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觅听了雷阳雪的叙述,十分生气。
“好啊!你居然骗我说那药是给殿下熬的,结果是你自己为了去讨好庶福晋,居然算计我。”
雷阳雪和吴雨觅针锋相对,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你在这里责怪我,那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自己想要占功劳,你又怎么会听信我的一面之词就去熬药。
不过我们现在最应该在意的不是我骗了你,而是这药现在出了问题。”
这几日吴雨觅的家里人送了一个还算灵敏的小丫头,打算好好教教这个愚蠢的女儿。
这几日成效似乎还不错,吴雨觅虽然反应慢了一步,却还知道反驳。
“那药虽然是我熬的,可这过程中又经过了多少人的手?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我,再把药端走之后又放了些什么东西。”
“你胡说!我如果要动手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这么等多天。
最好的动手时间是殿下不在的那些日子,那段日子就连福晋也没有时间注意后院的事。
我如果真的要动手,为何不选择那样的日子,而是在今天。”
这些都是雷阳雪自己的说法,至于里面的真实性还有待于考察。
不过玉即墨倒是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
那些日子是一个空档期,如果雷阳雪在那几日动手的话,她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
等到他们都有时间调查的时候,只怕所有的痕迹都会被抹去,雷阳雪可以很好地隐藏自己。
只要她不太蠢,不在当时露出马脚,根本没有人会查得到。
吴雨觅察觉到玉即墨已经有些相信雷阳雪的话,内心十分着急。
“福晋,你不要相信她的一面之言。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我在熬药的时候雷格格说这药是给殿下熬的,我根本不会动手。”
雷阳雪似乎并不想让吴雨觅说太多,想要将她一击致命,永不翻身。
“谁不知道我这段日子一直在院子里熬药,就是给庶福晋熬药。”
吴雨觅越是着急越容易出错,还好旁边有个丫鬟一直拉着她。
“你给庶福晋熬药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我相信每一个人都会知道。
可是昨天晚上你照顾了殿下一晚上也是事实,你说是给殿下熬药,有谁能够分的清楚呢。
再说熬药的时候,我并没有一直待在那里。谁知道这过程中是不是有其他人来过。”
两个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不过玉即墨坐在上面很清楚地看到吴雨觅多次乱了阵脚,都是她旁边的那个小丫鬟帮她找回理智。
也观察了两个人的表情,玉即墨透过她们两个人的表现,觉得她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谎。
也听了两个人说了这么久的话,似乎都有道理,只是依现在的情况来看吴雨觅更有嫌疑一些。
最主要的问题是玉即墨在询问了是哪种药材之后,便陷入了沉默。
因为那种药材对孕妇有害,但对于感染风寒的人来说却是奇药。
玉即墨先是把两个人都关押到自己的院子里,不让她们随意走动,更不让她们与任何人接触。
之后便派手里的人进行调查。
首先就是找太医询问这药罐里的药,都有哪些不妥之处。
皇宫里的太医要比府里的府医医术更厉害一些,很快就发现,这里面还有另外一味不易察觉的药。
而这种药的味道与安胎药中的一味药十分相近,如果不是经验老道的人根本不会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