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毅正想着心事,就听见一阵沙沙的声响,任毅定睛一看,我去,香艳的画面要出现了!
王木瓜正在宿舍里脱衣服呢,虽然这王木瓜身材差了一点,但是,她也是个女人。
任毅喜欢偷窥,不是为了看女人的身体,单纯为了看女人的身体,凭着他任少爷的金钱、地位,什么样的女人身体看不到?
任毅喜欢偷窥,喜欢的是这种感觉,这世上有些美妙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任毅趴在窗户上,浑身燥热,直咽唾沫,看着王木瓜一件件脱掉外衣,脱得只剩下一件红肚兜了。
最精彩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任毅瞪大了眼睛,激动得手心里全是汗。
“喂,你是谁呀?!”
突然,一声叫喊在任毅身后响起,任毅裤裆里那鼓胀起来的不良之物,立刻就萎了下去。
任毅回身一看,宁宁提着一壶热水,正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
“王八蛋,你敢到我们女弟子宿舍来偷窥!”宁宁抡起手里的热水壶,就朝任毅砸了过去。
任毅做贼心虚,慌忙躲闪,不小心撞到了房门上。房门没锁,任毅撞开了房门,跌倒在了宿舍里。
王木瓜见有色狼偷窥自己,二话不说,火爆脾气发作起来,抬起大脚丫子,照着任毅那张脸就狠狠地踹了下去。
“王八蛋,你敢偷看老娘脱衣服,我踩死你,踩死你!”
任毅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没想到,王木瓜的大脚丫子踩在脸上,三脚五脚就把任毅给踩蒙了,任毅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
这时,宁宁也冲进了宿舍里,抓起一根鸡毛掸子,朝任毅的身上狠狠抽去,一边抽打,一边叫骂:“王八蛋,叫你偷窥,叫你偷窥,打死你,打死你!”
二狗子和家丁们去找孔夫子,结果,没见到孔夫子,见到了孟文举。孔夫子不在,这儒家学院就由孟文举负责管理。
二狗子他们告诉孟文举,有男弟子溜进了女弟子的宿舍里。
二狗子耍了一个心眼儿,只说是男弟子,没说这男弟子是石正峰。二狗子心想,自己要是指名道姓,说出石正峰,孟文举会产生怀疑,觉得他们是在算计、陷害石正峰。
孟文举听说有男弟子溜进女弟子宿舍,当时就急了。儒家学院招收女弟子,最怕的就是女弟子和男弟子之间搞出事情来,那样的话,儒家学院积攒了这么多年的清誉,就要毁于一旦。
事关重大,孟文举叫上曾愚、颜不移、孔仁礼他们,火速赶往女弟子生活区。
来到女弟子生活区,远远的,孟文举就听见了宁宁、王木瓜的叫骂声。
孟文举心里暗暗叫苦,看来自己还是慢了一步,还是出了状况!
孟文举带着众人冲了过去。
二狗子心里美滋滋的,乐开了花,想着,石正峰深更半夜溜进女弟子宿舍,被抓了一个现行,肯定要被开除出儒家学院。到时候,石正峰声名狼藉,成了千夫所指的猥琐男,自己可就替少爷出了一口恶气,立了一件大功。
二狗子想着美事,跟着孟文举他们来到了宿舍门前,看见宁宁、王木瓜正在痛殴一个男子。
虽然没看清男子的脸,但是,二狗子觉得这男子肯定就是石正峰了。石正峰肯定是要霸王硬上弓,把这俩娘们儿都吃了,这俩娘们儿不同意,这才和石正峰打了起来。
任毅和石正峰都穿着儒家弟子的白袍,任毅被打得满脸是血,再加上夜晚光线昏暗,所以,二狗子没有认出来,倒在地上的倒霉蛋是自家少爷。
孟文举劝阻宁宁、王木瓜,“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二狗子心想,把石正峰那王八蛋活活打死才好呢。
二狗子上前煽风点火,指着地上的任毅,说道:“这人渣简直是我们儒家学院的耻辱,打死他,为民除害!”
二狗子身边的那些家丁纷纷攥着拳头,响应二狗子,“对对对,这人渣留不得,打死他,打死他!”
二狗子他们想起了被石正峰教训的场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上去对着任毅就踢踹了几脚。有那卑鄙的家丁下脚极黑,卯足了力气,就往任毅的裤裆里踹。
任毅被打得有气无力,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住手,住手,你们都住手!”孟文举和颜不移、曾愚、孔仁礼他们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把宁宁、王木瓜还有二狗子他们拉开了。
二狗子他们觉得踢打一顿没过瘾、没出气,又朝任毅吐了几口唾沫,骂道:“人渣,去吃屎吧!”
孟文举看着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任毅,说道:“快看看,他还有没有气息。”
一个弟子上前探了探任毅的鼻息,说道:“人还活着。”
“还活着就继续打!”不解恨的二狗子站在孟文举的身后,脱掉了鞋子,狠狠地砸在了任毅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