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声扬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水,说道:“巨子,你带着阿尔达和三位小姐在外面接应,我和正峰混进铁厂。我们这些人当中,就属我和正峰的修为高,遇到了危险,我们俩也能全身而退。”
墨无杀想了想,说道:“好吧,你们俩要多加小心。”
墨无杀带着阿尔达、墨小爱、水芙蓉、小茉莉待在客栈里,石正峰和傅声扬装扮成流民,朝国营铁厂走去。
国营铁厂的入口设有路障,几个士兵守在那里,端着武器,叫道:“什么人?”
石正峰、傅声扬装出一副憨傻的模样,说道:“军爷,我们是贫民,想在这铁厂里混口饭吃。”
士兵打量着石正峰、傅声扬,说道:“你们俩是来应聘当民工的?”
“是是是,”石正峰、傅声扬点头哈腰。
士兵挥了一下手,说道:“跟我来。”
士兵带着石正峰、傅声扬走进了铁厂,来到了一间茅草屋里。茅草屋里坐着一个文职人员,正在那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士兵说道:“韩先生,这两个人要应聘当民工。”
韩先生放下了酒杯,把手掌里的花生米全都扔进了嘴里,嘎巴嘎巴,嚼碎了咽下去。
韩先生站起来,背着手,来到了石正峰、傅声扬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们俩,打量了许久,说了一句话,“把衣服脱了。”
石正峰、傅声扬瞪大了眼睛,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心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变态?
韩先生见石正峰、傅声扬一副良家男子拒绝强暴的模样,不禁撇了一下嘴,说道:“我要你们俩脱下衣服,看你们俩的身子骨壮不壮!”
石正峰、傅声扬恍然大悟,松了一口气,脱下了衣服,露出了**的上身。
韩先生绕着他们俩转了一圈,看着他们俩身上那健硕的肌肉,这块拍一拍,那块捏一捏,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你们俩被录用了,过来在契约上按个手印吧。”
韩先生拿出了两张契约,放到了桌子上。
傅声扬拿起契约看了看,说道:“不是说在国营铁厂当工人薪水很高吗?这怎么写着,一个月就十五两银子?”
韩先生端着酒杯喝酒,听了傅声扬的话,有些惊讶地看着傅声扬,说道:“你还认得字?”
傅声扬嘿嘿一笑,说道:“家里曾经富裕过,小时候读了几年私塾,粗粗识得几个大字。”
韩先生说道:“本来你们这样的民工每个月是三十两银子,但是,最近奴工太多,用不着你们这些民工。之所以还招聘你们,那完全是王恩浩荡,王上可怜你们这些贫民没有饭吃,赏你们一口饭吃。”
傅声扬露出一副夸张、滑稽的神情,说道:“呦,原来是这么回事,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先生摆了摆手,说道:“好啦,你们要是记着王上的隆恩,就在这按个手印,以后在铁厂里好好干活儿,报效王上和国家。”
“好好好,石头,别愣着了,快按手印吧。”傅声扬和石正峰把大拇指伸进印泥盒里,蘸了一点朱红色的印泥,按在契约上。
“好,你们俩现在是国营铁厂的工人了,下去领衣服、工具,准备干活儿吧,”韩先生把两份契约收了起来,又优哉游哉地坐下喝酒。
士兵领着石正峰、傅声扬来到了库房,拿出了两套衣服和两块木牌给他们,木牌上面写着四个数字,是石正峰、傅声扬的编号。
士兵说道:“一套衣服、一块木牌一共是五两银子,从你们第一个月的薪水里扣。”
傅声扬拿着工装,展开看了看,说道:“我的妈呀,就这么一件破衣服,再加上一个破木牌,就值五两银子呀?”
士兵阴沉着脸,瞪着傅声扬,说道:“你哪那么多废话,你要干就干,不干就滚!”
傅声扬也不生气,依旧嬉皮笑脸,说道:“我干,我干,我还想在这好好干呢。”
石正峰、傅声扬换上了工装,来到了一间工棚里。这间工棚东倒西歪、四面漏风,看上去不像是住人的,倒像是关牲口的。
进了工棚,石正峰、傅声扬看见工棚里摆着八张破烂不堪的木板床,有六张床上躺着人,有两张床空着。
六个工人年纪小的,十**岁,年纪大的,四十多岁,躺在床上,有的呼呼大睡,有的看着石正峰、傅声扬这两个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