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这就是华夏人的茶叶吧,据说吃了肉之后,泡上一壶茶水喝下去,很解腻,很舒坦。”
“哎呀呀,这就是华夏人的宝贝吧,这些宝贝都是咱们的了。”......
长老们的脸上满是贪婪的笑容。
布玛看着虎皮越送来的这些彩礼,皱起了眉头,心想,萨鲁口口声声说越族人该保持传统,远离华夏人,结果,虎皮越弄来这么多华夏人的稀罕物,看来,萨鲁是个口是心非之人。
虎皮越长老说道:“布玛酋长,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两个少女搀扶着花枝招展的乌雅走进了轿子里,四个虎皮越壮汉抬起红红的花轿,向虎皮越营地走去。
布玛和长老们率领着送亲队伍,拿着嫁妆,跟随花轿一起向虎皮越营地走去。
和虎皮越的彩礼相比,秀女越精心准备的这些嫁妆,就显得很是寒酸。从这彩礼、嫁妆上也可以看得出来,虎皮越、秀女越这两个部落之间的差距。
乌雅坐着花轿,一路颠簸,颠得她直想呕吐,终于到了虎皮越的营地。
虎皮越的营地要比秀女越的营地大出许多、气派许多,秀女越的那些长老都是第一次来到虎皮越的营地,那副模样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着什么都觉得稀奇。
萨鲁满面春风,见乌雅的花轿来了,便挥了一下手。身后一群华夏人吹鼓手,拿着唢呐,鼓起腮帮子,卖力地吹奏,欢乐的气氛立刻在营地里洋溢起来。
秀女越的长老们看了看萨鲁的身后,惊呼道:“我的天呐,方圆几十里的酋长们,都到齐了,萨鲁真是天大的面子呀。”
“虎皮越是方圆几十里最强大的部落,酋长萨鲁的儿子成亲,哪个部落敢不来,哪个部落敢不给面子?”
萨鲁笑着对布玛说道:“布玛酋长,欢迎你们,里面请,里面请。”
“萨鲁酋长客气了,”布玛带着长老们向营地深处走去。
虎皮越营地中央有一块大广场,大广场上摆满了桌椅,虎皮越的女人们搬着瓜果酒肉,不停地忙碌着。
萨鲁说道:“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各位亲朋好友请入座。”
各个部落的酋长们说说笑笑,在广场上坐了下来。布玛也挑了一个座位坐下,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布玛心生疑惑。
萨鲁是个好面子的人,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大气,可是,这婚宴的饭菜怎么这么寒酸,连野菜都端上来了,像是摆样子凑数似的。
乌雅走下了花轿,走到了搭在大广场的礼台之上,吸引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众宾客看着乌雅,纷纷赞叹,“秀女越的女子果然是长得漂亮呀。”
“废话,长得不漂亮也配不上萨鲁酋长的儿子。”
“哎,萨鲁酋长的儿子在哪?”
“出来了,出来了,那就是萨鲁酋长的儿子皮拉夫,今天这对新人真是男才女貌呀。”
萨鲁的儿子皮拉夫走了出来,皮拉夫二十多岁,个头不高,但是,长得却很壮实。
跟随布玛前来送亲的莫罗,看到了皮拉夫,大吃一惊。这个皮拉夫正是那天在山林里,扬言要废掉莫罗、被石正峰痛殴的虎皮越战士。
乌雅也认出了皮拉夫,很是惊讶。
皮拉夫看着乌雅,嘴角扬起,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萨鲁带着皮拉夫一起走上了礼台,皮拉夫和乌雅并肩站在一起。
萨鲁朝台下的宾客们摆了摆手,说道:“诸位亲朋好友,请安静一下,请安静一下。”
各个部落的酋长们都安静下来,看着萨鲁。
萨鲁说道:“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小儿的婚礼。”
“萨鲁酋长客气了,”立刻有酋长在下面叫了一声。
萨鲁面带微笑,继续说道:“我们虎皮越、秀女越,还有在座的各个部落,都是越族人,都是太阳神的后代。”
哗哗哗!......
台下的酋长们一脸虔诚,看着萨鲁,热烈地鼓掌。
萨鲁说道:“现在我们夷洲遭遇了数百年来未有的变故,有一个叫石正峰的人,带着一支军队从华夏大陆渡海而来,扬言要统一夷洲,杀光我们这些越族人。”
“什么,竟有此事?!”酋长们一个个神情惶恐,面面相觑。
山林里的越族部落消息闭塞,如果萨鲁不说,这些酋长还不知道石正峰要统一夷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