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思考(1 / 2)

 “就是上次在pb啊?敏晴也见过的,人特别好。”

神秘见俊颜说起新认识的朋友,情绪特别高昂,也就没再说什么,本来他想说那种地方认识的人,很容易出现问题,一旦是骗子,一旦是兜售毒品的呢。

转而,想到晚上就离开,才将到了嘴边的话收回,没有说出去。

“我觉得你还是别给她们打电话了,到了再打不是更好吗?如果你现在打了,她们如果非要送你,你岂不是也没有办法?”

俊颜斟酌着神秘说的话,想了想,确实也是,“嗯,你说的对,敏晴若是非送我,我肯定会很伤感,到了再打电话就好了。”

两人又聊了会天,便各自去收拾晚上准备带走的东西。

俊颜的东西并不多,也就一些衣物,还是神秘给买的,自己的东西除了一部手机还真是没有什么值钱的。

大部分的东西都在刑晨风的公寓,俊颜想给刑晨风打电话,想到刑晨风和文静有可能在一起,拿在手中的电话,号码拨出去,又按掉,拨出去,又按掉,重复几次。俊颜将手机放在一边。

她想拿回在刑晨风公寓的东西。妈妈曾给她买的p4,那是她妈妈送给她最贵的一份礼物,她一直都很珍惜,虽然没有多少钱。但对于她的妈妈来说,却也算是花了不少钱了。

想了想,她还是没有给刑晨风打电话,她想,如果给他打了电话。怕刑晨风会说一些难听的话,不管是什么,都是她接受不了的。

再一个,她不想让自己已经平复的心再有波动,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和心态。她不想因为刑晨风再难过。

而对于文静,她也释怀了她曾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她想,她就要离开了。离开后,曾经的一切一切都将与她再无关系,她没有必要再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

对于伤害她的人,她试着原谅,她不想让自己生活在抱怨,埋怨,记恨的环境下。

她觉得她对别人的宽容会让她的生活过的快乐。

然而,有的时候,她不记恨别人,不代表别人不记恨她。

文静在刑晨风离开后,擦干脸上的眼泪,不再有之前的苦苦可怜,换上了一张冷厉的面孔。

联系中年男人,却一直打不通电话,文静冷着一脸看着自己的手机。转而一甩手臂,手机被她扔到了墙上。

风堂工会,p休息室,空阔的屋子,只有一张木质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人,身上血迹斑斑,看不清面孔,由于低着头,散落在额前的头发也恰巧挡住了他的面孔。

刑晨风回到风堂工会,直接回了自己休息的房间,他知道休息室关着人,却不想去处理。

躺在床上,眼前浮现着俊颜的面孔。

那个他最近忽视了的小女人,他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握着手机,翻出了熟悉的电话号码。

想播出,却又犹豫。想着自己最近忽视了心底的那一份感情,当终于认知的时候,他虽然不知道对俊颜是不是爱,但他确定自己对俊颜是喜欢的。

看着手机发呆半天,终于决定播出电话,这时,敲门声响起。

“哥,我抓到那个男人了。”

刑晨风看了眼电话,转而从床上做起来。

待逸燕天走近,他已经穿好了鞋子。

“哥,他一直说着让弄死他,给他个痛快的,且对bn俊颜还有那晚的意外车祸都供认不讳。”

“所以呢?”

“但我总觉得他有所隐瞒,至于隐瞒的是什么我不知道。”逸燕天看着刑晨风说。

刑晨风不禁皱起好看的眉头,他没有直接去处理,原因是因为他还没有消化文静说的话,他回风堂工会的路上。

文静和他说话时偶尔闪躲的表情他并没有忽视,但是他不知道文静有什么是瞒着他的,然而关着的中年男人,文静好像很怕自己见他。

是什么人,和文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文静会想替他求情且还不希望自己见中年男人。刑晨风陷入思考。

他想不出什么人会和文静有联系,他知道的,她家人已经都死了,且文静现在是无亲无故。

“走吧,我去看看。”刑晨风本来想说让逸燕天处理的,完全是好奇心驱使,他才想去看关着的中年男人,且他想看看是什么人对文静露出保护者的姿态。

“中年男人听到脚步声,并没有抬起头。”

“刑晨风看着坐在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皱起眉,一瞬间,他觉得男人的身影他很熟悉,他在想,到底是谁,也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有印象。

“你是谁?”刑晨风问出心中的疑问。

“除了换气扇操作的声音,休息室内并无其它声音,中年男人并没有回答他。”

“说话。”

“还是没有声音。”刑晨风皱起眉靠近,风堂工会的p休息室是关押影响到组织前途和公司利益的人,凡是进入到风堂工会p室的人,没有活着出去的。

当然凡是出去的,都是失去一段在风堂工会记忆的人。中辰文飞就是个例子。中年男人由始至终都没有理会刑晨风的声音,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怎么敢做不敢认?”刑晨风声音调笑的问道。

“你不认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方法可以让你认。”

“给我一个痛快。”沙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刑晨风皱眉的看着中年男人,头发已经花白,一件纯棉有些少了色的恤,头发微长遮住了眼睑。

“怎么?你要什么样的痛快,我也只是问你是谁而已,你要什么痛快啊?”

刑晨风笑着说,面上和悦,心里暗想,眼前的中年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理智,按理说被抓,不是应该大叫,或者是恐惧。

可他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看不到这些。

“凭你抓我来,就没准备让我好过,何不给我个痛快。”

刑晨风斟酌着男人说的话,他说什么,凭他,自己有透露过自己的底细吗?有告诉他自己是什么人了吗?

你好像对我很了解啊。”刑晨风看着一直低着头的男人,他虽然一直低着头,但他总觉得他熟悉,至于哪里熟悉,他又说不出来。

然而男人说的话又那么铸锭,虽然他抓他来,是没准备放过他,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刑晨风却觉得自己好像每一个举动,都在别人的掌握范围内,这点是他所不允许的。

“你想的太多了,我只是邀你来做客,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呢?”

刑晨风的语调一直都是无所谓的,虽然他说的话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冷意,但他的心却是已经很冷了。

一个工会的领头人,抓来的人,对他了如指掌,且还知道他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这样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轻视。

“说说你为什么要替文静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