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跑过来,秦舞阳跑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问道:“峰哥,咱们跟着那娘们儿,到底要干什么呀?”
石正峰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了三个字“杀了她。”
“杀了她,为什么?”秦舞阳目瞪口呆。
男人对女人,尤其是对漂亮的女人,总是很难下杀手的。
石正峰说道:“等杀了她之后,我再把杀她的原因告诉你。”
秦舞阳是觉得洛水夫人挺漂亮,但是,对于洛水夫人的这一点好感,还不足以影响到秦舞阳对石正峰的绝对服从。
石正峰要杀洛水夫人,秦舞阳抽出了刀,风风火火就要冲上前去。
“舞阳,你别冲动,快把刀收起来!”石正峰慌忙拦住了秦舞阳。
青天白日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秦舞阳掏出刀子就要杀人,这也忒横了点,忒霸道了点。
在石正峰的劝说下,秦舞阳收起了刀子,说道:“峰哥,你不是要杀了那娘们儿吗?”
石正峰说道:“她身边有一些武者,那些武者的修为都不低,如果我们贸然行动,不能一击毙命的话,引起了她的警觉,想要再下手就困难了。”
石正峰像一头耐心的狮子、老虎,躲在暗处,目不转睛地盯着猎物,等待着最佳时机,一击毙其命。
石正峰、秦舞阳盯着马车,看见商玺和洛水夫人手挽着手,满脸甜蜜的微笑,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看上去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呀。
商玺、洛水夫人刚要走进酒楼,突然,角落里冲出了一个男人,伸着手,冲着洛水夫人叫道:“春儿,春儿,春儿!”
还没等男子冲到洛水夫人的身边,两个武者就上前,老鹰捉小鸡似的,架住了那男子。
男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上去像个乞丐似的,情绪激动,叫道:“春儿,我是中行彻呀,春儿......”
洛水夫人看着男子,皱起了眉头。
商玺在旁边问道:“你认得他?”
“不认得,”洛水夫人冷冰冰地说了一句。
男子急得直跳脚,叫道:“春儿,我是中行彻呀,你怎么会不认得我,你忘了我们俩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了吗?春儿......”
商玺吩咐几个武者,“把这个疯子的嘴堵上,扔到一边去!”
武者左右看了看,发现酒楼门口有一堆马粪,武者抓起马粪,塞进了中行彻的嘴里。中行彻呜呜直叫,说不出话了。两个武者抓着中行彻的胳膊,用力一甩,把中行彻甩出去十几米远,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摔得中行彻浑身生疼,爬不起来。
商玺露出微笑,搂着洛水夫人,说道:“我们进去吃饭吧。”
商玺、洛水夫人在武者们的保护下,迈着优雅的步子,进了酒楼。
中行彻吐出了嘴里的马粪,望着洛水夫人的背影,泪如泉涌,叫道:“春儿,春儿,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为什么?!”
酒楼的伙计走了出来,一脸厌恶地朝中行彻挥了挥手,说道:“走走走,别在这妨碍我们做生意。”
“我要和春儿说几句话,”中行彻摔伤了腿,就在地上爬着,向酒楼爬去。
伙计瞪起了眼睛,叫道:“哎呀,你个臭要饭的,给脸不要脸,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伙计撸胳膊挽袖,就要狠狠地教训中行彻,这时,石正峰和秦舞阳跑了过来,说道:“别打人,我们这就把他弄走。”
石正峰、秦舞阳一人抓着一只胳膊,把中行彻架了起来,拖到了旁边的胡同里。
中行彻诧异地看着石正峰、秦舞阳,叫道:“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我要见春儿,我要见春儿!”
石正峰、秦舞阳放下了中行彻,说道:“就你这模样,再到酒楼门口去吵闹,你的春儿是见不到了,阎王爷倒是能见到。”
中行彻一副柔弱之相,看样子不像是底层的穷苦人,倒像是富贵人家的落魄子弟。
中行彻坐在地上,像个伤心的孩子似的,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