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潘平引军也赶到临贺城下,连rì奔波,刘禅叫苦不已,听闻已到临贺。刘禅一张苦瓜般的脸,顿时振作起来,急从马车内探出头,向马良谓道。
“马太常,马太常!!孤倦了!!快快带孤去歇息!!”
马良闻言,急忙赶来,拱手拜道。
“令王上劳累,臣罪该万死。不过还请王上稍安勿躁。那聂友乃yīn险狡诈之小人,安邦虽已入城,但还不可松懈。王上且在车内歇息一阵。待臣探明一二,再来禀报。”
刘禅听了又是一阵叫苦。马良苦口婆心相劝,陈说利害。刘禅方才依从。马良拜别后,暗叹一声,尽是无奈、苦涩。这时,聂友早已听闻兵士所报,急引城内诸将还有张苞一干人等来迎。聂友急急赶到,一脸惶恐之sè,于马车前拜道。
“蜀王贵临,小人先前正在城内设宴,以备款待之事,有失远迎,还请蜀王莫怪!”
马良听聂友如此自降身份,尽是谄媚姿态,神sè一紧,眯着眼眸瞰视了聂友一阵。在马车内的刘禅,听得城内已然设宴,大喜过望,急急赶出,见了聂友,连忙执起聂友的手,不胜感激,疾呼而道。
“孤这一路赶来,又倦又饿,聂太守此番安排,甚合孤心,甚合孤心呐!!”
聂友见刘禅如此昏庸,心中冷笑,暗道。
“哼!如此昏主,蜀汉谈何复国!?幸好我早有料算!”
聂友想毕,遂毕恭毕敬地请刘禅入城。马良眉头一皱,向潘平投去眼sè,暗示他以作戒备。潘平会意,暗中向军中将士吩咐。而张苞在马良眼sè示意之下,一路伴随着刘禅左右,以防万一。
聂友见刘禅喜好饮酒作乐,为了松懈其心。于此,rì夜设宴款待,又请山越之女,以舞助兴。刘禅大喜,只顾着玩乐,马良等人连番劝说,却无济于事。马良见状,心中自知聂友必有诡也,暗中与潘平、张苞商议。
“唐贼即将来犯,那聂友却rì夜设宴款待王上,毫无紧张,亦不见其备战,定是有所歹心。坦之,你近rì探得如何?”
潘平听了,神sè一震,拱手答道。
“回禀太常大人,据末将所探,城内约有三千余兵众。其中大多都是交州异族,仅有千余吴人jīng锐。”
“好!交州异族多数都是些见风使陀之辈,只要我等能擒住聂友,他等见势不好,必来投之,不足为患也。”
马良眼sè一亮,重重颔首,遂与潘平、张苞吩咐如此如此。忽然有人来报,城外有千余残兵赶来,大司马法正正在其中!马良听之,脸sè大变,急忙赶去迎接。同时,聂友亦听闻城外有一部蜀军残兵,连忙赶去。少时,马良、聂友等人纷纷赶到,聂友连忙教军士打开城门,迎接法正还有一众残兵入城。法正神sè慌促,直到郡衙府内,来拜见刘禅。
“罪臣该死!!邓士载忽发来袭,城内细作为之内应。罪臣一时无料。此下始安已失,我军兵马大折,陈叔至被那邓士载擒去了!!”
刘禅一听,顿时大惊失sè,惊慌失措,几乎从座上跌落,连声呼道。
“完了,完了!!那文不凡素来视孤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孤被其军所擒,定遭百般折磨!!父王呐!!你为何离孤而去,孤年纪尚幼,难统大局,难统大局呐!!莫说振兴蜀汉,孤连xìng命亦难保矣!!”
刘禅竟吓得当场嚎声大哭,法正亦泪流满下,叩首告罪。马良、潘平、张苞等一众文武,纷纷跪下,好言安抚。聂友在旁看得冷笑不已,不过未免被人发觉,却也一同来劝。刘禅哭不止声,满脸惶恐之sè,好似忽然想到什么,疾呼而道。
“丞相!!你等速速替孤寻丞相回来!!父王临终有言,若孤当不得这蜀王,便由丞相登位!!孤这个蜀王不当了!!”
“王上!万万不可呐!!”
法正闻言,勃然sè变,急忙叩首垦乞。马良强震神sè,急忙劝道。
“王上勿虑。始安乃弹丸之地,更多有细作,故而失守。但此下我军却有临贺这座固城可据,更有聂太守一同相助,定能抵御唐贼!!”
聂友听了,眼眸一眯,然后亦附和而道。
“蜀王不必忧心。唐贼无义来犯,我等必誓死相抵!!”
“我等愿效以死力,以保临贺无患!!”
聂友话音刚落,张苞、潘平等将齐声而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