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沈君后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了屁股,那种感觉热乎乎、麻酥酥,简直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石正峰一马当先,带着沈君后、媚娘向前跑去,一个马夫不自量力,举着一根木棍,大叫大嚷,就要朝石正峰打过去。
石正峰瞟了那马夫一眼,径直向前冲去,同时抽出龙渊剑,一剑划向了那马夫。
马夫只感觉剑光一闪,惊得他停下了脚步。他以为自己死了,呆愣了一会儿,低头一看,裤腰被划开了。
一念之差,如果石正峰的龙渊剑划向上面,被划开的就不是马夫的裤腰,而是他的喉咙了。
粗犷的风裹挟着沙子吹了过来,马夫抖着两条腿,哗的一声,尿了裤子。
石正峰带着沈君后、媚娘向镇外冲去,刚冲到主街上,就听见了一阵叫喊。
“就是他们三个,抓住他们!”
头裹红巾的党家兵丁从四面八方冲出来,想要围堵石正峰他们。
石正峰扭头对沈君后、媚娘叫道:“你们俩跟着我,跟住我!”
说着,石正峰一巴掌拍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嘶鸣一声,人立起来,然后屁股像是着火了似的,猛地向前窜去。
那些党家兵丁也很英勇,抡着刀,就朝马蹄砍去。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砍死了马儿,石正峰就逃不掉了。
石正峰俯下身子,挥动龙渊剑,左一剑,右一剑,血光闪烁,两个兵丁的人头飞了起来。
媚娘是个混江湖的女子,还算有些定力,见到这血腥的场面,只是皱了皱眉头。而沈君后见着了喷溅的鲜血、飞起的人头,吓得脸色煞白,闭上了眼睛。
石正峰举着龙渊剑,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叫道:“挡我者死!”
有几个兵丁不信邪,提着刀上前要砍石正峰,石正峰把真气注入到龙渊剑上,一剑砍下去,把这几个兵丁统统砍成了两截。
兵丁们的残肢断臂浸在血泊之中,空气中都满是血腥的气息。
兵丁们见石正峰如此凶悍,便不把阻拦石正峰,把目光对准了沈君后和媚娘。
一个兵丁斜刺里冲出来,想抓住媚娘,把媚娘从马背上拽下来。
媚娘可不是个任人宰割的柔弱女子,她杏目圆睁,抡起了马鞭,照着那兵丁的脸就狠狠地抽了过去。
兵丁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丢掉了手里的刀,跪在了地上。媚娘这一鞭子从他的左额头抽到了右下颌,给他留下了一个终身无法抹去的纪念。
媚娘遭受攻击的同时,也有兵丁朝沈君后扑了过去,沈君后没有媚娘那般强悍,只是叫骂着:“滚开,滚开,滚开!”
沈君后越是表现得像个软柿子,兵丁们越是拿定了主意要捏她。
一个兵丁扑上去,抓住了沈君后的一条腿,沈君后紧紧地抓住了缰绳,这才没有被拽下去。
“石头,救我!”沈君后苦着脸,叫喊起来。
石正峰回身看了一眼,扬起衣袖,射出了鱼肠剑。鱼肠剑一下子刺穿了那兵丁的胸膛,兵丁喷出一大片血花,倒在了地上。
沈君后的身上被喷上了血,她伸手去擦,结果越擦越脏。
石正峰叫道:“快走,快走!”
前方不到一百米就是牌楼了,穿过了牌楼,石正峰他们就逃出了沙柳镇。
就在石正峰他们全力冲刺的时候,兵丁们搬来了几根大木头,放在牌楼下面,设置了路障,企图阻挡石正峰他们。
媚娘惊恐万状,叫道:“哥,快停下来吧,我们要撞上去了!”
那路障堆得很高,石正峰他们骑着马根本就越不过去,他们现在是全力冲刺,带着一股强大的动能,如果就这么撞到了路障上,准保得撞得飞上了天,到时候不死也残废。
石正峰叫道:“跟在我的后面,速度不要降下来!”
媚娘有些诧异,看着石正峰的背影,心想,这家伙难道是疯了不成?哎呀,算了吧,疯了就跟他一起疯!
媚娘、沈君后紧紧地跟在石正峰的身后,眼看着就要撞到路障了,石正峰伸出了手掌,一记风雷掌打了过去。
轰的一声,仿佛是炸响了一枚落地开花炮似的,一团火光冲天而起,路障连同牌楼,全都炸成了碎片,有的上了天,有的横着崩了出去。
兵丁们做梦也想不到石正峰如此凶悍,他们躲闪不及,被爆炸的碎片所伤,惨叫着,倒了一地。
“驾!”石正峰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腾空而起,越过了火焰,冲出了沙柳镇。
沈君后、媚娘跟在他的身后,也冲了出去。
一个满身是伤的兵丁队长,踉踉跄跄,爬了起来,指着石正峰他们,叫道:“不能让他们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