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亦非愚昧之辈,翼德若要使计,平常计策只恐瞒不过他。你可如此如此。所谓心慌则乱,即时你便有机可乘。时下西唐内,黄汉升已然逝世,关云长、庞令明等将皆受重伤,彼军并无大将,若是再折了赵子龙。彼军必然士气大挫,如若土鸡瓦犬,举手之间,便可歼灭殆尽。“
诸葛亮猝然气势爆发,浑身充斥一股智睿光芒,好似逼得人不敢直视。张飞闻计,脸上立即涌起一片狂喜之色。刘备听得诸葛亮的计策,亦是连连颔首,心中大定。于是张飞速速点齐兵马,兼合王平、陈到等将,率领八千兵众,火速奔出城外,望蜀道而行。首发寒士谋1245
却说此时,文翰率军来到成都数十里外的山脉,只见四处怪山林立,奇峰嵯峨,悬崖峭壁,蜀道险峻,纵横交错,似有无数道口,但宛如终会汇于绝道,fǎngfo无处可入。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一众唐兵将士见之无不变色,如此险峻道路,到底如何行走!?就在一众将士惊异间,前头斥候忽然来报,言山上有一部蜀兵正往杀来。文翰脸色一变,速教兵士撤于后方平原地带。不一时,风尘起处,一彪人马赫然而现,为首大将,一声青黑吞天恶兽铠甲,一袭黑锦战袍,腰束狮头玉带,手执一柄丈八蛇矛,满脸胡须,根根如针般竖起,环目豹首,浑身气势凶戾骇人,如此绝世凶兽,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文翰见张飞引兵杀来,面色一凝,刀目内含着几分沉重之色。他已听闻张飞因潘凤之死,悲怒至极,竟却因此突破瓶颈,武艺剧增,鬼神莫测。就连西唐神龙将之一的黄忠亦落败于张飞之手。就在文翰思索间,张飞圆瞪环目,骤马冲出,厉声吼道。
“文不凡何在!!?速速出来答话!!”
张飞声若轰雷炸开,文翰闻言,心头一震,脸色连变,刀目一眯,遂骤马而出,手举暴雨梨花枪,浑身猝然爆发出一股威严气势,扯声应道。
“孤在此!!张翼德你有何话要说!?”
张飞一见文翰,顿时一双环目内fǎngfo燃起火焰,尽是怒恨之火。若非文翰兵伐西川,蜀国又岂会落得这般地步。若说张飞一生最为痛恨者,除了斩杀潘凤的关羽外,便是文翰。可张飞却不去想,当初若非刘备捣局,早在七、八年前,文翰已一统蜀地!!
“文不凡你咄咄相逼,如今更兵犯我蜀国都城,莫非当要赶尽杀绝耶!?”
张飞咬牙切齿,语气中带着浓浓地怨恨。文翰神色冷酷,视之无物,慨然而道。
“天下崩溃已久,百姓受战乱之苦,颠沛流离,于水生火热之中,已有数十年载。当今江山须得一统,建立朝社,百姓方可喘息,生灵得以安宁,此乃大势所趋!蜀国气数已尽,你等何不赴之大势,降我西唐,为天下百姓谋以福祉耶!?”
“一派胡言!!文不凡你休得妖言惑众!!此本乃汉室江山,刘氏所属,岂得你等外姓之人,乱臣贼子所窥视!!?”
文翰话音一落,张飞环目内fǎngfo喷射两道熊熊火光,怒气汹腾,厉声吼道,同时浑身凶戾杀气霍然暴涨,宛如一场惊天动地的暴风雨即将袭来。面对即将暴走的这头绝世凶兽,文翰毫无动容,面色肃然,凝声而道。
“刘玄德不识天命,浑清不辨,口中仁德,不过皆为一己私欲!这数十年来,凡他所到之处,何处不是兵戈大动,战火连天,祸害百姓!?因他而死之人,何止百万之众耶!?”
文翰这一席话,一字一字都如若长枪利剑,狠狠地插在张飞心头之上。fǎngfo正如文翰所言,刘备自举事起,无论投向何处,必会引起战端,徐州如此,荆州亦是如此,西川更不需多言。四周蜀兵听得,无不变色。张飞见状,急声喝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皇图霸业!?我哥哥乃为汉室帝胄,时年群贼蜂起,皆有取汉之心。我哥哥为匡扶汉室,处处遭受奸贼刁难,自会连起战端!!”
文翰闻言,冷哼一声,刀目凌厉,直视张飞环目,厉声而道。
“如若这般,刘景升、刘季玉皆为汉室之人,刘玄德却取其基业,又有何言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