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鲁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意思,虎皮酋长国成立之后,夷洲就没有秀女越这个部落了。”
布玛叫道:“萨鲁,乌雅和你儿子皮拉夫成亲,秀女越和虎皮越就成了姻亲,你要灭掉自己的姻亲,就不怕众人耻笑吗,就不怕太阳神惩罚你吗?!”
萨鲁的神情变得凶恶,叫道:“你们秀女越勾结华夏人,前几日打伤了我虎皮越十几个战士,这笔账我一直记在心里。亲家,哼,就凭你秀女越,也有资格和我虎皮越做亲家?”
布玛和秀女越的长老、战士们这时才如梦方醒,原来这场婚礼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
莫罗他们亮出了武器,虎皮越战士们立刻上前,围住了莫洛他们。
乌雅想要从礼台上跳下来,结果被皮拉夫一把抓住了。
“小娘们儿,你往哪里跑,”皮拉夫面目狰狞,按着乌雅。
乌雅可不像华夏女子那般柔弱,她奋力挣扎,回身给了皮拉夫一记响亮的耳光。皮拉夫惨叫一声,松开了手,乌雅趁机要跑。
萨鲁伸手抓住了乌雅,两个虎皮越战士也跳到了礼台上,帮着萨鲁一起按住了乌雅。
“放了乌雅!”布玛怒气冲冲地叫道。
皮拉夫捂着脸,说道:“别着急,我会放了这小娘们儿的,等我把她玩死了,我就会放了她。”
虎皮越一直想吞并秀女越,发生今天这件事,导火-索就是,石正峰在山林里痛殴皮拉夫等虎皮越战士。
即使没有发生石正峰痛殴虎皮越战士的事情,虎皮越也会对秀女越下手,只是时间会推迟一点。
莫罗指着皮拉夫,叫道:“你这个言而无信的畜生,那天在山林里,你对着祖灵发誓,不会找我们寻仇。你违背誓言,就不怕祖灵惩罚你们吗!”
“蠢货,”皮拉夫看着莫罗,轻蔑地说了一句。
萨鲁当上酋长之后,虎皮越和华夏人接触得很多,虎皮越很多族人受到了华夏人的一些不良影响,也不拿什么祖灵、发誓当回事了。
骂人不疼,起誓不灵。
萨鲁命令虎皮越战士们,“把秀女越的男人和老女人都杀死。”
虎皮越战士们拿来了弓箭,对准了莫罗、布玛他们,准备把他们都杀死。
为了保护自己的族人,乌雅像一头发疯的母兽似的,挣扎着,扑上去一口咬住了萨鲁的胳膊。
“啊!......”
萨鲁张着大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乌雅这一口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咬破了萨鲁的皮肉,咬到了萨鲁的骨头。
皮拉夫和几个虎皮越战士慌忙上前,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乌雅拉开。
萨鲁看着自己那血淋淋的胳膊,都露出了骨头茬儿,哀嚎不已。
一个虎皮越战士瞪着乌雅,骂道:“臭娘们儿,你找死!”
虎皮越战士举起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朝乌雅打过去。乌雅毫不屈服,被几个壮汉按着,恶狠狠地瞪着那个虎皮越战士。
虎皮越战士的大手抡起来,卷着一股风,就朝乌雅那娇嫩的脸颊打去。
“啊!......”
就在虎皮越战士的大手快要打到乌雅的时候,一道黑影闪了一下,虎皮越战士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旁边一个虎皮越战士低头一看,这个虎皮越战士的喉咙上插着一支利箭,三寸箭矢没了进去,这个虎皮越战士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怎么回事,哪来的剑?”几个虎皮越战士一头雾水,站在礼台上,左右张望。
就在他们呆愣的时候,嗖的一声,又有一支利箭射了过来,射穿了一个虎皮越战士的脑袋,这个倒霉的家伙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便栽倒在了礼台上。
其余几个虎皮越战士正弯腰看着脚下同伴的尸体,嗖嗖,又是利箭破空之声,两支利箭扎在了两个虎皮越战士的屁股上。
半截利箭扎进了屁股里,这感觉想一想就够酸爽。
萨鲁和皮拉夫吓得面如白纸,不敢抬头,在礼台上爬着,滚到了台下。
皮拉夫躲在礼台柱子后面,色厉内荏,叫道:“是谁在暗箭伤人,有本事站出来!”
嗖!......
回答皮拉夫的是一支愤怒的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