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七手八脚地去薅孟婆的头发,孟婆的头发很奇怪,薅掉一根,立刻就会再长出来一根,怎么薅也薅不尽。
官兵们拿着孟婆的头发去扎木筏,孟婆的头发虽然细,但是很长很有韧性,一会儿的功夫,官兵们扎好了两个木筏。
官兵们有了刚才争抢奈何桥的教训,这次都学得谨慎了,站在一边,等着石正峰的指令。
石正峰说道:“咱们这么多人,两个木筏不能一次把我们都带走,咱们分成两拨,第一拨先上木筏,第二拨在岸边等着。等第一拨过了岩浆河之后,我再划着木筏回来,接第二拨过河。”
石正峰和天公义、傻强很强势,官兵们加在一起也不是他们三个的对手,所以官兵们只能乖乖地听从石正峰他们的命令。
石正峰把官兵们分成了两拨,他和天公义带着第一拨官兵上了木筏,傻强和第二拨官兵留在岸上等待。
两个木筏刚刚驶离岸边,突然,一群人冲了出来,这群人穿着白衣,是白色殷商的官兵,为首一人是南宫牛。
南宫牛叫道:“站住,站住!”
南宫牛他们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奈何桥边的情况,见石正峰他们扎好了木筏,南宫牛便想着抢夺木筏,离开这该死的异度空间。
岩浆河里岩浆的流速很快,石正峰、天公义他们乘坐木筏,眨眼的功夫就驶出去一大段距离。
天公义叫道:“正峰,傻强他们有危险!”
石正峰叫道:“义哥,你带着他们往前走,我去帮傻强。”
石正峰再次施展轻功,飞身而起,飞回了岸边。
岸边,南宫牛率领白色殷商的官兵正在和傻强他们激战,傻强他们有些招架不住,向后退去。石正峰握着狼牙棒,冲到了南宫牛的面前。
南宫牛说道:“小子,我们不想和你们拼命,我们就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只要你答应带我们走,我们立刻就停手。”
石正峰说道:“带你们走也可以,但是你们要等着,先来后到,按顺序第三拨才轮到你们。”
南宫牛叫道:“我现在就要走,这种鬼地方我一会儿也不想多待!”
石正峰说道:“你要想坐我的木筏走,就得按我的规矩来,我不管你们是宋军还是白色殷商,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一视同仁。”
南宫牛看了一眼,两个木筏越走越远,快要从视线中消失了。这两个木筏就是生命之舟,错过了,很有可能就再也坐不上了。
南宫牛突然抓起身边的几个士兵,高高跳起,把这些士兵扔进岩浆河里当垫脚石,踩着这些士兵向前跑去,追赶木筏。
一通狂奔之后,南宫牛追上了天公义所在的木筏,跳了上去。
见南宫牛拿人当垫脚石追上了木筏,白色殷商中几个战力高强的武者纷纷效仿,抓着身边的士兵当垫脚石,也不管是白色殷商还是宋军,扔进岩浆河里就踩。
南宫牛和十几个白色殷商的武者追上了天公义的木筏,留在岸边的白色殷商官兵战力都比较低下,他们也不敢和宋军交手,就那么老实巴交地站着。
石正峰叫傻强留在岸边维持秩序,自己又施展轻功,朝木筏飞了过去。
南宫牛和十几个武者把木筏上的宋军官兵都踹进了岩浆河里,然后围攻天公义。天公义有些本事,可是也敌不过这么多人,天公义步步后退,眼看着就要退进岩浆河里了。
“义兄,快抓住我!”石正峰飞在空中,冲着天公义叫了一声。
天公义跳了起来,抓住了石正峰的手,石正峰抓着天公义,飞到了落一个木筏上。
白色殷商的武者还要追击石正峰、天公义。
南宫牛叫道:“别理他们了,咱们还是先离开这鬼地方吧。”
南宫牛和十几个武者霸占了一个木筏,顺流前行,南宫牛他们的木筏人数少、速度快,眨眼的功夫就超过了石正峰、天公义他们的木筏。
南宫牛他们朝石正峰、天公义他们做鬼脸、吹口哨,极尽挑逗炫耀之能事。
天公义很是气愤,叫道:“这群小人嘴脸,真是可恶!”
石正峰说道:“义兄,你别生气,走在前面是凶是吉还说不准呢。”
天公义仔细一看,前方矗立着一座石山,石山上面密密麻麻,站满了各种各样的狗。这些狗都十分凶恶,冲着木筏上的南宫牛他们狂吠不止。
南宫牛叫道:“你们这些臭狗,快给我闭上嘴,要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
南宫牛越是叫骂,石山上的狗们吠叫得越是凶猛。南宫牛和武者们就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木筏朝石山拉拢过去。
“快划,快划!”南宫牛冲着武者们叫了起来。
可是,无论武者们怎么划,木筏还是一点一点靠近了石山,靠近了凶猛的狗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