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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大哥关心了,我如今废人一个,已经牵累了几名弟子,不敢再耗费大哥和二哥的时间了。大哥的好意,小弟心领了!

软轿中的那人,声音淡淡,无悲无喜。虽然这话语说的很谦逊,可是却没有一点的感情。看起来,这位三师弟真的似乎和谷正梁还有张梓两人不对路。

三弟,你这话就言重了!谷正梁皱了一下眉,但仍然是好言好语的劝道。

大哥,这事情就暂时别说了。我今日来的目的,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什么时候,大哥也开始在小弟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说话间,那软轿前方的布帘,被人从里面轻轻的掀开了。随即,一年轻人便是出现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立刻,惹来了一阵的大哗。

在场的很多弟子,其实并没有见到过这位三师叔。只是知道,有一位三师叔的存在,只不过是身有重伤,轻易不会出现。所以,都是或多或少的对这位传说中的三师叔,报了极大的兴趣。今日,当真的看到三师叔本人的时候,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惊呼,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位三师叔,这般的年轻。

那位昔日的昆仑三英的云秀,此刻全身软软的依靠在软轿的软榻上,仿佛很累一般的缩在一起。满头黑色的长发不加束缚的披散到肩膀。前面,也是黑发垂下,遮掩住大半的面庞。一双黑色的眼睛,也是被那长发盖住,但却难掩其中的明亮。

或许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云秀的脸色显得十分的白皙,有一种不太正常的病态苍白。但是不得不说,云秀的相貌十分的英俊,薄薄的嘴角弯起的弧度恰到好处,面上白净无须。那名字中的一个秀字,倒真的是应对了他的容貌,秀气非凡。

云秀的这般年轻,倒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闭着眼睛的云秀,轻轻地把玩着手中的一对珍珠龙眼,把它们当成铁胆一般的来回转着。声音低沉:大哥,这些年我可曾麻烦过你和二哥?

没有!听到云秀的问话,谷正梁摇摇头:这些年,你从未对我和老二提出过任何的要求!

那,我又可曾给你们惹过麻烦?云秀再问。

也没有,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谷正梁的声音有些感伤,轻声的回答。

云秀有些自嘲的笑了:当年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了。我今日来,只是想为悟和悟空讨个公道。这两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今日,却是被人给欺负了。而且,似乎那欺负他们的人,还是我昆仑的贵宾。所以,小弟不才,特想来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我昆仑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周博心中一叹:来了,这云秀,果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张梓踏前一步,有些不耐的道:老三,你可曾问过你这两个徒子,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未曾!云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他们发生了什么,我还没问!

那,你就应该先问问你的这两位徒子,再来说事!张梓显然不太给云秀面子,话语说的十分的直接。

他们做对做错,事后我自然会查。对了,嘉奖!错了,惩罚!我云秀自问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他们做错了,我也会严惩不贷。但是,我自己的徒子,也用不着别人来代劳管教。不管我的徒子是对是错,有人动了他们,我就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张梓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论调,怒哼一声:有你这般教育徒儿的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今日我是来要说法的!云秀也不着恼,轻哼一声,接着自顾自的说: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这两个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不论是谁,我也不会让允许别人欺负。

你.......!张梓的脾气火爆,在听到这番话后,立刻就要爆发。不过,却被谷正梁眼明手快的横臂拦了下来,压低了声音:那么多弟子都在那里,你要干什么?张梓恨恨的看了一眼云秀,冷哼一声,不在说话。不过,从他的神情上看上去,显然是十分的气愤。

老三,你想要怎么办?谷正梁看着云秀,轻轻地说着:你的两个徒子出口不逊,就该教训。礼仪不分,活该被打。技不如人,更是无话可说。我实在是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要为悟和悟空出头。我想,以你的头脑,应该大致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云秀闻言哈哈一笑,睁开了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目光直直的盯着谷正梁:问得好啊,问得好!是,悟空悟和的心性,我的确知道。而且,这件事情本身说起来也真的是他们的不对。或许,换做你,换做二哥。恐怕都认为他们两个,应该教训。不过我云秀,却偏偏不允许,别人教训我的弟子。虽然我双腿残疾,但是,我也要让别人知道,我的弟子,不是每个人都能欺负的!

那你想怎么办?听着云秀的歪理和那明目张胆的偏袒,谷正梁似乎也有些愤怒了,忍不住的大声吼道:你说,你想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