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一脚踹在了花逢春的胸口上,花逢春喷出一大口鲜血,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了门槛上,花逢春的头发摔乱了,首饰摔掉了,华美鲜艳的衣服也摔破了,脸上的妆也摔花了。
陆大勇、陆小兰他们看着花逢春那副样子,哈哈大笑。
花逢春打不过石正峰,便把满腔怒火撒向了陆大勇、陆小兰。花逢春叫了一声:“该死!”甩出两枚钢针,扎向了陆大勇、陆小兰的眼睛。
花逢春的招数很是阴损,他甩出去的钢针,专门奔着人的眼睛、太阳穴这些要害而去。
钢针飞射的速度极快,陆大勇、陆小兰看着钢针从花逢春的衣袖里射出来,还没等做出反应,两枚钢针已经飞到了面前。
这时,又是石正峰及时闪身过来,伸出四根手指,夹住了两枚钢针。
“你这娘娘腔,很喜欢用钢针伤人是吧?”石正峰瞪着眼睛,很是愤怒,将手里的两枚钢针甩向了花逢春。
花逢春自以为自己甩钢针的速度是天下第一,没想到石正峰甩出的钢针,速度要比花逢春快得多。石正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钢针甩向花逢春的眼睛。
花逢春下意识扭了一下头,钢针擦着他的脸颊划过去,划出了两道深深的血痕。
“啊!......”
花逢春捂着脸,惊恐万状,惨叫起来。
花逢春比女人还女人,他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石正峰划伤了他的脸,令他怒不可遏。
“王八蛋,我和你拼了!”花逢春跳起来,发疯一般冲向了石正峰。
石正峰抬腿一脚踹向了花逢春,踹得花逢春像个翻盖儿王八似的,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石正峰上前一脚踏在了花逢春的胸口上,厉声喝问:“说,你有没有绑架一个叫七彩的姑娘?”
花逢春嘴里流着血,突然扬起了手臂,衣袖里喷出了一股粉末,喷向了石正峰。石正峰屏住呼吸,抬起脚向后退去。
花逢春趁机爬起来,一溜烟逃出了极乐楼。花逢春从衣袖里喷出来的粉末是五毒花粉,等五毒花粉散去,石正峰追出极乐楼的时候,花逢春已经逃之夭夭了。
闹了这么半天,还是连七彩的一点消息都没有,石正峰怒火万丈,一拳打过去,把极乐楼的大门打得粉碎。
陆大勇、陆小兰他们来到了石正峰的身边,说道:“兄弟,你别急,吉人自有天相,七彩姑娘一定不会出事的。天快黑了,要不你先到我家去吧,我陆大勇从小生长在这贫民区里,也认识几个朋友,我把他们都动员起来,去寻找七彩姑娘。”
石正峰想了想,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秦舞阳,跟着陆大勇、陆小兰他们,回到了陆家。
贫民区里的住户,除了花逢春、封虎这样的恶霸之外,绝大部分都是讨生活的穷苦人,住的房子是又小又破。
陆大勇、陆小兰从小就父母双亡,兄妹俩逃难到了洛阳城外的贫民区,靠捡垃圾为生。长大之后,陆大勇当苦力赚钱,租了两间小破房,养活自己和妹妹。
陆家兄妹的家本来就不大,石正峰和大牛、小狼、秦舞阳挤进来之后,小房子里立刻满满当当的,闷得人都喘不过气来。
陆大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家里太寒酸了,让大家见笑了。”
陆小兰一直笑呵呵地盯着石正峰,她叫道:“你们在这坐一会儿,我给你们烧点热水去。”
石正峰说道:“不用了,我们随便喝口凉水就好了。”
陆小兰看着石正峰,一颗心都要醉了。陆小兰从小生长在贫民区里,见到的男人大多是一些粗鲁、丑陋的汉子,还从来没有见过石正峰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美男子。
石正峰战斗的时候,阳刚之气十足,像火一样炙热,说话的时候,文质彬彬,阳光灿烂,像水一样温柔。这样的男人,就连脚趾头都散发着不可阻挡的魅力。
陆大勇拍了一下陆小兰,叫道:“小兰,你愣着干什么,快倒水去呀。”
陆小兰回过神来,哦了一声,跑去倒水。
陆大勇对石正峰说道:“兄弟,我把极乐楼的龟奴、妓-女、打手都问了一个遍,还问了珠儿,他们都说最近几天,花逢春没绑架姑娘。”
石正峰眉头紧皱,如果七彩没有在花逢春的手里,偌大个贫民区,七十多万人,人海茫茫,到哪去找七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