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琦怒视赵元瑾,说道:“你不要给我们赵家丢人,赶快给智大人道歉!”
赵元瑾梗着脖子不愿道歉,智长安在旁边打圆场,说道:“元琦,算了吧,元瑾是个火爆脾气、倔强脾气,这在晋国尽人皆知嘛,不要难为他了。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
赵元琦说道:“不,智家主,我们赵家也是有礼教的人家,这件事是元瑾做得不对,他必须道歉。”
赵元琦瞪着赵元瑾,赵元瑾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对智长安说了一句:“智家主,对不起。”
智长安回身看着周显威,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给赵家主道歉呀。”
周显威不敢在智长安的面前吹胡子瞪眼,乖乖地上前给赵元琦道了一个歉。
智长安说道:“元琦,元瑾,咱们两家以前有误会,但是,现在秀姑要与元瑛成亲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过去的种种不快,都让它随风而去吧。”
赵元琦说道:“智家主说得对,以后赵家谁再敢和智家人作对,我第一个不饶他。”
智长安露出微笑,说道:“元瑾是个直性子,一时忘不掉过去,很正常,以后慢慢就会好的,元琦你也不要责怪他。”
智长安、赵元琦正说着话,宫廷总管跑了过来,说道:“良辰吉时马上就要到了,婚礼就要开始了,二位家主快准备准备吧。”
智长安、赵元琦去做准备,聚在一起看热闹的宾客们也就此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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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来到了五箱珠宝被调包的地方,街边开着几家店铺,几个商贩坐在店铺里,眼睛滴溜溜乱转,盯着石正峰他们,露出一副商人的奸诈模样。
石正峰走到了一家香烛店里,香烛店的老板是个老汉,石正峰问这老汉,“大叔,早上我们押送赵家彩礼路过这里的时候,有一个长得又瘦又小的家伙,推着一辆平板车,撞了我们的马车,你还记得那家伙吗?”
老汉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说道:“我不记得了,外面这条街每天都要走过成百上千的人,我这么大岁数,脑子也不好使,哪里能记得住呀。”
大牛很着急,叫道:“大叔,你再仔细想一想,那家伙是个贼,偷了赵家的彩礼。”
石正峰朝大牛做了一个手势,稍安勿躁,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子,放到了老汉的面前,说道:“大叔,你再想一想。”
老汉看了看那块银子,苦着脸,说道:“我真想不起来了。”
“你再想一想,”石正峰又掏出了一块银子,放到了老汉的面前。
老汉说道:“你们就别难为我了,我是真想不起来。”
“真的想不起来吗?”石正峰掏出了第三块银子。
老汉盯着那三块银子,咽了一口唾沫,说道:“那小子是最近才到绛城的,我不认得他,不过,我知道谁认得他。”
“谁认得他?”石正峰问道。
老汉看了看三块银子,又看了看石正峰,脸上表情很丰富,就是闭着嘴巴不说话。
石正峰把身上的碎银子全都掏了出来,放到老汉的面前,说道:“我们很着急,你快点说。”
老汉喜笑颜开,一边收着银子,一边说道:“你们去问马旺,凡是到绛城来混江湖的,都得先跟马旺打一声招呼。”
“马旺在哪里?”石正峰问道。
老汉把银子都收进了怀里,又支支吾吾,不肯说话了。
大牛是个急脾气,一下子把老汉的脑袋按在了桌子上,拔出刀,架在老汉的脖子上,叫道:“马旺在哪,你说不说?!”
老汉没想到大牛会这么凶恶,战战兢兢,说道:“我说我说,马旺在跳蚤街的一家肉铺里。”
大牛松开了老汉,和石正峰、小狼去了跳蚤街。跳蚤街是位于绛城贫民区的一条街道,整条街道只有一家肉铺,石正峰和大牛、小狼走了进去,看见几个粗犷凶恶的汉子,赤着上身,拿着油腻腻、血淋淋的刀,正在剔肉。
石正峰说道:“我想找马旺马先生,请问马先生在何处?”
汉子们瞟了石正峰一眼,继续低着头,剔着肉,好像根本就没听到石正峰的话似的。
石正峰提高了音量,叫道:“请问马旺马先生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