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决战时刻(2 / 2)

津门迷案 希明里 12353 字 2019-11-27

他看到这个王玉琴是个商人女儿,很懂富商家的规举。长得皮肤白皙,文雅秀俊,又是寡妇,也没有儿女,没什么牵挂,是一个去富人当保姆的优选。

而且,她寄宿的娘家人又看不起她,她一定会好好在富人家干活,多挣钱养活自己。

正好,黎元明的大太太,到工部局劳务处找女佣人,当时兵荒马乱的,社会动荡坏人横行。

意大利租界的工部局为了,保障居住在,这里大户一家人的安全,见议他们到劳务处去找用工。

经过赵友军,费尽心思地介绍,大事成功。大太太看上了这个最合适的家庭保姆,王玉琴成了,黎元明家的女佣人。

过了几天,赵友军特意到黎元明家回访,问询大太太的家里人是否满意,又对王玉琴问寒问暖,十分关心。

并咐嘱她在当佣人时,遇到难事和纠纷,去到工部局劳务处找他,他会从中调解。

王玉琴十分感谢,心中有了一种十几年未有的温暖。从她和那个五毒具全的,丈夫结了婚,到他吸毒过量而死,从没感到男人付与的温暖和安全,她的生活是在恐惧,打骂中渡过。

由于,她的丈夫结婚时,就吸大烟的上了瘾,身体逐渐虚弱,没过几次,好的夫妻生活,她也没怀过孕,连一男半女也没留下。

她现在四十岁,与赵友军的年龄相差不了几岁,又见赵友军浓眉大眼,高大威武,有男子汉的气魄。

她心中曾乱想了好几回:

自己命苦啊,怎么没遇见这样的男子汉,她这一辈子是白活了。

她们的几次接触,赵友军与王玉琴,偶尔对视的眼光里感到,他努力己有了作用。

那时,他还没和那个春香院的女人没结婚,他有机会勾住王玉琴。

有一天上午八点多钟,休班的赵友军到菜市场,去找王玉琴。

赵友军的家在兴隆街,那是意大利租界和附近居民区,最大水产海鲜,肉类蔬菜,水果干炒货的贸易集散地。

货品齐全,价格便宜,那里的各大市场,人来人往,女佣人王玉琴就天天在,离赵友军住所不远的市场买东西。

赵友军碰见她,也是容易的事情,遇巧,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他们相遇了,赵友军微笑地招呼:

“王姐,买菜”

女佣人王玉琴高兴了:

“是啊,赵先生,你也买菜”

赵友军从口袋拿出一张戏票:

“啊,王姐,晚上七点华北剧院,演评剧花为媒,我买了票,可我有事看不了,您要有时间,您去看吧”

王玉琴不好意思地说道:

“赵先生,你怎么不让家人去看”

赵友军也低着头回答:

“我老婆去年就去世了,您要不去就废了”

女佣人王玉琴十分感谢地接过了评戏票:

“那,赵先生,我太感谢了,给你票钱”

赵友军摇了摇手:

“王姐,别客气,这票是我送您的,不要钱,要不也作废了,我走了”

赵友军转身告辞,当他走出十几步,回头一看,女佣人还恋恋不舍的站在那里,没走呢。

赵友军心中暗喜,下一步他一定要把,女佣人王玉琴请到家去。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星期后,赵友军又是那个时间,去了菜市场,到了他们那次相遇的地方。

果然又见到了女佣人王玉琴。这次,王玉琴脸色微红,温柔地先打招呼:

“赵先生,又买菜了,上次那平戏很好看,谢谢你。那天晚上,我告诉大太太要去看戏,她还支持我,对我说:晚上没什么事了,别老在屋里呆着,呆傻了。

去娘家转转,看看父母,看看戏,窜窜亲戚都行,别太晚回来就行”

赵友军也顺着说道:

“,别客气,王姐,这大太太挺好的,通情打理,是个好人,那二姨太呢

王玉琴痛快地说:

“二姨太更不管闲事了,不爱说话,除了和黎老板去跑生意,就在屋里看书,也挺好的”

“王姐,我给你介绍的人家不错吧,我住的离这不太远,我走了”

赵友军说完,又转身要走,王玉琴上前了几步,害羞似地看看周围:

“好吧,赵生生,我认认你家门,要是买东西,钱不够,或拿不了重东西,都到你那帮助一下,省得就来回瞎跑道,您头走,我后面跟着”

赵友军和王玉琴一前一后向兴隆街十五号走去。

赵友军住的院子座落在一个长胡同的后面,胡同两边是库房的大墙,没有人家,很少有人进到这个胡同,所以,赵友军的家很隐蔽。

王玉琴跟随赵友军到了院门前,进了院子,来到一里一外的房子。屋里很干净,有一张两人的木床,床上有矮方桌。

赵友军从里屋端来一怀茶水,放在桌上,客地让王玉琴坐在床上,他拿了一把木椅靠她近处坐下,神色平静:

“王姐,今天你认认门,以后有什么事,到家里找我。我和你三哥都是好友,也了解你家的事情。

我知道:你回娘家后,那个嫂子都不怠见你,怕你不再嫁人,在娘家扎下去了,你父母百年之后分家产。

你哥哥也是两边为难,一边是自已的媳妇,一边是自己的妹妹,说谁深了都不好。你父母也是一样。

你和那个大烟鬼过了十几年,受了不少苦,也心中很委屈,今天你来这了,我也替你三哥劝劝你,别往心里去。

以后,有什么委屈,不便和亲哥哥说,就告诉我。我去找你三哥去说。我比你小几岁,我们家哥四个,我没有姐妹,从今天起我认你为姐姐怎么样”

王玉琴被赵友军的一番话,感动得流下泪来:

“赵先生,你对就太好了,我认你做我的兄弟”

赵友军站起身,从屋里的盆架拿过一条新白毛巾,递给王玉琴:

“王姐,你后就叫就我,友军兄弟,就叫你大姐,哪天我请你。还有一件事情,你黎元明家多些心眼。

这黎元明挺狡猾,你要多注意,和二姨太一定搞好关系,你要发现什么可疑事,也要告诉兄弟,以免在这个黎元明那吃亏”

王玉琴痛快地答应了,表示如在黎家发现什么稀奇的事,和她看不懂听不懂的事,就和赵友军说一下,她一定和二姨太搞好关系。

赵友军见时间过得很快,就叮咛王玉琴别回去晚了,以防大太太有了怀疑,有闲时间就来。

王玉琴恋意地告别了他,回到别墅,大太太和家人也没发现她的异常举动。

从那开始女佣人王玉琴就赵友军,结为姐弟关系,女佣人成了一个在黎元明家的线人。

她见到黎元明和二姨太的一举一动,都告诉赵友军,也甜言密语热情地照顾二姨太,渐渐地两人关系越来越好。

因为,黎元明忙于生意,又周旋在一个年青精力旺盛,三十多岁的女人,和另一个青春貌美的二十五岁美女之间。

开始,还确觉得挺滋润,渐渐随着年龄的增长,有雄心而力不足,夫妻生活也是应附。

有时,两个女人都不满意,暗地的争夺战到了白热化,一年后,黎元明从宝坻的商铺回到,市区小洋楼的时间很少。

他如似得了回家恐惧症,以无法面对都有生理,和感情迫切需要的两个女人。

,最近,黎元明商务更繁忙,又干的是危险的买卖,精神紧张,育人的功能弱减,甚至出现了,无法完成夫妻生活的病态。

二姨太和黎元明结婚不久,有一次怀孕了,不知为什么怀了不到二个月的胎儿,在甘肃流产了。

这可能是二姨太不听,当地的农户的劝阻,违背了怀孕妇女,不能进入,罂粟种植地的忌讳,也可能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以后,二姨太再没有怀孕,也处于了守活寡的处境,她的父母骨肉般的,家庭亲情也没有了。

女佣人王玉琴的接近,让她感到了亲姐妹般的情意,二姨太除了打死也不能说的毒品,枪枝走私的秘事外,两人在个人生活方面什么话都说:

有一天中午,女佣人见大太太,送两个孩儿去上学,闲着没事熬了,二姨太爱喝的杨梅汤,送到她的卧室,又问她:

“二太太,老爷昨天晚上回来,早晨就走了,晚上没住在你屋”

二姨太一边喝着扬梅汤,一边说:

“哎,你和我都是结了婚的人,老爷就我这屋也没用,他有那心,而没那劲,到了大太太屋也是,不到一分钟的事,到我这更够呛,我这和守活寡一样了”

女佣人捂着嘴,笑着说:

“你这就不错了,我那该死的丈夫,就结婚来了几次,以后,没碰到我就完了,要不他没死前,我也没怀孕,没个孩子,我的命比你苦。你这没事,你让老爷到中医看看,吃些药就好了”

二姨太叹了一口气:

“这老爷不听我的话,我给他找中医了,吃了几付中药好些了,可他又从日本医生要了,印度洋药。

我以前到宝坻去住几天,他非用那洋药,当时不错,挺有劲,可越用越不管用,最后,什么药也不管用了”

女佣人坏笑地逗着二姨太:

“就我看,大太太和你天天鸡鸭鱼肉吃着,还有时喝阿胶,老爷就是二三十岁的小伙子,也让她们给熬的腿软了”

二姨太一听笑得,差点把喝进嘴的扬梅汤吐了出来:

“你别光说我们,你多长时间没触到男人了,咱们这要是来个小伙子找女人,和你一回这就腿软了,还轮到我们”

这两人一逗一笑,确让赵友军知道了一个重大秘密,当女佣人见了他的面,把这个笑话作为,挑逗的话说给他时,赵友军心里有了一个阴险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