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倩派来的人所说的,有些恼火,不过,赵江涄这个丫头一向不是挺厉害的吗?颇有她奶奶当年的风采,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代价,收拾容青缈并不是太困难,总是她欺负容青缈,怎么这一回这样!
不过,突然想到那一晚的狼狈,被一盆红色的水浇了个一头一脸,眉头又皱了皱,难不成这丫头回了一趟娘家,容鼎夫妇教了她一些办法?那容鼎夫妇极是擅长做生意,想出个整蛊人的主意很是容易。
带了自己的随从,再一次来到简王府的后院,月黑风高的夜晚,有风,还有雨,这样的天气,大家都歇息的早,简王府里也一样,估计这样的天气,容青缈也只会孤单的一个人对着夜色哭泣,那两个奴婢也只能沉默陪着。
简业一直就不喜欢容青缈,这一点,他清楚的很。
正如江侍伟所想的,后院里安静的很,走廊里只挂了几盏灯笼,在夜色里随着风雨之意轻轻摇摆,时而的因为风大,光线会有些恍惚,在这样黑暗的夜色里,这样不算明亮的光线,是根本瞧不清几米之外的人和物。
不过,随着他来的随从纵身落在墙上的时候,却突然的发出一声强忍疼痛的“哎呦!”,然后身子一晃,竟然从墙头上栽了下来。
“主子——”落在地上的随从的声音听得出来痛苦,指着墙,“墙上似乎有什么机关,主子您小心些。”
“直接走后门。”江侍伟眉头一皱,后院的后门形同虚设,那上面的锁,只要稍微用些气力就可以打开,看了一眼地上的随从,对另外一个随从说,“看一下他怎么了?”
另外一个随从蹲下,打亮火石瞧了瞧,落在地上的那个随从抱着自个的双脚,一脸的痛苦之状,有粘粘的血从鞋底直接流了出来,落在地上,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的颜色,这是真实的,是真正的鲜血,是什么东西扎伤了这个随从的脚,是什么东西这样厉害,可以直接穿透鞋袜?
“他的脚扎伤了。”随从从地上站起来,轻声说,“怕是不太方便行走,伤的很厉害,鲜血已经直接从鞋袜里流了出来。”
“让他骑马回去吧。”江侍伟眉头皱了皱,墙上有什么机关?这样的风雨之夜,虽然不是太大的风雨,可视线实在是不好,再没有弄清楚墙头上究竟有什么机关的时候是无法再上去人查看的,“我们走后门。”
后门好好的关着,似乎是换了木门,很厚实,摸着还有木质的光滑感。
“门换过了。”随从轻声说,听着自己的同伙骑着马离开的声音,在风雨声中,那声音还是有些清晰入耳,有墙头之事的发生,再换了新门,随从有些谨慎,怕这木门也有什么机关,尝试去打开门,但,令他意外的是,锁似乎也换了,不是以前那种可以用力气推开的,而是一种需要技巧才能打开的,“主子,锁也换了,难道他们知道我们今晚要过来?”
“她没这么聪明。”江侍伟不耐烦的说,“一定是容家盛给她出了什么可恶的主意,这个容家盛一向和江湖上的人走的比较近,甚至有人说,他还曾经和司马家的人打过交道,哼,果然是邪门的。”
随从小心翼翼的问:“主子,哪,我们今晚还要进去吗?”
江侍伟长长出了口气,“算了,也不急在今天一时,明天派人过来瞧瞧墙头上用了什么机关,再吩咐小倩,这几日看好江涄,再没有弄清楚容青缈究竟得了什么高人指点的情形下,不许她再弄出什么事情来,我没有时间老是为了她来简王府装神弄鬼!”
“是。”随从谨慎的回答,再仔细看了一眼木门,这个木门如果用蛮力也许也可以打开,但谁知道木门后面还有什么古怪,这三更半夜的,还是不要冒险的好,尤其是江侍伟还跟着,万一被外人知道自个的主子出入这里,传到太后娘娘和当今皇上耳朵里,一定不是好事。
“我们去义父那里。”江侍伟恼怒的说,“可恶,竟然让一个黄毛丫头给难为着了,这几天也要盯牢容家盛,看他有没有暗中和什么人来往。”
“是。”随从扶着江侍伟上了马,想了一下,轻声说,“不过,属下听说他们容家好像是要离开这里了,小倩也是这样讲的,说是在简王妃那里亲耳听到,说是太后娘娘有意要派容鼎夫妇去简柠所嫁之国经商。”
“那个老巫婆,她是不浪费任何一点可能呀。”江侍伟鼻子里哼了一声,“容鼎最是擅长做生意,派了他去简柠那里,肯定可以在财力上助简柠一臂之力,也可以更好的达成她让简柠更快的控制所嫁之国的权力,以方便李氏一族对大兴王朝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