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叫道:“师父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我一定要留下来帮助你们守卫镇子!”
石正峰和天公义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
天公义说道:“兄弟,你知道白色殷商是一群什么人吗?”
青年说道:“师父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老百姓都想着安安稳稳过日子,绝对不会主动招惹白色殷商的。你们和白色殷商结仇,肯定是白色殷商欺负了你们,江湖人士要行侠仗义,你们这个忙我是帮定了。”
青年态度很坚决。
天公义观察了一下青年,这青年骨骼精奇,是个武道高手,一个人顶得上全镇的壮丁。
天公义说道:“好吧,兄弟,那你就留下来吧。”
“太好了,”青年摸着脑袋,笑得一脸灿烂。
石正峰说道:“在下石正峰,这位是天公义,敢问兄弟尊姓大名?”
青年说道:“我是个孤儿,无名无姓,从小被师父收养,师父他老人家就叫我傻强。”
“傻强?”石正峰笑了笑,“这个名字好,既憨厚又可爱。”
天公义说道:“你总是把师父挂在嘴边,看来你和你师父感情很深厚啊。”
傻强说道:“没有师父我早就死在林子里了,是师父把我捡走,给我吃给我穿,教我武道教我做人,师父是我的再生父母。”
傻强的身世挺可怜,石正峰和天公义都没说话,这时,傻强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打破了沉默。
傻强笑着摸了摸肚子,说道:“师父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有些饿了,你们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石正峰说道:“咱们一起保卫这座镇子,并肩作战,就是兄弟了,别这么客气,跟我来吧。”
石正峰带着傻强来到了食堂,叫伙夫给傻强做了一顿饭菜。傻强饿坏了,端起碗来,足足吃了三大碗米饭,石正峰和天公义在旁边都看呆了,这小子怎么这么能吃呀?
傻强有些不好意思,抹了抹嘴角的饭粒,说道:“师父说,大小伙子长身体,能吃饭,好几天没吃顿饱饭了,饿了。”
石正峰说道:“咱们这镇子虽然粮食不多,但是够你吃的。”
吃完饭之后,傻强脱下外衣,撸胳膊挽袖。
石正峰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傻强说道:“师父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白吃你们的饭,我帮你们干活儿去!”
傻强出了门,去给百姓们劈柴挑水,干了一大堆体力活儿。
看着傻强汗流浃背的样子,石正峰说道:“这家伙吃得多干得也多,那些饭没白吃。”
天公义说道:“你信得过他吗?”
石正峰想了想,说道:“傻强不是坏人,再怎么善于伪装的坏人,也不会伪装得这么纯真。”
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带领百姓们做好了和白色殷商战斗的准备,过了十多天,白色殷商的队伍才姗姗来迟。
白色殷商的队伍浩浩荡荡,有上千人之多,百姓们看着白色殷商队伍扬起的尘烟,心惊胆战,他们万万没想到,为了对付他们这么一座小小的镇子,白色殷商会出动这么多军队。
百姓们惊恐万状,操练多日的那些壮丁瑟瑟发抖,腿都站不直了。
石正峰叫道:“大家不要慌乱,一切按原定计划进行!”
白色殷商的队伍在镇子附近停了下来,这支队伍当中,为首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名叫屠岸德。屠岸德骑着高头大马,身边簇拥着几个武艺高强的军官。
一个军官用马鞭指了指镇子,说道:“少帅,就是这座镇子,不仅拒不缴纳军粮,还杀害了前来征粮的弟兄们。”
屠岸德的脸上露出了凶恶的神情,说道:“这座镇子不可救药了,杀他个鸡犬不留!”
这时,一个名叫朱彪的军官对屠岸德说道:“少帅,杀鸡焉用牛刀,属下带着二百个弟兄,平了这破镇子。”
朱彪带着白色殷商的士兵,气势汹汹地朝镇子冲了过去。镇子里一片死寂,朱彪正犹豫着要不要派斥候去侦查一下情况,突然,一群人走了出来。
这群人是镇子里的百姓,有十几个人,都是精壮汉子,他们**着上身,背着柴火,做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样子。
一个汉子向前迈了一步,朝朱彪躬身作揖,说道:“大人,我们代表全镇百姓在此负荆请罪,前几天的事不是我们所为,而是两个外乡人干的,请大人明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