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们看着这一幕,都大呼痛快。
打板子、抽耳光的民兵都是卯足了力气,打了几下,黄强和彭娇、荣妈就被打得血流不止,晕头转向,这么打下去,这三个贱人即使不死,也要被打残。
蒋威没喊停,民兵们就继续用力地打,打贱人,民兵们可是绝对不会惜力的。
看着黄强和彭娇、荣妈被打得血肉横飞,石正峰也没说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眼看着黄强和彭娇、荣妈就要被活活打死了,突然,一群人走进了蒋家寨,为首的一个人叫道:“蒋兄,你这是干什么呀,弄得血赤糊拉的。”
蒋威看着那个人,说道:“原来是沙聪老弟呀,你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呀?”
沙聪说道:“我奉了主公的命令,来通知你一声,下个月初一之前,把一万斤粮食运上黑风岭,黑风岭现在人多兵多,吃饭的嘴也多。”
黄强一边挨着板子,一边听着沙聪和蒋威之间的对话,他听出来这沙聪是从黑风岭下来的,急忙叫道:“大爷,您可是沙雄沙老爷的人?”
沙聪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挨板子的黄强,问蒋威,“蒋兄,这是什么人啊?”
没等蒋威说话,黄强就叫了起来,“我是彭坚老爷派来的保镖,护送我家小姐到黑风岭,和沙展鹏少爷成亲的!”
“停,”沙聪叫了一声,抡板子的民兵停了下来。
卯足了力气打了几十板子,抡板子的民兵也累得大汗淋漓。
沙聪俯身问黄强,“你家小姐在哪?”
黄强指着那跪在地上挨竹板的彭娇,叫道:“那就是我家小姐。”
沙聪皱着眉头,叫行刑的民兵停下来,彭娇和荣妈被打得神志不清,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蒋家寨是隶属于黑风岭的一座寨子,直接听命于沙雄。沙聪是沙雄的堂弟,在蒋家寨说句话也好使。
沙聪走到了彭娇的身边,看了看,说道:“听说彭家小姐貌美如花,有倾国倾城之色,这是个什么鬼?”
黄强说道:“大爷,我家小姐这是挨了打,挨打之前,那姿色绝对是闭月羞花。”
蒋威说道:“老弟,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是个骗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骗我,被我揭穿了好不老实,我正教训他呢。”
黄强可怜巴巴地看着沙聪,说道:“大爷,我没有骗你,那真是我家小姐。”
荣妈皮糙肉厚,挨了一通打,还有几分神智,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了一封信,说道:“大爷,这是我家老爷的书信,我们没有骗人。”
沙聪拿过书信看了看,眉头皱得更深了。
蒋威在旁边问道:“老弟,什么情况?”
沙聪说道:“她真是彭坚的女儿。”
蒋威心里咯噔一下,自己把沙雄未过门的儿媳妇打成了这副模样,不好交待呀。
蒋威心里有点小慌乱,表面上还很镇定,悄声吩咐身边的民兵,“把这彭小姐带下去,给她抹点外伤药。”
黄强看出来了,蒋威、沙聪对彭娇的身份心存忌惮,便撅着血淋淋的屁股,站了起来,叫道:“蒋威,你敢打我家小姐,敢打沙家未来的少奶奶,你说你该当何罪?!”
“我当你妈个头!”蒋威上去就是一脚,将黄强踹翻在地。
黄强的屁股蹭到了地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蒋威是从刀山火海里趟出来的人物,刀架在脖子上都不眨一下眼,岂能让黄强这么一个小兔崽子给唬住了?
沙聪指着黄强,说道:“不开眼的东西,蒋寨主是主公麾下第一干将,岂是你能得罪的?”
沙聪口中的主公,就是黑风岭的大佬沙雄。
黄强见干不过蒋威,像挨了打的狗似的,蔫头耷脑,夹着尾巴。
突然,黄强看见了石正峰,叫道:“都是这小子搞的鬼,要不是他,我家小姐也不会挨打。沙大爷,你得收拾了这小子,给我家小姐一个公道。”
石正峰看了黄强一眼,学着蒋威的模样,上去就是一脚,将黄强踹翻在地。
黄强那烂糊的屁股蹭到了石头上,疼得他抓心挠肝、满地打滚。
沙聪问道:“蒋兄,这个人又是谁?”
蒋威说道:“这位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是我蒋家的恩公。”
这时,荣妈来到了沙聪的身边,指着石正峰,叫道:“沙大爷,这小子是个坏透了的王八蛋,你要是不狠狠地教训他,我家小姐咽不下这口恶气呀。”
蒋威说道:“老弟,他是我的恩公,给我点面子,别听这疯婆子叫唤。”
荣妈却是不依不饶,叫道:“沙大爷,你今天要是不教训这王八蛋,等见了沙雄沙老爷之后,我家小姐就请沙老爷亲自为她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