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再醒来的时候,少年瞧了一眼角落里摆着的小座钟。
他竟然在浴桶里睡了整整两个时辰?
眯着眸子不悦地朝四周扫了扫,苏培盛正猫着腰拿着木瓢朝浴桶里加热水。
敢情那欠收拾的蠢兔子说的伺候,就是让苏培盛来伺候他沐浴?
福晋呢?少年眸底染上霜色。
苏培盛连忙垂手:福晋有些累,回卧房休息了。让奴才进来伺候您。他说着还补充:主子,水温可以吗?
滚!如果不是还在浴桶里,真恨不得把这蠢奴才一脚踹出神武门去!
少年心底的恼火越来越甚,起身,一把拽过旁边挂着的宽大浴巾,没好气地擦了擦身上的水珠,然后穿上旁边摆着的替换的衣裳。
唔他的腰带呢?
罢了,反正就从这边暖阁走到她住的那边暖阁,连屋子都不用出。有没有腰带无所谓。
心底几个转瞬就盘算好怎么教训那只蠢兔子,他猛地打开东暖阁的门。然后就定在原地。
眼前的房间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模样。
屋里燃着炭盆,很温暖。
他恨不得咬上几口的小女人,穿着一身浅红色家常衣裳,手捧着一条黄色腰带站在他面前。
她柔软的头刚洗过烘干,拆了小两把,只简单地挽了个小花,斜簪着他送的步摇。
朦胧烛光中,泛着润泽的珍珠步摇映衬出她绝美的小脸蛋。
他总觉得那腰带有些特别,但还没看清楚,小女人直接投进他怀里。
她的手环过他的腰,帮他束腰带。
屋里摆着的小座钟当当当响了起来。
一共十二下。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桃花眸弯成月牙儿,一副开心模样:爷,生辰快乐。