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峰说道:“因为华夏各个诸侯国从来都是人治,不是法治。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会失察犯错,让人来治理的国家,永远也好不了,所谓盛世,只不过是昙花一现。只有法来治理的国家,才能千秋万代、长治久安。”
孙滨琢磨着,说道:“看来这个法是个好东西。”
石正峰说道:“法就是规矩,是人人都得遵守的规矩。孔夫子说过,华夏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说明华夏人在骨子里都想追求公平。‘公平’这两个字,是华夏最难写的两个字。”
石正峰和孙滨待在流民村里,一住就是三五天,每天帮着流民们打猎、搭窝棚,两个人都是武者,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一个人抵得上普通人十个劳动力。
石正峰和孙滨想着帮流民们挖个地窖,秋天储存一些食物,好过冬。说干就干,石正峰、孙滨拿着铁锹开始挖地窖。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男人们都去山上打猎了,营地里只有石正峰、孙滨和老弱妇孺,石正峰、孙滨在挖地窖,女人们在洗衣服,老人们在闲坐聊天,孩子们无忧无虑,跑来跑去,脸上洋溢着欢笑。
突然,几声犬吠打破了营地里宁静的气氛,石正峰和孙滨愣了一下,循声看去,看见一条大恶狗吠叫着,犹如一道闪电似的冲进了营地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看着大恶狗就要朝小孩子扑咬过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石正峰抡起手里的铁锹砸了过去,铁锹狠狠地砸在了大恶狗的身上。那大恶狗也是狗命顽强,挨了这一记重击竟然还没有死,惨叫着,在地上滚了几圈,夹着尾巴溜走了。
“谁敢打我的狗!”一声粗野的叫喊响起,石正峰抬头一看,一群民兵手持武器,耀武扬威地朝营地走了过来。
营地里的老弱妇孺见到这些穿制服的人,诚惶诚恐,不知该往哪里躲藏。
“大家不用怕!”石正峰叫了一声,和孙滨挺身而出,朝那些民兵走了过去。
民兵队长一脸得意地看着石正峰、孙滨,说道:“你们俩挺厉害的,躲到这么隐蔽的地方,害我一通好找。”
石正峰说道:“怎么了,上次挨打没挨够?”
民兵队长火冒三丈,叫道:“你这贱民,一身贼骨头,不把你押到衙门里松松骨头,你是不会老实的。”
民兵队长朝身后的民兵们挥了一下手,叫道:“把人都抓起来,窝棚都给我毁了!”
那些老弱妇孺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在这些如狼似虎的民兵面前,他们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
几个民兵冲在前面就要闯进营地里,孙滨抡着铁锹,三下五除二,把他们全都拍倒在地。
民兵队长瞪起了眼睛,指着孙滨、石正峰,叫道:“你们敢造反!”
石正峰说道:“这营地是流民们辛辛苦苦建设起来的家,谁敢动这营地一下,我就要他的命!”
石正峰那副样子,凶神恶煞一般,很是骇人,民兵们都吓得心肝一颤,不敢上前。
民兵队长看着那些不中用的民兵,叫道:“你们害怕什么,咱们一百多人还打不过他们两个人吗?!”
在小镇里,石正峰、孙滨打了民兵队长,跟着孙二嫂跑了。等民兵队长带着大部队赶到小镇的时候,石正峰、孙滨他们已经没了踪影。
民兵队长咽不下这口气,就审讯镇子里的百姓,石正峰、孙滨他们逃到哪去了。有一个小商贩认识孙二嫂,他告诉民兵队长,孙二嫂是个流民,住在附近的大山里,具体在哪不清楚。
于是,民兵队长就发动手下民兵,牵着猎狗漫山遍野地搜寻,功夫不负有心人,搜寻了这么多天,终于被他找到了流民村。
民兵队长带着一百多个民兵,呐喊着,冲向了石正峰、孙滨。民兵队长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他告诉手下民兵,按住石正峰、孙滨,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
民兵都知道队长和县太爷是亲戚,罩得住,既然队长发话了,自己就打吧,打死了这两个人,正好在队长面前邀功。
石正峰看着那些民兵,说道:“滨子,你打架能行吗?”
孙滨微微一笑,说道:“石头哥,他们比山里的狗熊经打吗?小时候,我可是经常与山里的狗熊打架。”
石正峰、孙滨摩拳擦掌,迎着那些民兵冲了上去。民兵们根本看不清石正峰、孙滨是怎么出招的,稀里糊涂就被打得飞上了天。这一百多个民兵就像一百多个沙包似的,被石正峰、孙滨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民兵队长站在原地,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