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儒生都是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在一起说说笑笑。见到石正峰之后,他们停下了脚步,打量着石正峰,目光并不是十分友善。
“你是谁呀,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个儒生问道。
石正峰向几个儒生施了一礼,说道:“我叫石正峰,刚刚拜入夫子门下。”
儒生恍然大悟,叫道:“哦,原来你就是石正峰呀。”
接着,这些儒生围住了石正峰,像观看珍禽异兽似的,看着石正峰。
为首的一个儒生名叫任毅,身高体壮,掐着腰,牛气哄哄,说道:“石正峰,听说你很嚣张呀。”
任毅他们十分无礼,石正峰也就不需再和他们客气。
石正峰冷冷地看着任毅他们,说道:“如果你们有事,就说事。如果你们没事,就请把路让开。”
“哎呀,说你嚣张,你还真嚣张!”任毅瞪起了眼睛,叫道:“你这个齐国狗,不在齐国好好待着,竟敢跑到我们鲁国来撒野,欺我鲁国无人吗?惹恼了老子,老子现在就把你大卸八块!”
这个任毅是个脑残、狂热的“爱国分子”。
石正峰轻蔑地瞟了任毅一眼,转身想走。
“站住!”任毅吼了一声,拦住了石正峰的去路,叫道:“齐国狗,老实交待,你混入我们儒家学院到底要干什么?!”
石正峰看着任毅,冷笑一声,说道:“你有病吧?”
“齐国狗,你活腻歪了!”任毅横眉怒目,伸手就要去抓石正峰的衣领。
石正峰扬了一下手掌,啪的一声,把任毅的手打到了一边。
任毅捂着手腕,低头一看,手掌红通通的,被石正峰打得肿了起来。
“弟兄们,这齐国狗敢在我们鲁国的地盘上行凶伤人,鲁国人都团结起来,打死这齐国狗!”任毅和身边的那些儒生气势汹汹地叫嚷着,就要群殴石正峰。
“住手!”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怒吼,任毅他们回身一看,立刻收起了凶恶之相。这发出怒吼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孔夫子。
“见过夫子,”石正峰和任毅他们都恭恭敬敬,向孔夫子打了一声招呼。
孔夫子板着脸,质问任毅,“你们要干什么?”
任毅举起红肿的手掌,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夫子,这个齐国人打我。”
孔夫子又看了看石正峰。
石正峰说道:“夫子,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对我的齐国身份很是仇恨,想要动手打我,我没有忍住,拨了一下他的手掌。”
“你这个齐国人还敢血口喷人!”任毅指着石正峰,那副凶恶的模样,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石正峰。
孔夫子瞪了任毅一眼,任毅立刻又收起爪牙,温顺如绵羊。
孔夫子说道:“我儒家学院的弟子都是同门,我儒家以善恶分人,不以国籍分人,谁要是再说什么鲁国、齐国之类的话,就下山去,不要再当儒家弟子了。”
“是,夫子教训得是,”任毅和几个儒家弟子低眉顺眼。
孔夫子又看了石正峰一眼,露出赞许的目光。
刚才,孔夫子在远处看见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如果不是石正峰保持克制,现在,任毅他们早就被石正峰打得满地找牙了。
孔夫子走后,任毅他们恶狠狠地瞪了石正峰一眼,叫道:“齐国狗,你等着,这笔账没完!”
石正峰没有理会任毅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的疯狗,就由着它们吠叫去吧。
“当当当......”
这时,响起了一阵敲钟的声音,一个仆役扯着嗓子叫道:“快要上课了,没进讲经堂的同学赶快进讲经堂!”
儒家学院规定,上课之后,学生就不可以随意出入讲经堂了。
石正峰面对着众多讲经堂有些茫然,陷入了选择恐惧症之中。
石正峰看见一座讲经堂的讲台上站着一个仪表堂堂的中年人,儒生们都称呼这个中年人为孟先生。
石正峰心想,这位孟先生莫非就是孟文举?
孔夫子座下有四大弟子,排名第一的就是孟文举。石正峰快步进了孟文举所在的讲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