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段卓新有些愣住了，重复问道，好似没有听清楚项少恒的问题。因为泄露徐若瑶行踪的愧疚，王丹妮笑呵呵地加入了两人的聊天之中，竭力想要活跃氛围，免得让徐若瑶感到难受。

“不就是量子力学的知识，有什么困难的。”王丹妮想起以前读书的时候段卓新物理很厉害，“对一个学霸来说算什么。”

“对……对……算什么知识。”段卓新笑着肯定道，没有回答项少恒的话，一转身将菜单递给服务员，吩咐赶紧上菜。

“算什么知识？可是我不懂，你能不能帮我解释下。”项少恒追问道。

徐若瑶又轻轻碰了下项少恒的胳膊，没事情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做什么，再说了，段卓新以前是学霸，肯定知道，有什么好问的。

“就当是学霸帮一个无知的无渣普及知识，先帮我解释下。”项少恒转头对着徐若瑶阴险一笑，继续追问着。

“有时候读书读得好也有很多的烦恼的。”段卓新似乎没有听到项少恒的追问，答非所问，转头看着徐若瑶、王丹妮，“最近我同时被几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讲授看上了，希望我能当他们的助理，一时间也不知道要怎么选择，真是有够烦的。”

“诺贝尔物理学奖教授？好厉害，卓新，你竟然可以成为诺贝尔物理学奖教授的助理。”王丹妮大声惊讶道。

“真是厉害，说不定以后你也会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郑蓉蓉说。

“哪里、哪里，有什么厉害的，烦恼才是真的。”段卓新笑呵呵否认自己的厉害，并夸赞徐若瑶道，“其实，真正厉害的是若要，难道你们忘了她还得过年段第一。”

徐若瑶没有回答，只是跟着微微笑着。

“既然你物理那么厉害，那就跟我解释下量子力学理论的三大诡异现象。”项少恒显得狠感兴趣再次追问道。也看出来了，这个段卓新现在根本就是虚有其名，否则早就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说出来了。

话语一转，项少恒淡淡讽刺道：“还是说你这个诺贝尔物理学奖教授的助理，连量子力学理论都不懂？”

氛围突然僵住了，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项少恒。

服务员端上第一道菜，段桌子将菜转到了徐若瑶的面前，想转移话题道：“来，若瑶，吃菜、吃菜。”

“看来你真的不懂啊，真是太失望了，物理能有什么厉害的。”项少恒微微叹气道。

“是是是，我不懂、我不懂。”段卓新显得有些不耐烦，“问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难道你就懂了？”

王丹妮、杜美芳和郑蓉蓉脸色僵硬地看着项少恒，更懊悔将徐若瑶的行踪告诉段卓新，身为男朋友的项少恒自然是不高兴，现在和段卓新怂上了。

不过三人也感到奇怪和惊讶，段卓新是学霸，简单的物理理论对他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题才是，怎么会不懂呢。

“我当然懂了。”项少恒显得很轻松道，故意朝徐若瑶看去，让她看看自己曾经怀有好感的学霸真实的一面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