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拿定了主意,瞄准了那看守,把手里的匕首甩了出去。
一道寒光闪过,匕首刺中了看守的喉咙。看守连一句叫喊都没有发出来,便一头栽倒在地。
另外三个看守愣了一下,叫道:“张三,你怎么了?”
倒在地上的看守毫无回应,另外三个看守紧张起来,提着皮鞭,小心翼翼地向花圃里走去。
三个看守刚走进花圃,石正峰就手持匕首,犹如蛟龙出海一般,窜起来,一刀划向了一个看守的喉咙,紧接着,又将手里的匕首甩出去,正中另一个看守的额头。
眨眼的功夫,四个看守就被石正峰干掉了三个,剩下那一个看守大惊失色,呆若木鸡。
石正峰趁机扑上来,与这个看守厮打起来。看守不是石正峰的对手,张着嘴巴想要呼喊求救。
石正峰夺过了看守手里的皮鞭,用皮鞭缠住了看守的脖子,用力一搅,搅得那看守双眼暴突、脸色青紫,气绝身亡。
四个看守全都死了,十几个宫女惊恐万状地看着石正峰。
这时,躲在花圃里的宫女站了起来,说道:“姐妹们,别害怕,他是好人,是来救我们的。”
宫女们以为自己再也不能活着离开这湖心岛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救他们,离开这人间炼狱。有的宫女们喜极而泣。
石正峰连忙摆了摆手,低声说道:“别哭,别哭,别把那些看守吵醒了。”
宫女们立刻捂着嘴巴,不哭了。
石正峰说道:“你们都到花圃里躲藏起来,我去把塔楼里的看守干掉,再把塔楼里的宫女都救出来。”
十几个宫女听从石正峰的命令,都躲到了花圃里,石正峰则悄悄地摸进了塔楼。
塔楼里光线昏暗,黑沉沉的,石正峰在黑暗中摸到了一扇门,这扇门没有锁,他打开了门,听见屋里响起一阵鼾声。借着月光,石正峰看见屋子里躺着八个看守,正在那呼呼大睡。
这间屋子是看守的宿舍,角落里摆放着皮鞭、棍棒一类的武器。石正峰关上房门,把门锁上了,然后溜到角落里,拿起了一根棍棒。
石正峰拿着棍棒在手里掂了掂,照着面前的一个看守就打了下去。石正峰这一棍子正打在看守的脑袋上,看守闷哼一声,脑浆飞溅,一命呜呼。
接着,石正峰又走到另一个看守的床前,又是一棍子打下去。正巧,看守翻了一下身,石正峰的棍棒打在了看守的耳朵上。
“哎呀!”
看守的耳朵被打烂了,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看守的叫声把另外六个看守给吵醒了,这些看守都迷迷糊糊的,嘟囔着,“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
这些看守平日里为虎作伥,欺凌柔弱的宫女,对待他们,一丝一毫的客气也用不得。
石正峰抡着棍棒,发疯一般打了起来,顿时,昏暗的宿舍里,脑浆、鲜血四处喷溅。
“你是谁呀?”
看守刚问了一句,石正峰也不答话,一棍子打上去,把这看守的脑袋就给打烂了。
有的看守回过神来,想去角落里取武器,石正峰先是一棍子打断这看守的胳膊,再冲着看守的脑袋一通狠打。看守的一颗脑袋像浆糊似的,被打得稀烂稀烂。
有的看守自知不是石正峰的对手,想要夺门而逃,没想到门却锁上了。等他们低头开锁的时候,石正峰冲过来,一通打,将几个看守全都打死在了门口。
宿舍里的景象简直令人不忍直视,地上倒着八具尸体,地面上、墙壁上、屋顶上全是喷溅的脑浆、鲜血,那股气味儿令人闻之作呕。
石正峰打开门,来到走廊上,隔壁宿舍的看守们听到了打斗声,拎着棍棒正好也走了出来,差点和石正峰撞了一个满怀。
光线昏暗,看守没看清石正峰的相貌,正要定睛看个仔细,石正峰一棍子就打了上来。
石正峰一点也不手软,抡着一根棍棒,在走廊里和看守们就打了起来。
一楼一共有四间看守宿舍,每间宿舍住着八个人,一共是三十二个人。花圃里被石正峰打死四个看守,刚才又被石正峰灭了一个宿舍八个看守,还剩下二十个看守。
二十个看守都听到了打斗声,纷纷提着棍棒来到走廊里。
石正峰不怕人多就怕人少,人多了打起来才过瘾。石正峰像是虎入羊群一般,抡着棍棒,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狂打。
狭窄的走廊里,看守们倒了一地,石正峰踩着看守们往前冲。
过了一会儿,整个走廊里都安静下来,二十个看守全都惨死在石正峰的棍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