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官恼羞成怒,叫道:“小兔崽子,你少在这胡言乱语,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上面可盖着家主的印信!”
军官展开了圣旨,上面清清楚楚地盖着中行跃的印信。
石正峰说道:“这印信或许是真的,但是,它绝不是家主盖上去的。”
石正峰的语气很坚决,中行平感到奇怪,问道:“石校尉,你怎么知道那印信不是家主盖上去的?”
石正峰心想,此时此刻就说实话吧,“因为家主在昨天之前就已经薨了。”
“什么,家主薨了?!”中行平和侍女们,还有南国生他们,全都是一副万分震惊的模样。
前来传旨的那些官兵则露出惊慌的神情,那军官更是恼羞成怒,指着石正峰,叫道:“你小子敢诅咒家主,按律该诛灭三族!”
石正峰看着那军官,说道:“说,到底是谁派你来假传圣旨、谋害四爷?!”
石正峰的声音透着一股威严,这股威严像一堵无形的墙似的,压向那些官兵,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
有一个士兵可能是做贼心虚,心理防线被石正峰击溃了,举着钢刀,叫嚷着就朝石正峰劈来。石正峰一脚踹上去,将这个士兵连人带刀,一起踹出了绿竹林。
其余的士兵见状,也不再演戏了,露出狰狞的嘴脸,提着刀枪,朝石正峰和中行平打去。
石正峰抽出龙渊剑,一记横扫千军划出去,剑气好似海浪,汹涌澎湃,打得士兵们人仰马翻,倒了一地。
“四爷,快走!”石正峰冲着中行平叫了一声。
中行平和侍女们慌忙躲进了身后的木屋里,石正峰手握龙渊剑,在木屋前和那些官兵激战起来。
南国生和他手下的士兵都是一群混饭吃的货色,见石正峰和假传圣旨的官兵真刀真枪地打起来了,南国生他们吓得瑟瑟发抖,躲到一边的草丛里,不敢吭声。
假传圣旨的官兵们人数众多,而且颇为凶悍,石正峰应付起来很吃力,眼看着有几个士兵从石正峰的身边绕了过去,提刀就要闯入木屋。
石正峰急忙转身,将那几个士兵劈成了两截,但是,石正峰把后背暴露给了更多的敌人,一个士兵挥着刀,一刀劈在了石正峰的后背上,鲜血飞溅起来。
石正峰忍着痛,取出了信号弹,甩向了天空,嘭的一声,信号弹在高空炸响,炸出了一团烟雾,方圆十里之内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小子还有同伙,弟兄们,快,杀了他!”官兵们穷凶极恶,向石正峰展开了更猛烈的攻击。
石正峰一边抵挡,一边后退,退到了木屋门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杀得官兵们一片一片地倒下去。官兵们见比狠,比不过石正峰,便动起了脑袋,绕到了窗户边,通过窗户往木屋里钻。
侍女们见官兵们要钻进来,抓起了身边的乐器,照着官兵们就砸了过去。乐器这种东西伤不了人,官兵们忍着疼痛,继续往屋子里钻。
“闪开!”中行平叫了一声,提着一把利剑走到了窗边,照着官兵们刺去,将几个官兵刺死了。
看着那些瞪着眼睛、流血而死的官兵,中行平脸色煞白,胸膛里的心脏砰砰直跳。演奏乐器的手突然拿起剑去杀人,中行平还是有些不适应。
军官见小木屋攻不进去,便叫道:“放火烧了这屋子!”
官兵们点燃了火把,朝小木屋甩了过去,一支支火把飞在空中,犹如一片火雨似的,倾泻而下。
石正峰卯足了力气,大吼一声,设置了一层结界,护住了整个小木屋。当当当,火把打到了结界上面,全都弹了回去,有的火把弹到了官兵们的脸上,把官兵们的头发、胡子都烧着了。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官兵们望着那散发着金光的结界,呆呆地说道。
军官叫道:“别废话了,今天一定要杀死中行平,杀呀,杀呀,杀呀!”
军官身先士卒,冲在了最前面,官兵们受到了鼓舞,跟在军官的身后,也是气势汹汹地往前冲。
石正峰在体内凝聚真气,突然张开了手掌,掌心里喷射出两条火龙,朝官兵们烧了过去。
官兵们从来没有见识过控火术,猝不及防,被火龙烧了一个正着,惨叫着,浑身是火,满地打滚。
军官恶狠狠地瞪着石正峰,恨不得眼睛里喷出刀子,把石正峰活剐了。
军官以为矫诏杀死中行平,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杀死了中行平之后,美滋滋地回去请赏,没想到石正峰突然冒了出来,打乱了军官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