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白呀,”白花蛇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这时,秦舞阳抓起了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头,照着白花蛇的脑袋狠狠地砸了上去。白花蛇的脑袋像西瓜似的爆掉了,鲜血、脑浆四散飞溅。
“你怎么把他杀了?”石正峰说道。
秦舞阳扔掉了手里的石头,说道:“这样的王八蛋,留着他也是祸害人。”
白花蛇、独角龙、青眼虎这三个武者都被干掉了,向军在三具尸体上搜了起来。
秦舞阳问道:“你搜什么呢?”
向军说道:“我搜钱呀,咱们把人家的小饭馆都打烂了,不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得给人家赔钱。”
向军从白花蛇他们身上搜出了几张银票、几块碎银子,还有一封书信。
向军把银票和碎银子给了开小饭馆的老汉,说道:“这些钱省着点花,够你们十年二十年衣食无忧了。”
“谢谢大爷,谢谢大爷,”老汉接过了银票、碎银子,对着向军、石正峰、秦舞阳千恩万谢,然后带着女儿跑了。
向军拿着那封书信看了一眼,这封书信竟然是智长安写给李林甫的。
“正峰,你快看呀,”向军把书信递给了石正峰。
石正峰接过了书信,撕开信封,取出信纸,展开一看,智长安任命李林甫为校尉,让李林甫和周围的民团首领配合,一起屠灭沙陀人。
“峰哥,你看这是什么东西?”秦舞阳从白花蛇身上搜出了一个小红布包,还有一块铜牌。
石正峰拿过铜牌看了看,铜牌的一面刻着“晋国智家”,另一面刻着“二等侍卫杨”。
石正峰说道:“这三个家伙都是智家的人,这是证明他们身份的铜牌,你们再搜一搜另外两具尸体,看有没有铜牌。”
向军和秦舞阳又在青眼虎、独角龙的尸体上搜了搜,果然搜出了两块铜牌,青眼虎的铜牌刻着“二等侍卫李”,独角龙的铜牌刻着“二等侍卫邹”。
“咱们把铜牌收起来,或许以后有用,”石正峰和向军、秦舞阳把铜牌收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小红布包,里面包着的是一颗印信和一张委任状,印信和委任状都是智长安颁给李林甫的。
“这东西咱们也留着,”石正峰把印信和委任状重新包好,交给秦舞阳保管。
秦舞阳的衣服被青眼虎发出的绿光给烧坏了,他从小饭馆的废墟里翻出了一套新衣服,穿在身上,跟着石正峰、向军继续赶路。
石正峰、向军、秦舞阳三个人行走了一段路,看见了一片农田,农田里有一个戴着草帽的农妇正在干活儿。
石正峰说道:“我们过去问问,李林甫住在哪?”
石正峰朝那农妇走了过去,农妇长得又黑又老,石正峰叫道:“大姐你好,我想向你打听一下......”
石正峰的话还没说完,那农妇就瞪起了眼睛,凶巴巴地叫道:“你叫我什么?!”
石正峰愣了一下,说道:“大姐呀。”
农妇火冒三丈,掐着腰,露出母老虎似的凶横模样,叫道:“我才十八岁,你就叫我大姐,你什么意思,欺负我是吧?!”
石正峰看这农妇像是三十八,但是,人家就说自己是十八,石正峰也没办法。
石正峰息事宁人,摆了摆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大姐,我不是故意的。”
“你还叫我大姐!”
农妇怒不可遏,张牙舞爪,就朝石正峰抓了过去。
向军和秦舞阳站在远处,正欣赏满眼的田园风光,突然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扭头一看,目瞪口呆,怎么回事,石正峰问个路,怎么和人家打起来了?
农妇要给石正峰抓个满脸花,石正峰侧身一闪,那农妇扑了一个空,脚下一滑,一头栽倒,啃了一嘴的烂泥。
“欺负人啦,欺负人啦,欺负人啦!”农妇坐在烂泥里,扬着头,蹬着腿,张着一张大嘴嚎啕起来。
石正峰皱了一下眉头,心想,自己真倒霉,问个路还能遇到疯子。
石正峰转身要走,那农妇疯了似的,一把抓住了石正峰的裤腿,叫道:“你不能走,欺负完我就想走,你把老娘当什么人了!”
石正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说道:“我欺负你什么了,你这话怎么说得莫名其妙,把手松开,我不想对你动粗。”
“你还要对我动粗,我呸!”农妇一口唾沫吐向了石正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