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首领,我们抓住了几个华夏族的奸细!”
乡勇们押着黄景升、七彩、大牛他们进了农场,黄景升、七彩他们身上缠着一张网,网上面绑着禁锢石。
那天晚上,石正峰和黄景升、七彩他们失散之后,黄景升、七彩他们就躲在了居留地的山林里。伍敬宗派人去捉石正峰、殷小虎他们,结果,阴差阳错就把黄景升、七彩他们捉住了。
乔三看着黄景升、七彩他们,叫道:“大首领,他们和昨晚那小子是一伙的,我认得他们!”
伍敬宗看了看黄景升、七彩他们,刚要说话,一个乡勇跑了过来,叫道:“大首领,长老们说有要事见您。”
伍敬宗撇了一下嘴,吩咐乔三,“先把这几个华夏族奸细带下去,关起来,一会儿我再处置他们。”
伍敬宗来到了会客厅,十几个长老已经在会客厅等候多时了。
伍敬宗大摇大摆地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十几个长老,说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啊?”
十几个长老站在伍敬宗面前,连把椅子都没有,十几个长老很是气愤,这伍敬宗也太目中无人了。
一个长老说道:“大首领,自从你掌管整个居留地之后,大肆种植福寿花。那些福寿花不能吃不能喝,还极具攻击性,今天早上,又有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误入福寿花田,被福寿花活活吃掉了。所以,为了我们整个族群的未来考虑,我想请大首领立刻铲除那些福寿花,以后也决不再种植福寿花。”
伍敬宗说道:“福寿花可以提炼福寿-膏,你知道一斤福寿-膏可以卖多少钱吗?不种福寿花,那就是断了我们居留地的财路。”
一个长老说道:“福寿-膏是害人的东西,咱们不能为了赚钱而断送了族群的未来,现在族群当中有很多人都沾染上了福寿-膏。”
伍敬宗眼睛一瞪,叫道:“我说了,商族人凡是敢吸食福寿-膏的,一律点天灯,昨晚的孙大柱就是个例子。”
一个长老说道:“福寿花是祸害,你每天架着大锅在这熬福寿-膏,周围很多族人长时间吸着福寿-膏的香气,变得精神恍惚,还有很多小孩子,很多老人,甚至是孕妇,他们......”
伍敬宗突然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打断了长老的话。
伍敬宗冷冷地看着长老,说道:“你们要多少钱?”
长老们看着伍敬宗,有些呆愣。
伍敬宗说道:“你们跑到我这里唧唧歪歪,不就是为了钱吗,你们要多少钱才能闭上嘴,说出个数,我给你们。”
一个长老大义凛然,叫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道义的问题......”
长老的话还没说完,伍敬宗就拔出了一把飞刀,朝那长老甩了过去。飞刀正扎在长老的额头上,一半没入了脑袋里。
其余的长老都惊呆了,叫道:“伍敬宗,你竟敢杀害长老!”
长老们正准备教训伍敬宗,屋外一群乡勇冲了进来,手持兵器,指着长老们。长老们手无寸铁,面露惊恐之色,向后退去。
伍敬宗说道:“你们这些蠢货都给我老实一点,我是居留地的大首领,居留地的一切事务我说了算。从今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们每人一百两银子,谁要是再敢对我炼制福寿-膏说三道四,你们就去把那人的嘴堵上,别来烦我。”
伍敬宗挥了挥手,那些乡勇恶狠狠地冲着长老们叫道:“赶紧滚!”
长老们敢怒不敢言,灰溜溜地走了。伍敬宗自从贩卖福寿-膏之后,赚了很多钱,他用这些钱养手下的乡勇。那些乡勇都是一条条恶狗,被伍敬宗用银子给喂熟了,伍敬宗叫它们咬谁,它们就咬谁。
乔三带着童贯走进了一间屋子,黄景升、七彩、大牛他们几个人都被绑在屋子里,手腕上拷着禁锢石。
乔三说道:“童大人,我们从这四个人身上搜出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个印信,上面刻着‘峰军景字营’的字样。”
乔三拿起一个印信递给了童贯,童贯看了看印信,又看了看黄景升、七彩他们,说道:“你们是峰军景字营的?你们在战场上杀我们兄弟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老实了?”
乔三狠狠一拳打在了黄景升的肚子上,没有真气保护,黄景升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差点吐出血来。
乔三说道:“童大人,这几个家伙就交给你了,要打要杀全随你,这墙上有的是家伙。”
这是一间审讯室,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其中很多刑具上面都沾着血迹。
乔三走了,屋子里就剩下童贯和黄景升、七彩他们。
童贯摩拳擦掌,说道:“我会好好折磨折磨你们,然后再把你们的脑袋割下来,给大主宰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