惨象,直至黄祖断气坠落马下。
“哼。让这老贼死得这般轻松,当真是便宜了他!”
孙策眯着虎目,徐徐收回眼神,忽然向身后从骑喝道。
“将这老贼尸体砍成肉酱!我要让老贼死无葬身之地,已慰我父在天之灵!”
孙策令声一落,那数十从骑立即纷纷下马,蜂拥往黄祖的尸体扑去,数十发着寒光的刀刃,对着黄祖的尸体『乱』砍『乱』劈,一时间血肉暴飞不停,这有失人道的场景,简直是不堪入目。
孙静策马缓缓而来,对着孙策拱手执礼,在马上凝声拜道。
“末将孙文烈,见过主公!”
“叔父无需多礼,当下能为父亲报得大仇,全因叔父之功。小侄在此谢过叔父!”
孙策麻利地跳落马下,单膝一跪,毕恭毕敬地执礼向孙静一拜。孙静连忙下马扶起孙策。孙氏仇敌黄祖已死,两叔侄互相安抚,感情表『露』,自然不在话下。
少顷,孙策、孙静重新上马,这时有不少江东快骑连连来报,原来许多江夏部队欲要投降,因此江东诸将,各派兵士赶来询问孙策,是否接受。
“传我号令,凡是黄承节之爪牙,皆不受降,尽数杀绝,一个不留!!!”
孙策杀意惊天,冷酷得让人不寒而栗。
“慢!主公将其『逼』入死路,彼军必然拼死而搏。何不暂且受降,待这些黄承节的爪牙成为我军俘虏。到时犹如砧板鱼肉,要杀要剐,全凭我等处置!”
各兵士正欲领命通报,孙静却忽然出言谏道。孙策一听,心中猝起一个念头,冷然一笑,随即依从孙静之谏,暂且接受江夏部队的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