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瓦胡岛调集过来的十架黑鹰攻击直升机很快就飞过来了,这些都是孙宏旭给我调过来当护卫的。※笔趣阁
WWW.Biquku.La※虽然陈水片说牛头人战士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说实话,我还是有点信不过那个连老祖宗都不要了的绿毛龟,因此重兵护卫还是免不了的。这次调集过来的都是攻击直升机,战斗力非同小可。
孙宏旭要留下来调度部队,搭建临时基地,防卫粽子……毛伊岛虽然是夏威夷群岛之中面积第二大的岛屿,可是人口却稀少的很,只有区区几万居民,孙宏旭草草的派出去几架直升飞机收救幸存者,就把精力都放在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上了。
我的亲卫队是肯定要随行的,虎妞儿不放心我的安全……我估计那都是借口,她十有**是担心我再勾搭上夏威夷土著妞儿,因此也带了虎王随行。老药也想见识见识牛头人战士的样子,因此也随机而走。
我一只脚蹬着舷梯,回头喊傻叉子:“走了走了,咱们去夏威夷大岛。”不料傻叉子在半空中飞了个圈儿,又落回了火凤凰的身边:“我还有事儿……你们自己去吧……”靠,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一架支奴干,十架黑鹰,排成战阵,耀武扬威的飞到了双子星天文台,手扶舷窗往下一看,七八个牛头人战士正围着一堆篝火煮东西呢,煮东西用的锅子居然是一只崭新的汽油桶。在着高海拔的地区,水不容易烧开,难得他们能把那一锅汤水煮的水花翻滚、热气腾腾的样子。往远处看,还有不少牛头人扛着一根根巨大的木材,正往天文台附近搬运呢。
我们的到来自然惊动了这些牛头人,大家都很紧张,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惊恐而又茫然的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我指挥直升机编队降落,刚一走出机舱,迎面就远远的看到陈水片领着那名身材高大的牛头人战士,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个牛头人战士空着双手,并没有携带他的图腾柱,不过他那笔泰森还壮实的身子,还是让我们这边的兄弟紧张起来,重机枪手照例紧急摸枪,准备随时击杀敌人。
我心里也没底儿,随口吹了个口哨,棕熊猫和嘎巴两个一左一右的拱卫着我,才让我多多少少的安下心来,当下挺胸叠肚,看着逐渐走到面前的牛头人战士,颇有点扯高气扬。那个牛头人战士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漠然的站在那里,微微点了点他的牛头,算是跟我打了招呼。
不管怎么说,再也不用一见面就开打,局面还是不错的。陈水片赶紧走过来请安:“哈哈,花总长,我可想死您了……”这话让我想起了冯巩,于是顺嘴说道:“恩,我也想死你了。”陈水片赶紧显摆功劳:“花总长,这位就是牛头人的领队。”我看了那个牛头人战士一眼;“他叫什么名字?”
陈水片略显尴尬:“他说他叫‘痒啊痒啊痒’……”我听了,就愕然道:“这……这算什么名字?”虎妞儿也在旁边大怒:“是不是欠揍啊?”陈水片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那是他们地下城那边的语言,翻译成汉语,好像是‘像大海一样的蓝色四脚蛇’的意思……”我听了,就叹了口气:“还是继续叫他那欠揍的名字吧……他本来的名字太他奶奶的啰嗦了。”
陈水片急忙点头,连说了好几句是是是……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伙计,你怎么能听得懂牛头人战士的语言?你会古梵语?”陈水片就点了点头:“会一点儿,不多啊,你知道的,佛教在我们台湾……不是,是在中国的台湾,佛教还是很流行的,我们家世代出居士,我也就知道一点儿。”所谓居士,古梵语里指的是家长、家主、长者、或有财产的人。而在中国古代是称有德才而隐居不仕或未仕的人,有些做了官的,喜欢附庸风雅,也自称啥啥居士,比如如李白就自称青莲居士,欧阳修自称六一居士,苏轼自称东坡居士。后来引申为出家人对在家信佛的人的泛称。
我一手横胸,另外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心想畸形社会就是怪事多,居然搞是佛教徒都开始热衷政治了,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要是放以前,陈水片能知道一点梵语,绝对会被我们高看一眼的,现在我们有了妙慧小和尚,也就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了。当下哼哼哈哈的表扬了陈水片几句,然后才问道:“你怎么跟他们沟通的?”
陈水片故意夸大其词:“那天你们走了之后,我握着花总长交给我的大菜刀,心里无比的自豪!这是组织上对我的考验啊,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给福乐多争脸,就手持大菜刀单独面对七八十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牛头人战士……”
我们大家听的直翻白眼,都知道他在吹牛呢,不过他做的事情还是很震撼,因此也就没人接他的短儿,听陈水片继续胡扯:“你们都想不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七八十个牛头人战士手持他们的图腾柱,眼看着就要一拥而上把我打成肉饼……”药劲在旁边失笑道:“你没吓的尿裤子?”
陈水片瞪大了眼睛:“怎么会呢?我手持大菜刀,想起了当年的常山赵子龙,单枪匹马闯曹营;我想到了替父从军的花木兰,巾帼英雄战沙场;我想到了陈****……”我忍着气:“阿扁公有什么好想的?”
陈水片一本正经的说道:“阿扁公也很了不起啊,施明德领着百万红衫军,大闹台北市,包围总统府,阿扁公硬是不投降,难道不算了不起么?”我点了点头:“恩,做人能不要脸到阿扁公的地步,也的确了不起。”
陈水片点了点头:“就是啊……当时我一人面对千军万马,全无惧色……”我们这边的人听的哈且连天,我没好气的说道:“说重点。”陈水片连忙点头:“是是是,重点就是牛头人战士们纷纷举起了他们手里的图腾柱,然后这位‘痒啊痒啊痒’兄弟大喊了一句:‘啊挲思特尔芒~~~’我听了之后突然一愣,心想这句话不是梵语‘大家准备’的意思么?于是我灵机一动,跟着用梵语大喊:‘你们饿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们搞点东西吃?’……”他汗颜的看了看我:“说起来惭愧呢,花总长,那是我唯一会说的梵语句子了,没想到居然还用上了……然后那些牛头人战士就都愣住了,这个‘痒啊痒啊痒’兄弟就走上来,跟我说了好多话,我不是都能听懂,只能猜出来他们的确是饿坏了,就赶紧张罗着做饭了……”
我也跟着汗颜,说实话,当天发给陈水片一把菜刀,说是让他招待牛头人战士,其实我们大家心里都明白,那根本是就打算让牛头人战士干掉陈水片而已。毕竟陈水片虽然讨厌,起码我们是没有理由杀死他的。
这一下错有错着,居然一下子收服了这么多牛头人战士。我看了看牛头人将军,问道:“这两天吃得饱么?”那家伙瞪着一双大眼睛,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只好转头去看陈水片,陈水片楞了一下,才开始连说带比划,那劲儿费的,都赶上老母猪难产了,好容易才让牛头人将军听明白了,那家伙就向我点了点头,然后还向我拱了拱手,算是表达了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