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通不顾众多族人的反对,将司马圭、司马奎的姓改成了叔孙氏,并且举行仪式,将司马圭、司马奎的名字写入了叔孙氏的族谱。
这说明,叔孙通正式把司马圭、司马奎当做了自己的儿子。
司马圭、司马奎数量着叔孙氏的家产,笑得合不拢嘴,想要把叔孙氏的家产拿到手中,只剩下最后一步了,那就是铲除叔孙华、叔孙夏兄弟。
很快,叔孙华、叔孙夏的把柄就落入了司马圭、司马奎的手中。司马圭、司马奎派人去查账,发现叔孙华贪污了大量的家族钱财。
叔孙通对叔孙华日渐冷漠,赏赐越来越少,而叔孙华沾染上了福寿丹,又需要大量银子来买福寿丹,无奈之下,叔孙华贪污了家族的财产。
叔孙夏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服用了福寿丹,骑着马上街,产生了幻觉,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撞死了两个路人,被巡捕当街捉住。
本来,像叔孙夏这种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弟,撞死了人,赔点钱就没事了。但是司马圭、司马奎要整死叔孙夏,故意把这件事宣扬出去,老百姓都把矛头指向了叔孙夏,司马圭、司马奎利用舆论,向叔孙通施压,要置叔孙夏于死地。
叔孙夏来到了叔孙华的府邸,叔孙华被贪污案困扰,也是焦头烂额,听说叔孙夏也犯了事,叔孙华火冒三丈。
“咱们兄弟俩之所以沦落至此,全都是那两个司马家的杂种干的好事!”
叔孙夏叫道:“哥,咱们这就把府里的家丁聚集起来,去杀了那两个杂种!”
叔孙华说道:“不经过父亲同意,擅动刀兵,那我们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了。”
叔孙夏说道:“父亲现在被那个骚娘们儿迷得五迷三道的,哪里会管我们兄弟的死活?!”
叔孙华说道:“三纲五常乃是人伦之本,咱们不能背着父亲杀了那两个杂种,还是去找父亲说一说,我们毕竟是父亲的亲骨肉。”
叔孙华和叔孙夏去找叔孙通,进了府邸,管家带着几个家丁就拦住了叔孙华、叔孙夏,问道:“两位少爷这是要干什么呀?”
叔孙华说道:“我们有要事要见父亲。”
管家说道:“对不起,两位少爷,老爷现在有事,不能见你们。”
叔孙夏叫道:“你赶快让开,别挡着路!”
管家变了脸色,说道:“我奉命保护老爷,没有老爷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闯入他的房间。”
梁夫人进了府里之后,府里的管家、家丁、丫鬟换了很多,都换成了梁夫人的亲信。
叔孙华忍着怒火,对管家说道:“那你就进去通禀父亲一声。”
管家说道:“老爷说了,现在不能打扰他。”
叔孙华说道:“那到底什么时候能通禀?”
管家扬着头,一副欠打的模样,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时,屋子里传出了叔孙通、梁夫人的嬉笑声,叔孙华恨恨地叫了一声,转身走了,叔孙夏跟在叔孙华的身后,也走了出去。
“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叔孙夏问道。
叔孙华说道:“父亲是不拿我们当亲儿子看待了,父亲无情,那就怪不得我们不孝了。”
叔孙夏说道:“哥,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就去杀了司马圭、司马奎那两个杂种?”
叔孙华攥着拳头,叫道:“杀他个干干净净!”
叔孙华、叔孙夏纠集了府里的家丁,一共有五百多人,拿着刀枪棍棒,朝司马圭、司马奎的府邸杀去。
冲到府邸前,叔孙华、叔孙夏大吃一惊,司马圭、司马奎早就得到了消息,调集来了府兵守卫府邸。府兵是职业军人,家丁们则是一群乌合之众,双方刚刚交手,家丁们就抱头鼠窜,做了鸟兽散。
叔孙华、叔孙夏在几个护卫的保护下,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三桓城。
叔孙夏身边那个新近得宠的家丁不见了,这是那个家丁给司马圭、司马奎通风报信。
叔孙夏狼狈不堪,问叔孙华,“哥,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叔孙华说道:“咱们没经过父亲同意去攻打司马圭、司马奎,梁夫人那个贱人在父亲身边煽风点火,父亲就算不杀我们,也要把我们逐出家族,现在咱们不能再留在叔孙氏的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