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搀扶着老汉到路边坐下,然后摩拳擦掌,做着热身运动。
黄景升和亲兵们要上前帮助石正峰,石正峰摆了一下手,说道:“你们谁也别动,对付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用不着那么兴师动众。”
石正峰轻蔑地扫着几个商族年轻人,说道:“你们要是对卫国官府不满,你们可以去袭击衙门,袭击军营,那样的话,不管是对是错,冲着那份胆气,我敬你们是汉子。可你们现在呢,不管反抗官府,在这欺负一些老实巴交的华夏族老百姓,我呸,真他妈恶心!”
“王八蛋,你找死!”一个商族年轻人怒不可遏,抡起斧子朝石正峰砍了过去。
石正峰稳稳地站在那没有躲闪,周围的华夏族老百姓都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完了,这充满正义感的小伙子就要被劈死了,血淋淋的画面,不忍直视啊。
围观的华夏族老百姓都以为石正峰要死了,石正峰怒视那商族年轻人,把真气凝聚到了脑袋上。当的一声,斧子狠狠地劈在了石正峰的脑袋上,石正峰的脑袋没有裂开,那斧子头却飞了起来。
商族年轻人手里握着斧子把,呆呆地看着石正峰,石正峰的额头上被劈出了一道白印,连皮都没砍破。
斧子头飞上了天空,旋转几圈落了下来,正落在那商族年轻人的脑袋上,打得那商族年轻人头破血流,惨叫不已。
其余的商族年轻人看着石正峰,目光中带着惊恐。
石正峰指着那些商族年轻人,霸气十足地说了一句,“你们这些人一起上。”
为首的商族年轻人举着砍刀,叫道:“弟兄们,别怕他,商族先祖的在天之灵保佑着我们,我们是战无不胜的商族子孙!”
为首的商族年轻人带着同伴们冲向了石正峰,石正峰攥紧了拳头,朝这些商族年轻人打了过去。石正峰的拳头比钢铁还要硬,一拳打上去,骨断筋折。
几个商族年轻人没有一个能挨得住石正峰两拳的,眨眼的功夫,几个商族年轻人就全都倒在了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周围的华夏族百姓们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了山呼海啸的喝彩声,“好样的,好样的,好样的!”
石正峰这几拳,把华夏族百姓们胸中积压已久的怒气释放出来了,打出了华夏族的尊严,打出了华夏族的威风,打出了华夏族的气概。
就在众人欢呼的时候,一阵吵闹声响起,“闪开闪开,都给我闪开!”
几个卫国官差跑了过来,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商族年轻人,又看了看石正峰,恶狠狠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石正峰是真看不惯这些官差的嘴脸,在商族人面前,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似的,在华夏族人面前,比豺狼虎豹还要凶恶。
石正峰说道:“这几个商族人欺负人,我教训教训他们。”
官差叫道:“朝廷有明文规定,集市上斗殴要从严处理,和我们走一趟吧。”
两个官差上前按住了石正峰,石正峰甩了一下肩膀,叫道:“你们要把我带走,这些商族人带不带走?”
为首的官差吩咐身边的属下,“把这些商族人带到衙门去,请个郎中为他们疗伤,快!”
几个官差小心翼翼地搀扶起地上的商族人,一个官差火急火燎,跑去请郎中。
官差把头顶的乌纱帽看得比命都重要,你欺压了华夏族人,没有事,华夏族人就是告到上峰去,上峰也会替你担着,顶多斥责几句。你要是怠慢了商族人,商族人把事情捅到了国君那里,乌纱帽肯定要摘掉,弄不好人头都得摘掉。
混在官场里,最讲究的就是揣摩上意,不惹上峰生气,把上峰伺候好了,这样才能升官发财。
几个官差像伺候祖宗似的,叫来了马车,把受伤的商族人搀扶到了车上,去衙门疗伤。对待石正峰,几个官差则是凶神恶煞,连拖带拽,把石正峰弄到了衙门里。
官差们看着石正峰就生气,心想,你他妈惹谁不好,偏要惹商族人?如果你把商族人打坏了,居留地里的商族人一搅闹,把事情捅到了朝廷里,朝廷肯定要严惩土城官员,给商族人解气。这种事多得是,都是前车之鉴。
黄景升见石正峰被官差带走了,拿出了一块铜牌,去找拱卫司。拱卫司是卫国的特务机关,直接听命于国君,在卫国国都朝歌设有总部,各地设有分部。
黄景升的铜牌是卫君康延平颁给他的,上面刻着“外国友人,军民协助”八个字,卫国的官员们见到了这块铜牌,就如同见到了圣旨,必须尽全力帮助铜牌持有人。
卫国是个好面子的银印国,凡是涉及到外国的人和事,都要极其认真地对待。
拱卫司的马校尉见到了黄景升的铜牌,立刻带着黄景升他们去了土城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