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说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吃螃蟹,越是横着走的,我越喜欢吃。”
“你找死!”中年人抽出了腰间的剑,身边的几个随从也亮出了兵器。
胖儿子张牙舞爪,指着石正峰,叫道:“爹,把他给我剁成肉酱,剁成肉酱!”
大牛、小狼、秦舞阳要上前帮助石正峰,石正峰气定神闲,摆了一下手,说道:“对付这么几只螃蟹,你们就别过来了,别让那些螃蟹说咱们欺负它。”
石正峰和中年人他们要在茶棚里开打,贞娘很是惊慌,连忙说道:“诸位爷,消消火气,消消火气,今天这茶水点心算我请客,求求你们了,不要打架。”
这座茶棚是贞娘、小翠母女用来维持生计的,要是石正峰、中年人他们大打出手,打烂了这座茶棚,贞娘、小翠可就断了生计,得去喝西北风。
石正峰说道:“老板娘,你放心,我们不会在你的茶棚里打架的。”
石正峰朝中年人他们勾了一下手指,说道:“走,咱们出去,是骡子是马,遛一遛!”
“妈的,不给这小子点厉害瞧瞧,他还以为咱们彭家好欺负,”几个随从气势汹汹,提着兵器,跟随石正峰走出茶棚,来到了官道上。
贞娘知道石正峰是个好人,他害怕石正峰吃亏,却又劝说不了石正峰,便劝说七彩他们,“你们快劝一劝这位先生,别打架,别打架。”
贞娘心想,中年人的那些随从一个个虎背熊腰,看着就凶悍,而石正峰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哪里会是这些随从的对手?
贞娘为石正峰捏了一把汗,七彩和大牛、小狼、秦舞阳像旁观者似的,气定神闲,还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
七彩对贞娘说道:“老板娘,你放心,我家夫君手上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拖累你的。”
贞娘看着七彩、大牛他们,心想,这些人是不是都疯了?你们那同伴就一个人,貌不惊人,对方有七八个人,全是壮硕的大汉,弄出人命来,死的也是你们的同伴吧。
贞娘正急得团团转,石正峰和那几个大汉已经交上手了。一个大汉抡着刀,虎虎生风,照着石正峰的脑袋就一刀劈了下来。贞娘吓得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七彩、大牛他们依然从容不迫。
大汉出刀的速度又快又准又狠,贞娘以为石正峰肯定是躲不过去了,人的脑袋再怎么硬,也硬不过那刀片子呀,完了完了,这好心肠的先生要死了。
贞娘闭着眼睛,果然听到了一声惨叫,不过,她有些诧异,这惨叫声好像不是石正峰发出来的。
贞娘?l着胆子,睁开眼睛一看,石正峰稳稳地站在那里,没有躲闪,一把抓住了挥刀大汉的手腕,嘎巴一声,将大汉的手腕硬生生给拧断了。
看着大汉那手腕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反转着,贞娘不寒而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时,贞娘看见一个大汉绕到了石正峰的身后,趁着石正峰不注意,一刀刺向了他的背心。
“小心啊!”贞娘瞪大了眼睛,冲着石正峰提醒道。
石正峰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他不是在和这些大汉殊死拼杀,而是和他们玩耍似的。
听到了贞娘的提醒,石正峰看着贞娘,露出了微笑。
贞娘急得直跳脚,看着石正峰,心想,生死攸关的时刻,你怎么还这么不紧不慢的?背后的刀子已经快刺到你了!
眼看着大汉的刀就要刺到石正峰的背心了,石正峰看似漫不经心地一个转身,刚好避开了这一刀。持刀的大汉很是气恼,正要顺势横着一刀切向石正峰,石正峰动手了。
石正峰抬起了胳膊,以肘关节为武器,照着大汉的脑袋,狠狠地打了过去,仿佛是铁锤击瓜一般,嘭的一声,大汉的脑袋爆开了,红的白的,四散飞溅。
贞娘抓着小翠,站在茶棚里完全看傻了,刚开始她们还在为石正峰担心,现在,她们看出来了,石正峰弹指一挥间,就能让这些大汉灰飞烟灭。
石正峰刚刚舒展开筋骨,十几个回合打过去,七八个大汉全都倒在了地上,丧失了战斗力。
这七八个大汉可是中年人和胖儿子手下最凶悍的恶狗,父子俩行凶作恶,一直依靠他们,没想到,今天他们竟然全栽了,栽在石正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手里。
石正峰看了看胖儿子,胖儿子还色厉内荏,指着石正峰,叫道:“你看什么,再看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石正峰说道:“你爹不教你做人,我教你做人,给人家小姑娘道歉!”
石正峰风风火火,直奔胖儿子冲了过去,中年人挡在了胖儿子身前,冲着石正峰叫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
石正峰懒得听中年人聒噪,一拳怼在了他的胸口上,当时就让他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