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杀看着韩守禄那副阴险歹毒的模样,说道:“你今天到这来想要干什么?”
韩守禄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凶光,说道:“我是来让你们闭上嘴巴,免得你们胡乱说话。”
墨无杀、阿尔达他们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挣着锁链,叫道:“韩守禄,你敢不经王法擅自杀人,韩王不会放过你的,老天不会放过你的,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韩守禄撇了撇嘴,说道:“你们吵什么呀,王上要把你们押到新郑去,明正典刑,我是不会杀你们的。”
墨无杀、阿尔达他们的眼中都绽放出了惊喜的光彩,心想,到了新郑,见到了韩王,他们就可以伸冤了。
没想到,韩守禄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为了防止你们到王上的面前胡乱说话,在你们去新郑之前,我得先关照关照你们。”
韩守禄挥了一下手,几个官差走上前来,拿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里面装的是黄色的粉末。墨无杀、阿尔达他们都莫名其妙,瞪着韩守禄。
韩守禄说道:“这是哑药,吃了哑药,你们就可以闭上嘴巴,安安静静地上路了。”
“卑鄙!”墨无杀面红耳赤,青筋暴起,冲着韩守禄咆哮起来。
韩守禄说道:“墨少爷,你急什么呀,不卑鄙能当官吗?不卑鄙能步步高升吗?呵呵,新郑那些刽子手手艺都好,一刀下去就能砍掉你们的脑袋,绝不拖泥带水。”
阿尔达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挣着铁链,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死韩守禄,叫道:“韩守禄,你不得好死!”
韩守禄不怒反笑,说道:“骂吧,骂吧,趁着还能说话,我让你们骂个痛快。”
官差们上前要给墨无杀、阿尔达他们灌哑药,墨无杀、阿尔达他们紧紧地闭着嘴巴,一副顽抗到底的模样。
韩守禄叫道:“撬开,撬开,把他们的嘴给我撬开!”
官差们撸胳膊挽袖,卯足了力气,撬开了墨无杀、阿尔达他们的嘴巴,阿尔达突然狠狠一口咬下去,把一个官差的手指给咬掉了,疼得那官差惨叫着,满地打滚。
阿尔达的脸上露出了狞笑,噗的一声,把鲜血淋漓的断指吐了出去,吐在了韩守禄的脸上。韩守禄怒不可遏,想一刀杀了阿尔达,但是,转念一想,韩王要三十六个囚犯,要是少交一个,自己还得担责任。
韩守禄指着阿尔达,气呼呼地叫道:“快点把哑药给他灌下去,快!”
三四个官差围上去,捏住了阿尔达的嘴巴,阿尔达双脚被绑,穴道被封,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阿尔达红着眼睛,扬着头,发出了最悲愤的叫喊。
眼看着哑药就要灌进阿尔达、墨无杀他们的嘴里了,突然,一个狱卒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叫道:“大人,不好啦,不好啦!”
听到狱卒的叫喊,那几个官差一紧张,手里的哑药掉在了地上。
韩守禄问那狱卒,“怎么了?”
狱卒说道:“新郑来的那位郑大人带着两个随从,闯进来了。”
韩守禄没想到石正峰会深夜来到大牢,吃了一惊,说道:“快去拦住他!”
狱卒苦着脸,说道:“我们拦了,可是拦不住呀。”
好像为了证明狱卒的话似的,外面响起了惨叫声,韩守禄走到窗边探头一看,石正峰带着大牛、小狼,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有那不长眼的狱卒还想上前阻拦,大牛、小狼毫不客气,抡起拳头一通乱打,打得那些狱卒哭爹喊娘,血流满面。
石正峰冲着牢房叫道:“韩太守,你在里面吗?”
石正峰提名点姓了,韩守禄也藏不住了,只好硬着头皮,面带微笑,走了出来,说道:“大人,这深更半夜的,您怎么到这来了?”
石正峰说道:“我是奉了王命来办差事的,深更半夜也不敢耽搁呀,我得来看看那三十六个囚犯。”
石正峰要走进牢房,韩守禄笑呵呵地挡在了石正峰的面前,说道:“大人,牢房里腥臊恶臭,气味儿污浊难闻,您还是别进去了。”
石正峰看了看韩守禄,说道:“咱们给王上办差,可不能因为辛苦就含糊。”
石正峰要进牢房,韩守禄就是挡在石正峰的面前不让路,韩守禄说道:“大人请放心,那三十六个囚犯都活得好好的,在押解到新郑之前,不会有什么状况。”
石正峰说道:“那些囚犯都关着吧,我进去看一眼又有何妨,为什么韩太守执意不让我进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