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嘎子带着娃娃兵要闯进屠岸文的寝宫,屠岸文的侍卫长拦住了张大嘎子,叫道:“没有天公大人的批准,任何人不得擅闯寝宫!”
张大嘎子面目狰狞,二话不说,伸出手指抠进了侍卫长的眼睛里,抓着侍卫长的脸皮,用力一拽,竟然将侍卫长的一张脸活生生给拽了下来。
侍卫们见侍卫长惨遭毒手,怒不可遏,拔出了剑朝张大嘎子劈砍过去。女子战斗队、少年战斗队的战士们冲了上来,和侍卫们激战厮杀。
石正峰躲在宫门后面听着外面的情况,如果张大嘎子、孙二娘这些疯魔闯进来,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石正峰有些紧张,透过宫门的缝隙,向外面张望。
宫门外面,侍卫们和战斗队打得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按纸面上的实力分析,战斗队不是侍卫们的对手,但是,战斗队的战士们都是对屠岸宇绝对忠诚的狂热分子,屠岸宇又用念力消除了他们的恐惧之心,他们变成了纯粹的战斗机器。
正常双方交战,你一刀劈向我,我要抵挡或者躲闪,然后再向你发起进攻。但是,战斗队的战士们根本就不抵挡不躲闪,你砍你的,我砍我的,我死活无所谓,目的是要杀死你。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自杀性攻击,让侍卫们焦头烂额。侍卫们也算是身经百战,但是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侍卫们有些胆怯了,不自觉地向后退去,张大嘎子喷了一身的血,疯魔一般冲在最前面,照着宫门猛踹了几脚。
石正峰搬过桌椅、木棍顶住了宫门,张大嘎子踹了几脚没踹开,恼怒之下,冲着身后的娃娃兵叫道:“给我拿斧子来!”
一个娃娃兵递上了斧子,张大嘎子卯足了力气,抡圆了胳膊,狠狠地劈向了宫门,终于把宫门给劈开了。
“弟兄们,冲啊!”张大嘎子拎着大斧子第一个冲进了寝宫,他们这样子不像是来搜查,倒像是来抄家。
进了寝宫,张大嘎子看见了石正峰,带着一群娃娃兵围住了石正峰。同时,孙二娘带着女战士们也冲了进来,在娃娃兵外围又围了一圈,把石正峰围了一个严严实实。
被一群手持兵器的孩子、女人围住,石正峰感觉怪怪的。
石正峰装傻充愣,叫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闯入天公大人的寝宫?”
张大嘎子打量着石正峰,厉声喝问:“你是什么人?!”
石正峰说道:“我是天公大人的随从。”
张大嘎子露出野兽一样狰狞的神情,叫道:“把你的身份牌拿出来!”
白色殷商对统治区里的人实行严格的管理制度,每个人都有身份牌。
石正峰摸了摸身上,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哎呀,我真是糊涂,身份牌我昨天交给了天公大人,忘了要回来了。恶狼中,你快去找天公大人,把我的身份牌取回来。”
恶狼中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他转身要跑,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孙二娘握着利刃,架在了恶狼中的脖子上。
恶狼中急忙停下了脚步,哆哆嗦嗦,吓得都要尿裤子了。
孙二娘指着石正峰,叫道:“没有身份牌就是奸细,来人呐,把他抓起来!”
孙二娘挥了一下手,一群女战士朝石正峰冲了过去。石正峰释放出真气,一股气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压了过去,挡住了女战士们前进的脚步。
“没有身份牌就是奸细,大主宰说过这样的话吗?!”石正峰理直气壮地叫了起来。
女战士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屠岸宇好像真没说过这样的话。
孙二娘叫道:“你没有身份牌,不是奸细是什么?这种三岁孩子都懂得的道理,用得着大主宰去说吗?”
石正峰从容淡定,说道:“《主宰真经》里大主宰说了,做任何事之前都要先调查清楚了,你们调查了吗,凭什么说我是奸细?”
一个娃娃兵恶狠狠地瞪着石正峰,叫道:“你这个奸细还敢狡辩!”
娃娃兵一拳打向了石正峰,石正峰抓住了娃娃兵的拳头,用力一推,把娃娃兵推得趔趄几步,向后退去。
其余的娃娃兵纷纷举起了武器,要一拥而上,石正峰冲着他们吼道:“都给我住手!”
石正峰这一声怒吼底气十足,把娃娃兵们都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