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洛庭青之徒居然只能排前五,真是丢人。
她一直不太愿意告诉别人她师从洛庭青,因为她的师父是逆天的存在,别人也会下意识觉得她很厉害。
可她不仅不厉害,还被蓬壶淘汰。
荆初梨连忙转移注意力,“为什么你们不参加?”
报名武斗会没有年龄修为出身等限制,只要你想参加,你能遵守规则,武斗会都欢迎。
但近百年来,一些年长的人怕输给年轻人丢人,自诩“把机会留给年轻人”,躲在观众席上“指点江山”。
“如果我知道风住溪参加,我一定参加。”
“我也是。”
“我也是。”
“风住溪很厉害?”荆初梨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能这三个人都跃跃欲试,风住溪肯定是个厉害的人物——只是自己无知,没听说过。
“至少比顾钰衡厉害。”
一脚踏入修界的人至少能听到五十米内的声音,何况潇潇派的席位离六朝派连二十米都没有。
水玉汀一句话引来潇潇派上下的注视,自己仿佛没有留意到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淡定喝了口茶,“我那傻徒赢了。”
凌辙和箫如寄这场比赛足足打了五炷香,凌辙自己是没留遗憾,但他怕师尊嫌弃他一场比赛打这么久。
回六朝派席位的路上,凌辙恨不得一步分三步走。
“师兄,师尊说我吃完这个饼你还没回来就让我当大师兄,你当小师弟!”飞逸趴在念栩腿上,笑声清脆,说完,将剩下一大口饼塞入嘴边“唔(我)唔(要)唔(当)唔(大)唔(师)唔(兄)唔(了)!”
凌辙连忙脚尖一点,借水力一个翻身就回到六朝派的席位。
“打得不错。”
凌辙低着头做好被训的准备,却意外被师尊称赞?
“接下来这场,好好看。”水玉汀用扇身敲了一下凌辙的小腿肚,凌辙腿上一酸,立马倒坐在椅子上。
“是!”凌辙现在很开心,比赢了箫如寄还开心。师尊上一次夸他还是突破一线一阶瓶颈进入星胄期之时。
只见一位蓝衣俊美青年御风而来,另一位棕衣魁梧壮汉悬浮水面,周身火浪烧出绵延水汽。
“华阳门,岳照沙。”
“轻叶山庄,风住溪。”
“少庄主可还记得三年前闯我华阳门闯到第几道门?”
“第六道。”
在场人皆深吸一口气,华阳门共九道门,历年踢馆者皆过不了前三道,这个不过二十三四岁的青年竟三年前就闯到第六道!
“今年会一道不留!”
“不,今年你一道也闯不进——因为我回来了!”
两人语出惊人,却没有人觉得他们狂妄,因为这两人说的也许都是事实。
荆初梨本非江湖人,也很少打听江湖上的事,不懂众人惊讶的点,注意力自然投向别的地方。
“你们不觉得风住溪和念栩长得有八分像?”
“他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我还有一个名字叫风早行。”念栩神色如常,咬下一口紫薯干,又挑了一根软甜的红薯干给飞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